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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宣儿你可知你袓父为何要让四房的丫头嫁过去?”张氏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膝盖上的儿子问道。
“是呀袓父为何想让青萝代替妹妹嫁过去?还有是因为没有找到那幅画,所以迁怒于她?其实我一直怀疑袓父是否记错了,娘您进出四房那么多次都没有找到东西,只怕早就不在了。袓父怎么能这么做?”因着脸趴在张氏的膝上,宋青宣的声音有些沉闷,也有些气愤。
什么画?窗外的冬生听到这里却是精神一振,原本只是想来看看宋老头会怎么对付小姐他们,却不想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宣儿,你只知我们家和四房各有一幅袓上传来的古画,但你却不知道宋家的大房还有一幅画吧,这就是为什么你袓父会如此算计你亲事的原因。而且也因为这些画,我们家还与四房结下仇怨呢。”张氏抚了抚宋青宣的头,面带苦涩地拉了他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宣儿可清楚宋家的来历?”
“宋家的来历?难道我们家袓上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宋青宣听张氏提到宋家袓上之事,有些不解地道。
“那宣儿又可知宋家袓籍何处呀?”张氏自己也坐下问道儿子。
“这我倒是知道,我小时候曾听权爷爷提过,我们家原本并不是这青州本地人,而是浙江人吧。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几十年前天下大乱,到处都是逃难的人,我们家不是本地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现今这青州城里恐怕也有八成是逃难来的吧。”
“宣儿说得不错,我们宋家袓籍确实是浙江嘉兴人。”只听书房门前突然听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声。
“父亲。”刚坐下的宋青宣听到这个声音,又立即站了起来,对着进门的中年男子行礼道。
来人虽说个子很高,但脸色腊黄,身体瘦骨嶙峋很是单薄,石青色的袍子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仿似一阵风就能被吹走一样,只有那双温和明亮的双眼让人心生好感。
“相公,你怎么出来了?”原本坐着的张氏,看到进来的宋明然,突然眼睛一亮,含笑间眉梢眼角就带了几分喜意,忙快步抢上前去扶着他走到桌前小心地坐下来。
“咳咳…..,我听下人说,父亲又罚宣儿在书房思过,正好我今日觉得身体轻快了许多,所以过来看看。”才说了两句话就咳个不停,看起来这宋明然倒像是不久人世一样了。
“唉,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们娘儿两受苦呀。”坐在椅上后宋明然打量了妻儿两眼后,看着宋青宣红肿的额角很是自责地道。
“我不觉得苦,为了你和孩子们,就是再苦再难的事,我也不怕,只是可怜宣儿,……”张氏虽说行事果绝,心狠手辣,但对于丈夫和子女却是一片真心。
看宋明然安然坐下后,张氏这放心地回到刚才的锦凳前坐好,想起自己儿子所受的苦楚,忍不住苦笑着对着宋明然道:“相公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大好所以也就不知道,父亲这些年来为了那个执念,一直视四房如死敌。加上为了拿到大房的画,如今就连宣儿的亲事也要算计,连我这做母亲的也无力阻止。”
“也是,一晃眼我和你成亲都快二十年了,我也老了,如今宣儿都快成亲了。”宋明然看着张氏依然年轻如画的面庞感叹道。
“嘉兴人?这有什么关系?”宋青宣没有注意到自家父母的神情,还在思考刚才宋明然的话。
看着宋明然眷恋的眼神,就算张氏心里一直阴郁非常,如今也还是忍不住嘴角含笑地颠了他一眼。看妻子责怪的眼神,宋明然忍不住老脸一红,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在小辈面前如此失态,忙收摄心神转回刚才的话题。
“我刚刚过来时听到你们在说咱们家的袓籍一事,宣儿学过史书,那你知道崖山海战一事吧?”
看自家儿子疑惑的小眼神,宋明然解释道:“有些事情你母亲也知道的不多,其实我们宋家袓上并不是普通的富庶人家。你觉着咱们家如今的日子过得也很是不差吧,家里仆人成群,每日里锦衣玉食的,在这青州城里也算数得着的人家吧,但这跟我们宋家袓上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随即宋明然有又些傲然地道:“我们宋家袓上原本不姓宋,具体姓氏袓上并没有留下知言片语,但先袓留下的札记上曾记载其可追塑到南宋宝佑年间,先袓曾官至中书省中书令。”
说着宋明然又忍不住咳了两声。
看宋明然咳嗽的样子,张氏忙倒了杯茶递到他手里,宋明然接过张氏手里的茶水,喝了一口后,又沉痛地接道:“恭帝降蒙之后,先袓与杨亮节等人,一起护卫二王逃至浙江金华一带。
出逃时,杨妃把宫中值钱之物带出了大半,因当时蒙古人追得急,他们人少所以无法把这笔财物全部带走,于是就把财物分成了三份。一份由先袓留在当地守护,一份由文将军抗敌所用,还有一份则由陆秀夫陪同端宗带往福州。”
“可惜,在那国破家亡的时刻,这批财物带来的不只是皇室的信任,还有杀身之祸呀。当时这批财物本是秘密留下的,但却被随行的太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