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小道这边出了事,顺公公赶紧过来询问,侍卫手一转,就把令牌藏了起来,顺公公过来问道,“可查出来是什么人要杀卫姑娘?”
侍卫摇头,“刺客咬舌自尽了,没能从刺客身上找到什么证据。”
没有找到证据,顺公公脸上也没多少表情,胆敢在宫里头杀人,要是还随身带着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那真的是活腻了。
万幸镇南王世子及时赶到,把卫姑娘救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顺公公四下看了一眼道,“宫里居然出现刺客,你们是怎么当差的,要真让卫姑娘出了什么万一,容王有什么好歹,你们担待的起吗?!”
侍卫连连迎是,顺公公回去和皇上复命了。
走了几步后,顺公公看着倒在地上的柳儿道,“把这宫女抬去行宫交给卫姑娘。”
公公把柳儿扶走,侍卫抬走刺客的尸体,有公公过来清扫血迹。
刚出现刺杀,来清扫的公公心都有些颤抖,害怕暗处还躲着刺客,跪在地上把血迹擦干,小公公走的时候,瞥见石头旁边有块玉佩。
那色泽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他回头看了眼,那公公还在擦血迹,他赶紧蹲下,把玉佩捡了,揣入怀中,回头道,“擦干净了吗?”
“快了,你等我一会儿,我害怕,”那小公公飞快道。
他手下的动作加快了几分,麻溜的擦完,拎着水桶过来。
再说明妧被楚墨尘一路抱着往前走,宫里的宫女太监看见了,都惊呆了,尤其楚墨尘那张脸,明妧看了这么久,有时候多看会儿心砰砰乱跳,何况这些初见的丫鬟,必定被楚墨尘绝世妖孽般的容貌给惊到了。
楚墨尘容貌绝伦,明妧也不差,可这么被人抱着往前,怎么能不叫人羡慕妒忌恨啊,尤其明妧还怀着身孕,容王世子在宫宴上公然表达过倾慕之一,而镇南王世子才刚刚“丧妻”,听说大景朝内乱,晋王谋反,镇南王世子居然不回去帮镇南王镇压叛军,不会是被卫姑娘勾住了魂吧?
可她容貌清丽,瞧着不像是那种狐媚之人啊。
宫里出现了刺客,而且险些杀了明妧,侍卫搜查有没有刺客乱党。
明妧遇刺的消息一阵风传到北越皇后的寝宫,北越皇后听的皱眉,她是真没料到有人敢在宫里行刺明妧,宫女着重禀告镇南王世子闯后宫救了明妧的事,可惜北越皇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人家是镇南王世子妃,镇南王世子不救才奇怪呢。
只是没能杀了明妧,北越皇后一脸失望的摆了摆手,宫女退下。
冯嬷嬷望着北越皇后道,“这宫里会是什么人要卫姑娘的命?”
除了皇后之外,没人和卫姑娘有嫌隙啊,若是在宫外,还能怀疑是安南郡主。
北越皇后也在想这个问题,这时候一公公进来道,“娘娘,孙护卫求见您。”
求见她?北越皇后眉头一挑,“让他进来。”
公公退出去,没一会儿,就走进来一护卫,恭敬的给北越皇后见礼,北越皇后道,“宫里出现刺客,孙护卫不追查刺客,怎么反倒来本宫这儿了?”
孙护卫四下看了一眼,冯嬷嬷眉心一皱,让宫女太监退下去几步。
孙护卫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来道,“这是从那刺客怀里搜出来的,还请娘娘过目。”
宫女太监都退下了,就只剩下一个冯嬷嬷伺候在殿内,她过去接令牌,看到令牌上的字,冯嬷嬷脸都白了,赶紧接过呈给北越皇后过目。
北越皇后脸色大变,从凤椅上猛然站起来,她看向孙护卫,“你说这块令牌是从刺客怀中搜出来的?!”
孙护卫点头,“刚摸出这块令牌,顺公公就到了,臣没把这块令牌交给他。”
“你做的对!”北越皇后心都颤抖了,凤颜上全是怒气。
她是想要镇南王世子妃的命,但她还没有蠢到在宫里下手,只要明妧出事,大家头一个怀疑的就是她这个后宫之主,她也有这个能力要她的命。
如果明妧只是医治好了皇上也就罢了,容王还等着她治病呢,为了顾全容王,皇上连安南郡主都委屈了,不肯要镇南王世子妃身边的一丫鬟,另外赏赐了两宫女。
北越皇后紧紧的握着令牌,指甲几乎要撇断,她没想到这后宫里居然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杀人嫁祸给她!
虽然没有这块令牌,别人也会怀疑她,但有这块令牌在,她和梁王百口莫辩了。
孙护卫向着北越皇后,北越皇上赏了他一百两银子,道,“孙护卫对本宫和梁王的忠心,本宫都记着。”
孙护卫忙道,“臣是不相信娘娘和梁王会做这样的事才藏了这块栽赃嫁祸的令牌。”
这话说的聪明,北越皇后爱听。
孙护卫说完,就退下了。
北越皇后坐在凤椅上,气的浑身颤抖,“去给我查,是谁在嫁祸本宫和梁王!”
冯嬷嬷看着北越皇后,她知道此刻不是北越皇后和梁王派去的,她道,“怕就怕不止这块令牌嫁祸娘娘和殿下。”
北越皇后有点坐不住了,扶着冯嬷嬷的手去见北越皇上。
侍卫搜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查到,而刺客没了命,什么也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死无对证了。
北越皇上骂侍卫废物,北越皇后进来道,“皇上身子才刚痊愈,不宜动怒,万幸的是卫姑娘没事,你要气伤了身子,还得麻烦她进宫。”
北越皇上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卫姑娘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