光,这东西从来没被我们过多注意过,但也恰如空气一样。在丢失他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停止呼吸的时候。或许有人会说,我这样理解光有些过激。但我要说的是,因为正在亲身经历,而不是曾经经历。
“好,那我们开始行动吧!”
陈乾一句话说完,什么也没说一头又钻了回去。
是的,不错。陈乾他在我们好不容易从溶洞里找到了个洞口出来后,在我和安娜想着陈乾会往什么地方走的时候,他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把我们困住的溶洞里去了。
我和安娜两人彼此给对方一个对视。
安娜看着我说:“张恒,你明白吗?”
我点头肯定的说:“和你一样,不明白。”
我在说完这句话,不自觉的笑了。安娜看了看我也笑了。
虽然我们都不明白陈乾为什么又返回去了,但我们在这个时候选择了相信,选择相信陈乾。
于是,我和安娜先后又重新钻回到了那个刚刚逃出来的溶洞里。
故事,从这里又一次开始了。
刚刚逃离的溶洞,费了那么大工夫好不容易弄开的洞口。现在又重新钻回来。
这种感觉,真心不怎么好。有种把刚才那些憋屈和失望重新经历了一次。
溶洞还是那么个溶洞,空间还是那么大的空间。而人,还是只有我她和他,并没多出一个她来。我和我安娜重新钻回来后,都没有说话。
安娜更紧了下身后的背包,看着陈乾东一阵忙活,西一阵忙活。
而我则是直接把身后的背包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头枕在自己背包上看着头顶那么大点儿的天空,忽然间我有种想要有双翅膀的错觉,甚至说是奢望。
溶洞上面露出天空的那点儿空间,已经不那么亮了。估计是因为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了吧。
莫名的,我有种很伤感的感觉。
安娜在那儿坐着,看着陈乾汗流满脸的样子。虽然我们现在的干电池已经很紧张了,也尽管陈乾手里也拿着一个亮着的手电筒,但安娜还是打开了她的手电筒,就这样远远的给陈乾照着。
如果陈乾是安娜的爱,那我呢?我的爱又在哪里?
“哈哈,哈哈,找到了,找到了。终于让我给找到了,小张子、安娜你俩快过来啊,我终于找到了。”
在我第一次多愁善感的时候,陈乾那边高兴如孩子样的叫喊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张恒,走、走快跟我过去看看。陈乾有发现!”
“嗯,好。你先过去吧,我马上就到。”我躺在地上猛伸了下腿,像刚起床伸懒腰似的晃了晃腿,掩饰着心里的小心思。
背起背包,手伸到背后拍了几下屁股上不知有土,或是没土的裤子。就跟了上去。
是的,在我走过去的时候,安娜已经快到陈乾跟前了。
在我走到他们跟前的时候,陈乾正兴奋的和安娜说着些什么。
我凑上去探头看了几眼说了句:“陈乾,发现什么了?”
“你丫该不会说墓葬就在这溶洞里吧!”
“哎张恒你过来了,哈哈,太棒了。我终于把大部分的事情都想通了。”
“其实我们都错了,我们从一开始就都错了。张恒我问你,如果我要让你数到十的话,你会怎么数,你数,你现在就数给我听,快啊我在等着呢!”
陈乾很兴奋,陈乾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很兴奋。简直兴奋的都像极了一个孩子。虽然他一直都在问我话,可他也一直都没给我说话的时间和机会。
我了解陈乾,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能做的,只有顺着他的意思去说,不然他就会像个神经病似的一直和我重复同一个话题。
我想了想陈乾问我的话题,我说:“好,我开始数了哈。你挺好了。”
“如果我要数到十的话,我肯定是这样的……1、2、3、4……”
在我刚数到4的时候,还不等把5给说出来,陈乾就哈哈笑了起来。
陈乾是笑了,可我和安娜两人都呆了。甚至都可以说是害怕了;
因为陈乾现在不管是模样还举止动作,都像极了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说的好听点儿是病人,可说的难听一些那就是神经病,连精神病都比他现在这个模样好很多。
“陈乾,你……没事儿吧?”安娜拉长了音调,怯怯的问了句陈乾。
“我没事儿,我很好啊!我是在笑小张子犯的错和我们之前面对的错误都是一样的。”
“平时我们很多人在数数的时候,或者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都不知不觉或是本能的认为就应该从头开始起。”
“就比如小张子刚刚数数一样。我让他数到十,他就从一开始数了。可只有少数人,也就是很少的人会想到从十一也是可以数到十的。只不过是倒着数罢了。”
突然的,很突然的。
在陈乾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个东西来。虽然我不太明白蹦出来的这个东西是什么,但我感觉这东西就是陈乾想要说的。
“陈乾,你快说快说,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了。”我捂着脑门儿,微闭着眼睛催着陈乾说道。
陈乾说:“正是因为我们大多数人都会惯性思维的认为,很多事情本来就是应该某种模样,所以如果偶尔有人和我们做的不一样时,那么就会有很多人认为是错误的。”
“但有些人,偏偏就喜欢逆向思维,也就是偏偏去做那些我们都认为是错误的事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