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饿啦,一口气都吃完。在水池里把餐盒洗涮完毕,放在架上空着水。低头望着餐桌上那罐外国文字的罐装水,按耐不住还是打开喝起来,口感和火山矿泉差不多。收拾好厨房,边喝边走到客厅里,拍着肚子打着嗝,骑坐在杜篱笙的腿上。
杜篱笙接过他手中的苏打水一饮而尽,单手将铝制的罐身捏扁,顺手扔到茶几上。双手在雷若苒的腋下和腰间按了几下,不耐痒的他乐着从杜篱笙的腿上翻倒在沙发上。边求饶的笑着,直到笑声中带着哭音,杜篱笙才罢手。
雷若苒坐起身在他脸上吻一下,准备起身。杜篱笙一把将他抱入怀中,用嘴衔着他的耳垂,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的撕咬着,弄得他浑身不自在。他回过头与杜篱笙的鼻尖碰到一起,为之一愣。
杜篱笙毫不犹豫的将送到嘴边的肉咬住,吻着他。雷若苒将手搂住他的脖颈处,也毫不示弱的回应着。
就在杜篱笙将他脖颈衔在口中的时候,雷若苒松开搂着他的手,一把推开杜篱笙,起身说:“亲爱的,我拿服装回家啦。”
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留下杜篱笙坐在沙发呆呆发愣。过了一阵,直到听到“碰”的关门声,他才如梦方醒。他躺在沙发上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心想着:不知道他是不是碰到雷若苒的逆鳞,也没怎么样啊,怎么会这么气愤的离开呢。明天等他来得好好问问这小子,无奈的继续看着岛国的漫画。
雷若苒下午回到家,站在镜前邹邹眉“哼”了一声,摸着脖颈处的吻痕,在卧室的药箱里拿药水涂了涂,用一个创可贴粘在上面。酒精让他的头还在隐隐作痛,一丝睡意袭来,侧躺在沙发上接着睡。
傍晚母亲下班回来,看到儿子已经到家,喊他两声。雷若苒懒洋洋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妈妈看到他脖子上的创可贴,关心的问了问情况。雷若苒眉飞色舞的和母亲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故作镇定和妈妈说受伤的事。
撒娇着让母亲看看伤口,母亲制止道:“都多大啦,还在撒娇。”
摸摸他的头,顺便问起明天的安排,他将明天参加毕业舞会的事情和母亲说起来。
第二天早上雷若苒和母亲吃过早饭,等母亲去上班后。他将服装取出来,穿上旗袍披散着头发在镜前照照。有点情不自禁地在妈妈的鞋柜里找出一双高跟鞋,穿上后虽然有点卡脚。掐腰站在镜前顺手拿起折扇,打开扇子走了几步,结果歪几次。心想着:他做男人已经很失败,要做女人也是不容易的。将高跟鞋放回鞋柜中,穿好武裤和靸鞋,用头绳将长发扎好拿着扇子出门。
来到杜篱笙家敲敲门,听到屋内喊道“请稍等”,耐住性子,等了许久门终于打开了。只见他身着西装,高大魁梧英俊潇洒,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雷若苒站在门口发呆,杜篱笙一把将他拉近屋中。说道:“让你久等,我这身服饰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