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轻微，只要对方有心，一直刻意留心关注你的行为，还是可以察觉到的。
而一旦被发现了存在这个行为后，其中意味着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辰凡心中自然是清楚这一点，他完全没有要去看对方名称和介绍的打算，完全如同现实中一样，双目平视着对方的脸庞。
“您是...？”
用有些奇怪地语气，辰凡完美的还原了一个正常人突然被陌生人叫住时的样子。
可接下来对方的这一番话，却是让辰凡的心中，有些汗颜。
“能占用下你的一会时间吗，我想跟你聊聊。”
这位应该是杂物人员的年轻男性，在说完这句后，深吸了一口气。
他朝着辰凡的方向，又走进了几步，随后用颇为严肃认真的语气，压低了声音，低声说道：
“我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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