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若苒为他脱下外衣,转身去厨房的水池边用毛巾接着凉水,双手被冻得通红,将凉毛巾拿过来轻轻地为杜篱笙盖上。
杜篱笙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的惊慌失措,傻呆呆的望着雷若苒手忙脚乱地忙活着。
杜篱笙一把拉住他,说道:“若苒,我这手没多大事,你不用担心啊,一会儿就能好。现在已经不疼啦,不信你看。”顺手要将盖在手指上的凉毛巾拿起来。
雷若苒赶忙阻止他说道:“再盖一会儿,我听长辈们常说手被夹到需要冷敷的。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雷若苒走进厨房在冰箱冷冻室拿出来一个冰块握在手中,快步走回客厅。将杜篱笙手上的毛巾放到一旁,将手中的冰块放到毛巾上,甩甩手上的冰水,用手握在杜篱笙的手上,说道:“这是我姥姥教我的法子,手淤青用凉毛巾敷一下,然后将凉手握在热手上,待手的温度从凉到热的时候,就没什么事的。放心吧,一会儿就不会疼的。”
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好像妈妈照顾孩子一样细心体贴,杜篱笙被雷若苒的举动弄得心里暖暖的。等待差不多一刻钟,手真的不再胀疼。
“你这些常识都是哪里来的,真的很见效啊。这就是你家啊,屋子不太大,你和你妈妈住在一起吗?”杜篱笙环顾着雷若苒的家问道。
只见杜篱笙跟着雷若苒走进卧室中,雷若苒快速脱去内衣,内衣上已经被雪水浸湿一大片,拿起衣柜里新的内衣裤穿在身上。
“卧室是我妈妈住啊,我睡客厅。睡一起当然不方便啊,我家也沒有少爷你家有钱。这个房子还是我爸的职工房,不过也挺旧的。等我长大赚钱给妈妈买一所你家那样的大房子,让妈妈不在挨累,乐享晚年。走,我带你四处看看。”雷若苒细细的给他介绍着。
他牵着杜篱笙的手四处溜达着,来到客厅指着沙发说道:“这个就是我的床,打开以后是个沙发床,很舒服的。想不想躺下来休息一下啊?”雷若苒是说者无心,架不住有听者有意的主。
“想啊,不过得和你一起躺下啊,不然就那么自己躺躺多没劲啊。来,让少爷儿我亲一下。”杜篱笙一把抱住雷若苒,一把将毫无防备的雷若苒推倒在沙发上,按住他的双手热吻起来,他正要将雷若苒的衣服脱去的时候。
雷若苒反抗的推开他,生气的说道:“我看你手还是不疼,这是老房子隔音可不好,我可不想‘嗯啊’的被邻居误会。稍等会儿,我去换身干净衣服,咱们就走吧。”
也许是雷若苒拒绝他的请求,在回家的路上两人竟然一路无话,回到杜篱笙家。
杜篱笙躺在卧室的床上用手垫着头望着天,问道:“若苒,以后每周末你都来我这儿吗?这几天我们相处在一起,吃喝拉撒睡,让我好开心啊。我想跟爸妈说,让你每周末都来陪我一起,咱们可以一起爱爱,一起作业,一起吃饭,那该多好啊。”
雷若苒坐在床边:“这刚几天啊,你又开始异想天开啊。那我干脆认你爸妈做干爹、干妈吧。我成为你的干弟兄,时不常的就能来你家玩。”
他不过是随口说说,心想也未必能成真。经过周末的这几天的经历,他们不再陌生,相互保守着这个天大的秘密,在以后他们相处的时光中,这算是他们最开心难忘的日子。
岁月漫长的消逝,杜篱笙把雷若苒这个同学的情况告诉爸妈,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父母。将雷若苒认干爹、干妈的事情也一五一十的告诉父母。
时间一晃,临近春节。雷若苒和母亲被杜篱笙的父母邀请到家中做客,谈论着孩子们的事。
杜母拉着雷母道:“你看这俩个孩子年级相仿,篱笙比若苒年长一些,我想认若苒做干儿子,不知道妹妹你的意下如何?听若苒和篱笙说你母子俩过日子挺难的,日后若有所需尽量开口。我认下若苒这个好孩子做干儿子,咱们将来便以姐妹相称,不知道妹妹愿不愿意认我做姐姐啊?”
雷母:“那真是求之不得啊,姐姐。若苒,快过来去端杯茶来敬拜一下。”
杜母:“杜如海,别瞎忙活啦,快过来,孩子要给咱们敬茶啊!”
待杜父、杜母坐好后,杜篱笙将一碗茶递给雷若苒,只见雷若苒端茶走到杜父、杜母的身前,双膝跪地,挺直身体将茶碗递给杜母,侧身接过杜篱笙递来的另一杯茶递给杜父。
雷若苒面朝他们大声说道:“孩儿雷若苒,给干爹、干妈敬茶,希望干爹、干妈在新的一年福气东来,鸿运通天,福寿安康好运罩。”三拜九叩后起身。
杜母向雷若苒招招手:“若苒,过来,干娘给你包的红包,拿着不用客气。”
雷若苒并没有去拿红包,侧身望着母亲。雷母道:“这都是你干妈的心意,拿着吧!还不快谢谢你干妈。姐姐你太客套,又招待我们来家里过年,又给孩子红包的,小心宠坏他。”
“谢谢,干爹、干妈。”只见雷若苒拿着红包走到妈妈面前,把红包递过去。
母亲摸摸他的头:“自己收好吧,这是你干妈给你过年的压岁钱。以后长大记得好好地孝顺你干爹、干妈啊。”
杜母向杜篱笙招招手:“来,你们结拜兄弟吧。”
雷若苒在他身旁听到杜篱笙小声嘟囔着:“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与他相伴一生。”雷若苒也一同与杜篱笙嘟哝着他的话。
杜篱笙侧头坏笑着说道:“若苒,从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