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人家嘴上辩不过这说话麻溜一套又一套的女中医,气的只能重重的用手又拍了几下桌子,仿佛想从声势上压过去。
然而,人毕竟是老了,加上生气,狠拍了几下桌子之后,老人或许是怒气上头,或者是血气不足,突然整个人像没了魂一样,软软的瘫倒在地。
“诶?老人家你这是做什么?老人家?老人家!”女中医这才发现大事不妙,连忙绕过桌子走了出来。女中医晃动了几下老人又呼喊了几声,但是老人仍旧两眼一翻,整个人像昏死过去一般。
“让开!麻烦都让开一下!”这时,张小池刚才见过的那名老中医再次出现,只见他快步走过来,看着昏倒在地的老人,皱眉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他抬出去!这老头儿要是死在医馆里,传出去以后还有人来我们这儿看病吗?!”
这老中医显然在这医馆里显然地位不一般,只见他招呼一声,便立刻有几名年轻的医馆工作的小伙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想要把老人抬起。
“洪馆长,这老头儿我们给搬到哪去啊!”一名小伙费力的抱起老头儿的一只腿忍不住说:“这老头儿看着不胖,抬着还挺沉的。”
“甭管搬到哪儿,反正不能搁在这儿,对了,你们几个别蠢到把他搁在门口了!”
“是馆长!”
然而,正当这几个小伙笨手笨脚想要把老人抬出去时,张小池突然闪步到一旁。
只听啪啪啪啪清脆的四声响起,四个巴掌直接打在这四名小伙的手上。痛的他们连忙撒手松开了老人。而张小池眼疾手快了用双手托住了老人的头部和背部,把他重新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地上。
“臭小子!你搞什么!”一名医馆的小伙一边揉着红痛痛的手一边骂道。
“就是,你打我们做什么!”
“你也不是我们医馆的人,是来这儿找茬的吗!”
张小池把两个手指在老人的鼻翼下试探了一下,还能感觉到一丝极为微弱的鼻息,还不算最糟糕的情况。
只见张小池瞥了一眼那四名小伙,冷哼一声,说:“帮你们还不领情?我在阻止你们把这个老人往阎王爷那儿推!怎么,你们几个难不成想当杀人凶手?”
四名小伙一听,瞬间脸色吓得苍白向后退了几步。
这时,刚才和老人争吵的那名女中医走过来冷冷道:“你是谁,干嘛多管闲事,我告诉你,这老头儿就算挂了那也跟我们洪氏中医会馆没有半毛钱关系,这儿的证人可不少,他昏倒也好昏死也好不是我害的。”
“那可不,这个老人家年事已高,你明知是对他无效的药物还要卖给他,最后还争吵把老人家直接气昏死过去,当真是跟你没半毛钱关系?”张小池说完冷笑一声。
“你!我告诉你,你可别血口喷人!”女中医一时也有些慌了。
这时,那名被称呼为洪馆长的老中医走了过来,一脸淡定的说:“小伙子,救人要紧,先把这个老人弄出去,赶紧叫救护车吧。”
张小池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冷望向老中医说:“你就是这家医馆的馆长?”
老中医认出了张小池就是刚才来买针具的那个人,脸色微微一沉,说:“正是。”
“这个老人家在你的医馆里突然昏倒,你们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赶紧救人,而是想办法推卸责任?就你们这样也算是医生?!”张小池一边怒斥,一边不忘用手捏住老人的手腕,细细感知脉象。
张小池一说完,医馆里的其他患者们,也闹哄哄的议论起来,对医馆的做法表示鄙夷和不满。
“哪有这种事儿,居然还要把病人丢出去。”
“就是,这老头儿看着都快不行了,他们还能干出来这种事儿。”
“这个医馆是不是骗子啊,人昏倒了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
“我可是听我儿子说现在电视广告骗人的事儿还挺多的。”
“洪馆长,救人要紧啊,你们别都站着看啊!”
……
这时,洪馆长眼看场面渐渐有些失控,突然从后面推了一下女中医,说:“先急救一下,尽力而为,实在不行那也没办法。”
“洪馆长,我不行啊。”女中医一时慌了神,完全没有了刚才跟老人争论时的淡定自若。
洪馆长使了个眼色,但女中医还是怕担责任,推脱不敢上前。
张小池一时也懒得搭理这两人了,通过脉象他已经确定,老人心脏本就状况不好,再加上刚才太过动怒,以至于气血攻心,导致心脏跳动过快,负担太大,所以才会昏倒。要是再把老人像这样搁着不管的话,再过十分钟,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他了。
张小池立刻取出刚买来的这一套针具,抽出一根银针,直接没入老人的左胸心脏处。
“喂喂!你这是干什么!快住手!”女中医见张小池一出手便在老人的胸口扎上一针,一时间慌了神,说:“万一这老头儿出了什么事,那可都怪你啊!”
洪馆长突然把女中医的手按下来说:“既然他这么热心肠,那不是挺好么。”
女中医会意,松了一口气。若是面前这个男人没把老人救过来,正好可以推卸责任到他身上,而医馆便又多了一个可以免责的说辞了。
对于旁边的那些话语,张小池毫不理会。只见他神情专注,闷哼一声,运转仙气汇入指间,最终顺着银针注入老人的心脏。
仙气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大大加强了老人心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