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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一直天气不错,每日都有一个大大的太阳。在和煦的春日照射下,往来的行人们都有些懒洋洋地感觉。
府衙后街,府衙后门口的斜对面墙角,两三个衣着破烂,年约十六七岁的叫花子,蹲坐在那里丝豪不受来往行人的影响,正眯着眼睛打瞌睡呢。或许是看三人瘦弱可怜的样子,不时有路过的好心人随手往他们面前的破碗里丢下一两枚铜板。
看到这个情景,旁边茶馆的小伙计有些不平地呸了一声,自己辛辛苦苦地忙碌一天也赚不了几个铜板,他们倒好,坐在那里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就有人送钱上门。
更让人生气的是,那几个叫花子还懒得很,连丢在他们面前的铜板也不捡一下,就那么四零八落地摊在地上。越看越不顺眼的小伙计终于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抹布,气势汹汹地几步走到少年们面前。
看着地上坐着的三人,小伙计伸出手来准备赶人的时候,当中坐着的年龄稍大点的少年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神冰冷地盯着他。被少年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小伙计禁不住有些头皮发麻四肢冰凉,竟忘记了原本想说的话,只能傻傻地站着。
这时,对面府衙的后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半扇门,从里面出来一个身穿青布衣头戴斗笠的男人。见对的面门开了,原本面无表情地盯着小伙计的叫花子,终于移开了眼神转向那个戴斗笠的男人看去,同时还伸手拍了身边的两人。
当少年的眼神转开后,小伙计这才胸口一松,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原来被少年盯着时,他竟摒住了呼吸。怔愣间,送了客人出门的茶馆掌柜转头看到他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禁有些生气地朝他大喊道:“二牛,还不快回来干活,想偷懒吗?”
回过神的小伙计见自己竟被少年的一个眼神给吓到了,不禁觉得有些没面子地想找回场子,但身后又响起了掌柜的大吼,不敢违背掌柜意思的他,只好悻悻地狠瞪了三人一眼回了铺子。
不过,他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少年们的注意,因为三人正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府衙后门口的男人。
像是有所觉察一样,男人抬起头打量了附近一眼,见没有异常他又看向门里。
在他抬头的一瞬间,三人清楚地看到了男人脸上的疤痕,原来这人竟是王六。
只见站在门口的王六与门里的人说了几句话后,就关上了门。见门关上后,王六压低斗笠又小心地四处看了一下,这才放心地朝巷外走去。
“离笙,跟上去,小心别跟丢了。”当中的少年看王六从自己等人面前经过后,低声朝左边娃娃脸表情严肃的少年吩咐道。
“是,老大。”离笙沉着地应了一声后,端起自己面前的破碗拄着支竹杖小心地跟在了王六身后。
“老大,那我呢?”旁边另一个少年有些跳脱地问道。
“离歌,你带两个人去帮忙吧,一定要把他们捆回来。你小心些,别给我搞砸了呀。”看着少年那张与离笙很是相似的娃娃脸,被称为老大的少年有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是老大,那我去了。”得到少年的首肯,跳脱的离歌也拾了自己面前的破碗站了起来,然后冲街上两个卖柴的大汉使了个眼色,三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府衙后街。
等人都走了后,少年这才慵懒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朝着附近正做着买卖的几人点了点头,趁路人没有注意到时,上前几步身手矫健翻进了府衙的后院。
这边,宋家三房的宅子前。
靠墙的角落里恰好也有人摆了个茶水摊子,驾了马车的冬平见状把马车停在了旁边,坐在小桌前朝摊主要了碗茶水。见生意上门的摊主热情地倒了满满一大碗热茶,捧着粗瓷大碗的冬平透过热气腾腾雾气看到对面,竟也有个年迈的叫花子正靠在墙角晒太阳,不禁想起了府衙后街那些人。
那些人虽然各自行当不同,但仔细观察却发现他们明显是一伙的,而且行走呼吸间,看起来还身手不弱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看来,高捕头说得对,最近青州城里确实很不太平,各路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好在的是,已经送了二小姐与榆哥儿出城,就算是城里乱起来了也不怕,就是不知大小姐何时才能脱身。
想到这里,冬平把注意力又放到了面前的宋宅。
“夫人?”张妈妈有些担心地看着坐在妆台前的张氏。
自从看了宋孝和回来后,张氏就把屋里的丫头全都打发了出去,然后一言不发端地坐在妆台前发呆,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什么事?妈妈。”被张妈妈一叫,张氏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她。
“快午时了,要叫了宣哥儿和惠姐儿他们过来用饭吗?”看张氏面无表情的样子,张妈妈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午时了?”被张妈妈一提,张氏转头看了下妆台对面的挂钟(不要惊讶,有陈友谅同学在,这些算什么呢。)这才发现时间过了很久。
“不用了,让宣儿他们就在自己房里用饭吧,免得他们走来走去的。我也没什么胃口,让人上点清粥小菜来就是。”宋孝和正常的时候,张氏因为怕他,日日不得放松,时常觉得喘不过气来。
没想到他终于倒下后,她却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同时又有些淡淡地担心。
如果被丈夫和儿女发现,是自己给老不死的下了药,不知他们会怎么想自己。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