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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猪蹄吃掉。”
“师娘,我真的吃饱了。”
“瞎说,才吃了一碗饭,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饭量?”
城里人家吃饭,盛米饭的碗都是小碗。师娘她老人家可记得,以前乔松来家里吃饭都是用盆盛饭。
所以乔松这会,只能带着甜蜜的苦笑,又啃下一个大猪蹄。六年不见,师父、师娘头上,增添了白发。
可他们对自己疼爱,一如曾经。这让乔松的心里,觉着很温暖。而在吃饭期间,乔松和师父也很有默契的,没有在提及足球。
那是两个人之间,所隐藏的痛。既然痛,那就不说了。适时的乔松,询问着一些家常:“师娘,我师姐没在家吗?”
“出国了。”
“那里?”
“德国,到那里学习一些体育医疗。”
对于一个家庭妇女,唠家常才是她喜欢。想到乔松二十七岁了,忍不住也对他问着:“松儿,我记得上学那会,你和一个叫白桦的女孩……”
“哈,那是小时候的事。”
“现在有对象吗?”
“有了。”不想让师娘多担心自己,乔松就像当初骗自己父母那般,在说着谎话。
“有空带对象,来家里坐坐。”
“一定。”
做着回答时候,乔松心中已经想好了人选。必然是自己的三妹,唯有她才是最乖的。
而在吃完饭后,乔松陪师娘收拾了碗筷后,又来到师父面前主动帮他泡好茶后,坐在了一旁。
“腿现在如何?”当只有他们爷俩时,一些问题宫尚就得问问了。
“没大碍。”
“看得出来,你刚才给我磕头时候,起来时候不对劲。”
“哈,师父不愧是踢中场的,观察力够绝。”
“少他妈废话。”
“之前又做过一次手术,现在已经大体回复,走路不成问题。”
关于腿伤的问题,聊到这里两人也有意识没在谈下去。都是踢过球的人,该表达的信息各自也都明确。
而作为长辈,宫尚也关心这乔松现在的生活:“我听你们班同学讲过,你现在过得不如意。”
“哈!”
“怎么,我的话很好笑?”
“不敢。”给乔松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取笑自己的师父。他所嘲笑的,便是自己那些同学。
随后他也说道:“师父,咱爷俩应该都是一个类型人。”
“怎讲?”
“理想主义者。”
“继续说下去。”
“我们都曾梦想,为了热爱的足球,去奉献自己一生。请允许徒儿说句话,这真很扯蛋。”
虽然早早离开了足球圈,但里面很多事乔松还是知道。天底下,真的没有比中国足球更扯蛋的玩意了。
这是二十七岁的乔松,自己的理解。可他有些不理解,自己师父为什么当初,会陪着自己一起做梦。
然而作为老者,却有着和乔松不一样的看法:“你后悔,当初选择足球的路吗?”
“不。”
“不踢球,至少你的腿可以不动两次手术。”
“不后悔。”
“明知道现在结果,依然不后悔。”
“对。”
对话到这里时候,乔松也闭嘴了。姜还是老的辣,师父一个简单提示,已经表达出自己思想。
所谓理想主义者,的确扯蛋。可反过来,真的是扯蛋吗?
所有人醉着,自己醒着。所以自己,就必须也要醉?这个很简单的道理,很多人却想不明白。
人生难得几次浪,浪过的人生才能没有遗憾。
而乔松觉着第一浪失败了,这辈子还没浪够:“师父,一度我觉着自己没有方向了。”
“说说。”
“因为一个女人,我荒唐了很久。”
“没他妈出息。”
“嗯。”
面对自己师父的臭骂,乔松听在耳中还有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很多时候人觉着自己成熟,比如现在的乔松。
个人人生方面,经历过一次人生的痛,右腿膝盖两次大手术。感情方面……更尼玛扯蛋。
有些话,乔松不能和自己父母说,也不愿意和王辉聊。更不能对着陈静或者许琳说,这时候乔松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说出自己心中所有的人。
“师父,我现在的世界,在围绕着女人转。”
“老子我没听懂。”
“简单的说,我心里有些累。”
“具体怎么说。”
“我总是觉着珍惜的女人,离不开我。而事实证明,离了我她们照样可以很好。”
“那你就滚的远远的。”有些不理解,但大体听懂乔松的话。宫尚这边,很不客气给出自己建议。
“可很多时候,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应该会期待我的陪伴。”
“混小子,老子我听不懂。但我听得出,你似乎不止是一个女人。”
“嗯。”
“第一,年轻人感情的时候,我一个老头子没法给意见。第二,我他妈的关心的是,你的事业。”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一个没有事业的男人,谈个屁感情。”
听着自己师父的话,乔松很想去解释,自己对人生是有规划的。可一个愣神功夫,乔松意识到自己事业,根本没有一丁点进展。
从许琳那边离职后,他下定决心要去走自己的路。可已经半年过去了,结果呢?
仅仅只是开了一个酒坊,还是三妹一手操办的。乔松给自己理由,这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