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站在夏家门前抓耳挠腮,愣是不想往院子里走,塞壬也没怒其不争,直接抬腿进院门。

“唉……”秦越一看到他行动略感不妙,忙追上去:“姐夫等等我。”

这个院落以及房子都非常的简朴,东西零零落落,似乎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拾掇过,按照秦越的想法,的确也没必要拾掇了,都要搬去拆迁房了。

当他们进院子没走几步时两个有说有笑的妇人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冷不丁与秦越塞壬对上,两妇人面上笑容皆是一收,一个穿着绿色棉袄系着围裙的妇人厉声道:“你们是谁,怎么随便进别人家门?”

秦越瞠目结舌,因为这个说话的绿棉袄妇人,她分明是夏晴雯的母亲啊,而且他们是见过面的!当初这位妇人可是恨不得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架势,那眼中的怨毒都能化为实质了,但现在她不仅没认出来自己,而且她闺女夏晴雯是死了吧,她怎么能笑的那么欢畅?

夏母一开口,她身边的妇人也帮腔:“出去出去,不出去我们报警了啊!”

有个词叫做贼心虚,眼下夏母和帮腔的妇人恰恰完美的将这两个字表达了出来。

为什么做贼心虚秦越不知道,但他一万个肯定,夏母这乐观的模样绝对不是一个死了女儿的母亲该有的样子。

疲惫?看不出。难过?看不出。悲伤?半点没有。

如果不是他认识夏晴雯的母亲,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或许就要以为这里不是夏晴雯的家了。

夏母和那妇人见秦越塞壬没动静,当即就要赶人,毕竟她们俩女人,秦越和塞壬都是年轻力壮,而且后面还跟着一看就不好招惹的保镖,真要是来强硬的,铁定是他们吃亏。尤其秦越和塞壬一看就是大家出来的,有钱人,不好惹,也不能惹。

“这里是夏晴雯家?你是她的母亲?”秦越压低了声音问。

听到女儿的名字夏母表情一变,眼中闪过一道形容不出来的古怪之色,她想也没想就破口大骂:“你们到底是谁,想来这里干什么,我女儿已经被那劳什子的人渣害死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秦·劳什子·人渣越听得面红耳赤又怒火攻心,他到底什么时候渣了夏晴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女儿是自杀,谁害了她。”秦越气得说不出话,塞壬冷静犹在,因此说起话来也格外平静。

秦越感动的看着他姐夫,果然这种时候还是自家人更靠谱!

夏母没想到塞壬会直接用夏晴雯的死来堵她,事实也的确如塞壬所说,夏晴雯跳楼身亡,不,是不是她自己跳的都还不一定,哪怕警方已经断案说是她自己跳楼,可塞壬记得很清楚,夏晴雯有被催眠过,催眠也是能够诱导人跳楼自杀的。

没等夏母开口,她身边的女人就跳了出来,从头到尾把“渣”了夏晴雯的人给痛斥一通,真的是从头到尾,包括“骗”夏晴雯上床,包括“生”孩子,包括“抛弃”,一通下来,秦越额头青筋暴跳。

“滚你麻痹!”秦越被人戳着骂自然还是爆发了,“老子什么时候骗她上床,她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你他玛的心里不清楚,自己神经病攀着我们家不放还污蔑老子,真当老子欠你们的?”

不怪秦越暴跳如雷,实则夏晴雯虽然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才被选中当目标,遭了一通罪,但夏晴雯自生产之后无论是她还是小孩基本都是秦家在掏钱,夏晴雯的病情很重,而且在市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所以从那时候起,基本都是秦家负责夏晴雯的吃穿住行,当然,不能否认他们的目的是想找出幕后对夏晴雯下手的人,可那些个安排一切总还是秦家原因。

只是没想到,让夏晴雯出院给让她住在一个相对舒适适合养病的地方,反而让她有了轻生的机会。

明明在夏晴雯身边负责给她检查的医生都说她的病情有了好转,而且因为有孩子的存在,她少数时候虽然还是会记不清事,但总体来说已经越来越往正常人的方向靠拢,心态也是很端正。单就这一点看,夏晴雯本身会轻生就叫人觉得很是意外。

而得知秦越身份的夏母和她的友人则是截然相同的两种反应,后者是大为抱不平,指责秦越的鼻子就要戳上去大骂他,前者比较奇怪,不是恨不得同归于尽的决绝模样,反而是惊愕和……惊慌失措。

没错,就是惊慌失措,她似乎很意外秦越这个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的人会找上她家,还是在这个关口。

是不是他知道了自己诬陷他的事所以才找上门来?是不是那封遗书被人发现不是最近才写的了?是不是他要来讨回之前付出的那么多钱?

塞壬看了两眼魂不守舍心虚紧张不已的夏母,朝着秦越看了一眼,秦越福至心灵的凑过去,塞壬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便转身朝外面走去。至于夏母的那位友人,则是被秦越的保镖给架住了,她不敢跟身材足有她两倍的保镖抗衡,只期期艾艾的看了看夏母,心一横,就往外边冲,口中还嚷嚷着她现在就去报警,让夏母多撑一会儿。

妇人跑到院门口,一眼就看到金发的塞壬单手提着一个人的脖子,双脚离地,那人死死挣扎,脸都憋红了。

塞壬侧头朝妇人这边看了一眼,妇人顿时一惊,怪叫着跌跌撞撞的跑走了,好似身后有鬼追着她。

塞壬:“……”

“谁让你过来的?”塞壬并没有过多在意那名妇人,他跟秦越说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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