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棺!”一道光芒自法师手中放出,顿时将衍九困在原地,什么法术都放不出来。
又是一个没有先兆的技能!
话剑头痛地看着黑袍法师,“看来这老头的技能都是瞬发的,根本防不胜防啊。”
“都打到这个地步了,也只能继续下去。”荆岩抿着嘴,双剑接连不断地落在了法师身上。
没有了治疗,话剑那边要应付腐蚀性法术的压力陡增,还好漠北注意到了这边的境况,抽空给了话剑一个治疗术。
“谢了兄弟!”话剑高声喊道,随即恶狠狠地瞪着黑袍法师,“老子就让你知道……菊花是怎么绽放的!”
那面盾牌上忽然冒出了尖刺,正是在对付安德烈时使用过的那个技能,此时黑袍法师正转身用大招攻击着杀无涯,那个诡笑着的术士刚刚闪过这一招,盾牌就重重地拍在了黑袍法师身上。
荆岩一阵牙酸,他在想就凭黑袍法师那孱弱的身躯,不会直接被这盾牌给砸散架吧?
他的预想——非常可惜地——没有被实现,黑袍法师仅仅是一个趔趄,就回身攻击着话剑,“接受黑暗的裁决吧!”
几只黑色的大蛇顿时从地面窜出,冲着话剑张口就是一道毒气,话剑闪躲不及,还是被一只大蛇的毒气喷到,血量飞速地下降着。此时衍九已经挣脱了黑暗之棺的束缚,见状连忙一个解除异常状态的法术和治疗术叠加在了话剑身上。
“菊花是怎么绽放的,嗯?”衍九语带嘲讽,话剑一阵咬牙。
“奶奶的,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给挂回去……”话剑手中的长剑飞速划过法师的身体,尽管是个不擅长输出的防战,但是在紫装的加持下还是有了不错的成绩。
而希利城,在惨白的月色之下,迎来了一场战斗。一群亡灵整齐地出现在了地平线上,但是它们看起来并没有一开始那么从容了,应该说,整个队伍都不再带着一种必胜的信心,这种气场的改变只要是个人就能感受得到。
“老大,有亡灵来了,而且……”
“而且怎么样?”残灯书生不慌不忙地走到外面,来到城墙上。
非命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词汇,“看起来,它们非常慌忙,像是在阻止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这样啊……”残灯书生嘴角带上了笑容,“我想应该不用迎战了。”
“为什么?”
“他们在慌忙了,为什么?”残灯书生目光投在了北方,“因为有人做的事情,影响着整个战争的结局。”
一旁的风雨西关闻言,微微一惊,看向残灯书生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探究,对方对翼王朝的事情知道多少,他心里还没个定数,只是风雨西关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荆岩和残灯书生有这么好的交情了。
“风雨会长在疑惑什么?”残灯书生迎上了他的视线,镇定地问道。
风雨西关脑中闪过无数思绪,最终还是犹疑着开口道:“看来残灯会长相当了解我们老大。”
“不只是了解。”残灯书生转了过来,正面对着他,语气很严肃,像是在郑重地宣告着什么。
风雨西关心头一跳,不好的预感渐渐浮了上来,似乎有什么他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将要发生,当下他也抓不住关键,只好打个哈哈说道:“那是当然,翼王朝和残灯孤影是暗地里的盟友嘛。”
无忧单手托腮靠在城墙上,“真搞不懂你们在说些什么,不过既然残灯孤影不迎战的话,血色江南的人可就下去捡便宜了哦。”
残灯书生眯了眯眼睛,“无忧会长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