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舞社男生和女生是分开教学的。小男孩应该上男老师的课的。”舞社前台暂时看台的舞蹈老师，听了褚城和褚煜珩的对话，略显尴尬。难为情地对褚城说。
褚城听了，扯嘴笑了一下，对此很是不满。
他身子一倾斜，就往前台的桌子靠过去，眼皮掀起，下巴一昂，“我们家褚煜珩就是喜欢和漂亮的小女孩们，上一个舞蹈班。”
说完，又倾下身子，大手捏褚煜珩婴儿肥的小脸蛋，“小煜珩，你说哥说的对不对？”
褚煜珩嘴巴撅起，朝芭蕾舞舞蹈教室看去。
里面全部是穿着紧身小粉裙练功服，和白色丝袜的小女孩们。
当即，褚煜珩的大眼睛眨巴两下，就涌上了泪水。
眼睛再仔细扫过那些认真练舞的女孩们，里面真没一个男孩。
褚煜珩眼中的泪水更多了。
虽然他年龄还小，但是他的爸爸妈妈也是教过他，小男生和小女生是不一样的。
小男生要留短头发穿酷酷的衣服，小女孩要留长辫子，穿可爱漂亮的小裙子。
褚煜珩朝舞蹈室里看着看着，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怎么回事啊？”褚城见了，也有点慌。赶紧蹲下来问。
前台的女舞蹈老师姓李，人们叫她小李。
小李瞅瞅褚煜珩那张哭红的小脸，可心疼这小家伙了。
视线收回，再看向褚城的时候，心里骂道:啧啧，男人啊～还人小朋友喜欢和漂亮小女孩一起呢，我看就是你想勾搭漂亮姑娘吧。
小李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昨天，褚城坏心眼儿地叫楚黎珥“楚妞儿”的是时候，她正好听见了。
过后，她好奇又八卦地问起楚黎珥，“黎珥，那是你男朋友啊？想不到你喜欢这款的。痞帅痞帅的。”
那时楚黎珥齐刷刷的眼睫扬起，露出透亮的眼眸子，十分严肃地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严肃中还有几分怒火，“他就是一大猪蹄子。”
说话声音带着轻微鼻音，就算发火也不带半点威严。听着让人喜欢。
小李笑笑，没再多问。
后来，也就是今天早上，褚城一大清早的，偷摸着跑到壹舞社来。
站在前台处看这儿看哪儿。小李问他是来干嘛的，他也不答。之后笑着念叨着楚黎珥的名字走了。
女老师歪头，疑惑不解。觉得这男人神神叨叨的。
等下午楚黎珥来上课了。
小李揪着楚黎珥的胳膊，好心地提醒道，“黎珥，你最近是不是被一个陌生男人跟踪了呀？”
楚黎珥疑惑不解，大眼睛扑闪几下，“没有啊。”
“昨天那男人，今天早上又来了。”女老师说话声音一下拔高。
女人们传达信息时，免不了要把事情往严重了说。
楚黎珥眼珠转了转，后头微扬起，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想了想，“谁啊，那大猪蹄子，褚城？”
“哟，你还知道他的名字啊？你俩认识？”女老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