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秦老夫人走在祖父后面,但就这么让她死了也太便宜她,而且她年纪也大了,经不起皮肉折腾,所以……”

“你们……卑鄙!”秦越额上青筋突突的跳,咬牙切齿。

对卑鄙这个词武清也没什么意见,说真的,给一个快八十岁的老太太服用毒品,的确是一种很缺德的行为。

“我大哥是方彤军的儿子,为什么你们要对他下手?”秦江海的脸早在武清的话语中黑的能滴水,他还在竭力克制,不想因为暴怒而让自己倒下,更不想让儿女们担心。

“我说了,一切都是因为洪韵,秦大先生,不,我应该喊他大伯父才是,大伯父虽然是祖父的亲生儿子,可你们别忘了,他的生母是谁。”武清十指交叉,端放于小腹处,神态雍容。

“方彤军,好,好一个方彤军!”秦江海重重一拍茶几,实木的茶几发出一声巨响,显然他是动怒了。

塞壬看了他一眼,非常诱惑的味道……

“爸爸,如果您再因为生气住院,我会立刻带着塞壬去国外,让您再也无法找到我。”沈画神经也紧绷了起来,天知道她看到父亲生气有多担心,医生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他不要动怒,否则会危及性命,为此,她只能出此下策。

“画画!”秦江海不满的看向沈画,心脏却微微抽痛了一下,这是……旧疾复发的征兆。

思及此,秦江海忙稳定了下情绪,做了几个深呼吸,驱散怒意。不光是不想继续被闺女“威胁”,也是知晓这么气下去对他身体不好。

秦枫忙给秦江海倒了一杯热水,他面上看似还算平静,但走出去倒水时同手同脚就能看得出来,今天知道的这些事已经超过了他的接受范围。

“夏晴雯呢,让夏晴雯怀孕的也是你们找的人,她孕期换的药也是你做的?”沈画目光冷冷的看着武清,似是想要将所知道的一切都掏出来。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是肯定的。

“或许你们还不知道我真正的专业。”武清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弧度,她双腿交叠,胳膊肘以膝盖为支点,双手撑着下巴,身体微微前倾。“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有些人会把精神病当成了心理病的一种,恰好,夏晴雯是我的客人之一。”

“不过那个让夏晴雯怀孕的男人就只是个巧合了,我所做的,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她说的云淡风轻,完全没有一个心理医生该有的医德,甚至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去坑害别人。

秦越和秦枫都坐不住了,满目嗔怒。

“你撒谎。”沈画与她对视片刻,口中吐出三个字。

武清疑惑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自己撒谎。

“夏晴雯的男人你认识,那个男人得知夏晴雯怀孕就想把他甩了,但夏晴雯不同意,所以你换了夏晴雯的药,还给她下了心理暗示,不本意是想替那个男人掩饰恶行顺便恶心一下我们,我说的对不对?”沈画依然目光灼灼,视线不曾移开。

“……继续说。”武清似乎饶有兴致的模样。

“我猜,夏晴雯会跳楼,是因为某一天她突然想起了那段忘记的事情,可能那段感情对她而言还很刻骨铭心,想到那个男人的冷漠和无情,一时想不开,所以选择了那条绝路。”沈画望着武清的每一个表情,捕捉到她每一个细微的情绪,这些其实都是她的猜测,但是从武清的反应中可以看得出来,她都说对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少顷,武清说:“你心理学学得不错,观察也很仔细。”

沈画几不可查的吐了一口气,冷淡道:“我没有学过心理学。”

“好吧。”武清做了个满不在乎的表情,也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

可沈画没放过她,而是继续道:“能够让你在意的人,应该不是一般的朋友,而且对方能够为安抚夏晴雯母亲放话给她优先选择安置房的特权,应该有些背景,又很担心落下把柄,最容易让我想到的是方家人……”

听她这一番话,武清面上变了又变,最后如自爆自爆般露出了懊恼之色。

不过,关于那个男人,她还是没说出来。

“你既然在我钢笔里放了窃听器,就知道我会找你,这种关头,为什么还想对小枫下手?”秦江海的准备活动做的比较好,已经歇了气,问话时还偷偷看了沈画一眼,见闺女没不悦暗暗舒了口气。

武清此举太过反常,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若说武清现在自身不保所以为求脱身才有问必答如此配合还能说得过去,但看她自身并不担心自己能否脱身,他们这几个人也不是相关机构,并没有审讯监禁的资格,因此,她此时此举并不合逻辑。

“镇静剂,难道你是想绑架小枫,用他当人质?”秦越字字逼问,是从牙齿缝中挤出的这几个字,大有武清承认就会跟她同归于尽的冲动。

武清平静的看着他,也不回答,她面上也是一派淡定,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一直没说话的塞壬此时喊了一声“画”,目光看向了大门口的位置,低声道:“来了。”

秦江海秦越和秦枫三人都不由心一提,视线随着塞壬朝大门位置看过去,武清面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当她想要转头去看的时候目光却无意中和沈画视线对上,微微一愣,心下不由咯噔一下。

没有上锁的门被推开,率先走进来的是两个人高马大穿着笔挺的保镖,大半夜的还特别装酷的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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