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白牵住被角,将手伸进被子中,木姜子压住夜非白的手,却抵不住男人进攻的爪子。
最后,那爪子搁到她腰间轻轻一挠,木姜子怕痒,直接缴械投降。
夜非白掀开被子,钻进去,木姜子惊呼一声双手双脚踹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清凉的薄荷香气瞬间弥散在两人之间,夜非白一腿压着木姜子乱动的脚,一手困住她的手,将她死死压住。
“哼!就算你成功贿赂了木风棉他们,也贿赂不了我。”木姜子不服输地嘴硬道。
“我跟你发誓,此生定不再诓骗于你,否则就众叛亲离一生孤苦。”夜非白信誓旦旦地发着毒誓。
木姜子心中一悸,虽然有点感动,但还是无法相信,“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男的话堪比会爬树的猪,一样不可信。”
夜非白将两人系着红绳链的手放在一起,“知道吗?在我给你红绳那一刻起,我就对你目的不纯了。”
“切,你那么小就懂得爱了?”木姜子哼哼一声。
夜非白翻身调换两人的位置,让她舒服地躺在自己身上,然后道,“可能是我比较早熟吧…跟你说,我在国外留学时就想着早日回来把你追到手。可是…我却不知道你在哪里,回国的几个月里我一边打着职业比赛一边在找你的下落,一直到百变ktv时,上天估计是看不下去了,才把你送到我身边。我还跟混蛋地将你视作那些不知羞耻的女人,幸好…幸好到最后,也就是在线下时,这条红绳才让我找到了你。那之后心里便止不住想追你,我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一个叫做木姜子的女人身上。”
木姜子听着,嘴角不觉扬起,“那好,我暂且不计较你骗我的事。”
“真的?”夜非白惊喜地看着木姜子。
木姜子掐住夜非白的脖子,“那你怎么解释前段日子一直不理我的事?”
夜非白眸光微闪,“这个……”
“嗯?”木姜子加大手上的力气,掐得夜非白剑眉微蹙。
夜非白掰开木姜子的手,将她摁在胸前,“唉,你相信我,有些事我不希望你忧心,我只希望你呆在我身边是开心的没有苦恼的。”
“可是我很苦恼。”木姜子抬头,微微皱眉,看着夜非白,“你知不知道,你不理我这段日子,我很害怕,很没有安全感。”
夜非白微微一愣,然后温柔地拂上木姜子的头,“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想,以后不会了。”
木姜子喃喃道,“你知道吗?我昨晚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了,心里是有些害怕自己所托非人。”
“你会怪我趁你醉酒时,要了你吗?”夜非白小心翼翼地问。
木姜子摇头,夜非白勾起暖笑,“那就好,以后你就跟着我,我想养猪。养得白白胖胖的。”
“喂!”木姜子听到夜非白称呼自己为猪,心底的感动一下子清空,这个男人嘴里无时无刻不说些贱话!欠揍!
夜非白轻笑,“现在你的困惑解决了吗?”
木姜子捏住夜非白的脸,“没有!”
夜非白挑眉,“还有什么?都说出来。”
木姜子转了转眸子,然后道,“以后不管我的李白有多菜,你都不准对我臭脸!”
夜非白咳了两声,“这个……李白是我的信仰。”
木姜子磨牙,“我还是你……你的…”
夜非白补充道,“老婆是吗?”
“对对对,诶!不对!”木姜子醒过神,一巴掌轻轻盖在夜非白脸上,“别插嘴!”
夜非白乖乖地闭嘴不说话。
木姜子坐起来,掰着手数着,“第一,不准因为李白跟我臭脸!第二,不准再瞒着我任何事情。第三,不准碰除了我之外的女人。第四,鉴于你早上太没节制,我判你以后不准随便爬我的床。”
“不行!”夜非白抬手拒绝,“前三条我忍了,最后一条绝对忍不了。”
木姜子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叉腰跟夜非白理论,“怎么不行了?”
夜非白一脸正色,像是要跟木姜子商量什么大事,神情十分严肃,“你知道的,就算我的忍耐力有多强,却还是抵抗不过男人天性的,特别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要不然人类怎么繁衍后代?”
木姜子一阵恶寒,真想捂着他那乱说话的嘴巴,明明是调情的话,怎么换成夜非白说,就成了正事一般,不可轻视?
“不准就是不准。”木姜子抱着手臂,撅起小嘴。
夜非白一脸纠结,沉稳如他,在顾及到自己以后的福利即将被剥夺时,也忍不住急了。
看来…某些小计划确实得好好琢磨琢磨了,现在她跟他分居两处,做某些事很不方便,要不如等有空找苏苏酱他们商量一下,逼宫?
夜非白这个腹黑,深谙追妻套路,俗话说得好,想要追老婆,首先就得搞定她爸妈她朋友她身边一切的人,这样做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于是乎,饭后,某男就找了苏苏酱他们,在背后商量着不为人知的计划。
厨房里刷碗的木姜子后背忽地飘过一阵凉气,让她不禁战栗了一下。
寒铁心在一旁啃着饭后苹果,见木姜子反应不对,便问,“姜子,你很冷吗?”
木姜子放下盘子,警惕地看了下四周,然后道,“老夫忽然觉得有人在说我坏话。”
寒铁心将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女人的第六感真麻烦。”
木姜子冲寒铁心使了个鬼脸,然后提起正事,“对了,后天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