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夺走她的财产,是吗?”乔宥伦注视着他。
“宥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我还是会照顾她一辈子。”
“用致幻剂破坏她的神经系统,然后美名其曰照顾,是这样吗?”
斯琴父亲虚伪的愤怒蹿在脸上,他刚想反驳或者呵斥乔宥伦,但乔宥伦更先一步说道:“每天用小剂量的致幻剂渗在羊奶里,慢慢蚕食她的精神。然后每天都只给狗一顿粮吃,而且在狗粮里面都会放一张斯琴的相片,这样狗便养成一种神经的冲动,将斯琴当成自己的食物。”
斯琴父亲脸上的神情更为丰富了,谁也无法猜测出他的心境。
“然后又在斯琴洗澡时候让其煤气中毒,并伪造成是她所为。最后将所有的事情散播在四周围的人群中,使所有的人舆论都是指责她,使人造成一种错觉,她是万恶不赦的女人,而你则占据一切的高点,你充满了道德,情义。对吗?许先生,你应该发财了,理所应当地拥有她的财产。”
“要除掉你才能发财,你在碍脚。”
“金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值得你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吗?如此值得你将一个人毁掉吗?”
“值得,金钱真的很重要,钱财才应该是一个人的最高理想,而且我不仅仅会毁掉一个人,凡是阻碍我的人,我都会毁掉。”
乔宥伦赶紧转过身来对着斯琴说:“快跑,去报警,你父亲要杀人灭口。”
“你觉得她会听吗?”
只见斯琴手上握着冰冷的刀子,微微笑着:“宥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