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法修,剑修的徒弟交给我岂不浪费了他的资质。不过这弟子小小年纪有如此剑法,竟不是出自师承,未免有些奇异?“他说出关注点。此人是宛家长老,得知了录晨的恶行,为追结与他相关的异事,才有此一提。
“的确,无人指点就是得了剑法,能修到这般境界如此纯熟又有灵意,实在太过罕见!”这一位认同。
“二位不必如此诧异,说不准这名弟子天资不凡又别有机缘,才得有现在的剑法。”录晨不轻不重的想推开这个话题。
“不乏这种可能。倒是提醒了我,说起来,这弟子的剑法路数倒与你有几分相像。你可是做过什么?”长老疑问。
“灵绝蜂的弟子,哪个没听过我讲道,相似也正常。”录晨状若不在意,眼睛却紧盯着小蜂在的战台。
“只是每月一次讲道,便能得你三分剑道精髓,也太过不同寻常了。”这里疑点重重,他仍是不想放过。
“师兄在怀疑什么,大可去查证这名弟子,我若真教了他断不会不承认。”录晨心境不平却假作坦荡。也是,普通筑基弟子而已,无论有什么异常,寻常人也不敢牵扯到结丹长老身上。
“仅是评点弟子而已,师弟莫做他想。”见他微有怒色,那位长老作罢,为低阶弟子得罪录晨,太不划算。
一旁的凤勉与冠亭两位内门长老默然听完他们对话,虽觉其中有异却未做声,只是对那方战台多了几分注意。他们隶属内门,应门派要求来此督战以示门派公平与重视,对内门之事却不好妄佳评点。
台上,面对江不渝的沉稳攻势,小蜂仍是勉力支撑,同时控制体内灵力修复伤势。她伤情渐重,已顾不得那些体外伤口,就单修复内伤来恢复战力。
交手中,在一次漂亮防御后,她难得抓到一丝空歇,迅速激发枪身阵法将其困住,接着洒下火符辅助进攻。好不容易中断他的攻势,她抓紧了机会发出最强术法,希望能改变受压制的战势。
江不渝对阵法没有研究,被困阵中只有强行破阵一途。他在与阵法纠缠作斗同时还要兼顾小蜂的袭击,一时间出手显得慌忙混乱,之前的压倒性优势已悄然消失。
小蜂招式频出接连不断,江不渝在来往应对中有些烦躁恼怒,似是在压抑着什么。比试到现在,他身上没落一处重伤,仅有灵力消耗,任谁都能看出他仍有余力。
若有细心者会发现,面临阵法与同阶修士的攻击,即使筑基中期巅峰也会倍感吃力,他却像是实力未尽数而出,这已经超出筑基中期的实力,而一般只在阶位相差时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个江不渝真是筑基中期,他没有隐藏实力?”事关比试真实性,宛家长老发问。
“回长老,却是筑基中期,而且他以往的比试中也只表现出中期实力。”侍者回道。
“师兄也觉得此人有异?”一旁凤勉同样疑惑。
“若是从外探查他确实是筑基中期,可看他现在表现,实在不像筑基中期的修为,不知这其中有什么异处?”他细讲,希望凤勉能够作答。
“这有什么,可能他在前面几场比试中有所感悟,大比期间进阶了呢。”录晨横插一句。
“门派大比均应禀报真实实力,若是突然进阶坦然示人就是,他这一番遮掩又是为何?”看录晨轻描淡写,他立时反问。
”能瞒过结丹修士的隐匿法器至少也是下品灵器,他得了如此宝物,为什么会用在门派大比上蒙蔽我等?“另一位长老也说。
“区区筑基弟子也值得各位这般窥察?”录晨直言打断他们的疑问,表情状似不屑。
“录晨长老此言差矣,我等被委派监察门派大比,发现异常怎能视而不见。”宛家长老反驳。
“诸位不必争执,等着看吧,如此情形,他未必能忍得下去?“凤勉提示几位观察战局。
“凤勉说得是,若真有什么不对,量他也藏不住。”冠亭同意。
”啊“江不渝突然大喊一声,使出强术破开阵法,同时将小蜂震得后退几步。
小蜂震惊之余才发现,如此强大的法力,这恐怕已经超出筑基中期的范围了。
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她刚勉强站稳了,就见他快速追击而来。脸上不再烦躁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决绝凝重。
“这不是筑基中期的实力,你到底是谁?”躲开他的剑招,小蜂质问。
“你只需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人。”他并不吐露身份。
“你伪造身份参加比试,门中长老绝不会放过你。”小蜂威胁道。
“不劳你费心,杀了你,自然有人替我脱罪。”他怕什么,到时师父一定不会不管自己,想到这里他才一脸镇定。
他露出了真实实力,并且招招夺命,小蜂处境危险,稍有不慎便是重伤毙命。
“此子果然隐藏了修为,筑基后期巅峰绝非外门弟子,诸位,此次比试要尽快打断。”长老说。
“不错,我来。”话音未落,他便要出手。
“且慢!“录晨在前阻拦”还是等比试结束再做处置,否则此事会引人质疑比试的公正性,在弟子中影响也不好。“
两人立刻顿住,似在思考此事于自己的损害。
“录晨长老是什么意思,难道碍于影响无视底下女修的生死吗?”凤勉质问。
“比试之中总有伤亡,这女弟子已发现不对,能不能保命要看自己的造化了。再则,她活下来有此把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