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飞看着凌枫欲离去的背影,眼里放出几缕柔情,这个男人冷酷无情,但凌枫或许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他依然放不下这个女人。
这一切都被毕太太看在眼里,闪过一丝仇恨。
女人的嫉妒心,男人的嫉妒心都一样让人觉得是如此可怕。我又再次为凌枫妈妈担忧了。
我送他们走了出去,不顾及毕太太厌恨我的目光。
我在门口对毕添说:“你何必将事情做绝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毕飞的手段,如果他真的可以如此心狠手辣,以后未必不会如此对付你和毕诺叔叔。”
凌枫阿姨摆手:“对于毕飞这个人我太了解不过了,不管你来软的,还是硬的,他如果不肯放过你,还是不会放过的,与其这样躲避不如摆开来,如果我们出事,就是他干的。”
这话倒也对,凌枫阿姨性格柔和,可是这个主意真的是她出的吗?
毕添看着我:“谢谢你提醒了我。”或许是他母亲在,他对我的态度有几分生分,我也不介意了。还能如何呢,我已经被毕添的家人排斥在外,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贴着脸上去呢?
看着他们的车消失在马路尽头,我才回头,看到毕太太黑着脸看着我:“我知道,你们是里应外合。”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是你们上一代的恩怨,关我这个外人什么事情呢?”
我回到房间,看到毕飞走入书房,铁青着脸,一个晚上都没有出来。
我心里暗自为毕添担心,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翌日,我去办公室办公,忽然听见召开管理层的会议。
我走进去,发现主持会议的是其实已经退居幕后的毕飞了,就感觉不太好。
果然,会议上,毕飞说,以后公司的所有事务全部交由他决定。
毕飞掌握的股份超过毕添。也就是说,毕添只有听话的份,但毕飞也不能剥夺毕添的权利,否则会动摇公司的根本。
毕添提出的几个项目,毕飞全部先给予搁置的权利,虽然那些项目对公司的发展其实是有利的,我知道,毕飞是要遏制毕添权利的扩展了。
可是下午,公司的股票开始大幅下滑了,我知道是毕飞在制造混乱。
公司顿时陷入了困境,一时间风雨飘摇。
这日晚上,我去厨房拿吃的,路过了毕飞叔叔的书房,听见有人在耳语,提到了毕添的名字,我听了许久,听不到什么,但从语气中能感觉到毕飞语气中的阴毒,不禁担心起毕添了。
我躲了起来,看到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个刀疤的痕迹。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怎么也心神不宁,就悄悄溜了出去。
我也不赶开车,怕被人发现。
我来到了毕添的门口,使劲拍门,许久毕添才出来开门,揉着眼睛,吃惊地问:“大半夜的,你疯了吧,你来干嘛?”
我说:“毕添,我才听见毕飞办公室有声音,好像是说要对付你,出来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我比划了一下:“刀疤长在这里。你去打听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