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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昱卧房里,梁文昱正在给越箐箐上药,冰凉的药膏刚一接近越箐箐的皮肤,她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越箐箐身上那狰狞的烫伤,梁文昱有感而发道:“识趣一点,以后自然会少受些罪!”
“太子殿下这是在关心奴婢吗?”越箐箐笑了笑,但当听到自己的这番话后,她脸上的笑意却僵住了。
自己怎么会那么问?那是完全不自觉得行为,那话,她连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了。
突然,梁文昱晦暗不明的目光紧紧的锁住了越箐箐身上的烫伤,亦脱口而出道:“本太子当然是在关心你了!”
越箐箐明显一愣,梁文昱也是一样,正在给越箐箐涂抺药膏的手也骤然停下的动作。
“本太子只是怕以后在和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看到你的这些伤疤会觉得没性致,你难道不觉得这要是留下伤疤定会很难看吗?”
梁文昱赶紧找了个合适的理由,用以缓解此时他内心深处正无比尴尬的小情绪。
“太子殿下怎么说就怎么是了!”
越箐箐没有反驳,的确,谁也不会喜欢伤疤,更没有男人愿意见到自己女人身上‘不干净’,。
梁文昱离开的时候越箐箐已经睡熟了。
回到书房的梁文昱看到黑衣人正站在窗前向外看,梁文昱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惊讶,兴许是因为那黑衣人是他的人吧?
见梁文昱进来了,那黑衣人连忙恭敬的拱了拱手。
梁文昱对黑衣人摆了摆手,然后问道:“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
“属下看到,那女人居然和给殿下您守门的侍卫在苟且,真没想到,他们越国的公主居然那么的放荡,是个男人就想!”
对于柔儿,黑衣人是一脸的鄙视。
但收到梁文昱的冷眼,话还没说完的他就连忙闭紧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见梁文昱的火气小了一点,那黑衣人赶紧向梁文昱请示了一句:“殿下预备怎么做?”
“先观察着吧,一切等那女人伤好了再说,但如若她想要,如若她想要做对本殿不利的事情,你便立刻来报,绝不能耽搁片刻!”
梁文昱本来是担心柔儿会对越箐箐不利,却在吩咐那黑衣人的时候委婉的把笔锋一转,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以为他对越箐箐的态度与旁人有什么不同。
“是”那黑衣人点了点头,慢慢的退出了梁文昱的书房。
梁文昱回到了卧房,越箐箐依然在熟睡,他坐在越箐箐的旁边,想要扶摸越箐箐的脸颊,却在最后一刻收回了手。
越箐箐则在做着美梦,十三岁那年,在宫里的桃林中她不小心扭伤了脚,一个约摸比她大两岁的男孩儿正朝受伤的她缓缓走来,只见那男孩儿步伐风度翩翩引人注目,一身锦衣甚是华丽,相貌更是世间仅有。
等男孩儿在她面前墩下来,越箐箐歪着脑袋问道那男孩儿:“你是谁呀?”。
“你又是谁呀?”那男孩子没回答,反而反问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