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边林子里,林子中央的空地上吴萧桐派出来的人正一身是伤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
手里抓着姬香香的陈继袓正笑得开心,一脸轻蔑地看着众人道:“不自量力的家伙。竟然想从爷的手里抢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呸。陈继袓,你算是什么大爷?不就是个卖妹求荣的无耻之徒,今日犯在你手里,是小爷没有你无耻,竟然拿表姑娘来引诱我们。你也别太得意,我们来这里的事,大人已经知道了,要是我们出了什么事。大人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当中一个像是领头的年轻人一脸是血地朝着陈继袓吐了一口口水,里面还带着几丝血丝。
看着年轻人的吐在衣摆上的血水,陈继袓不禁变了脸色,把手里的姬香香朝旁边一丢,上前就狠狠踹了他一脚,阴笑道:“江俊山,别说得你有多高尚的样子,你也不过是那吴萧桐的身边的一条狗罢了,至于你家大人,很快就要自身难保了。到时候,你那狗仗人势的哥哥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被踹了这一脚,被称为江俊山的年轻人就算是被绑了四肢。也还是忍不住痛得弓起身体,因为不想示弱的缘故,只得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气,看得其他几个被绑住的人一阵胆寒,看向陈继袓的眼神里就有了些害怕。
“说起来,爷以前虽然受了你不少气,但今日,爷什么都找补回来了,你说是吗?”看江俊平狼狈的样子。陈继袓心里涌上阵阵快意,伸出脚踩在了他的脸上。把他半边脸都压进了泥地里。
云景他们小心摸进林子时,正好看到陈继袓这嚣张的一幕。不由都同情地看了地上那倒霉的人一眼。
“这人是吴萧桐身边的师爷江俊平的亲弟弟,因他们父母早逝,所以他自小算得上是江俊平带大的。往日里他魏是看不惯陈继袓的为人,所以他们两人之前时有摩擦,也结下了仇。”看清楚地上的人影后,百事通的老徐悄悄地说了江俊山的身份。
“看来那姑娘肯定是姬大人的女儿了,不然他们不会出现在这里的。”看着躺在地上不断扭动的姬香香,云景很是冷静地说道,正在这时,林子里又出现了变化,原来是老刀拉了青萝的马车回来。
“那辆车怎么会在这里?”云景奇怪地看了一眼很是眼熟的马车,转头看向老徐。
“这辆车不是昨天上午在茶寮时走在我们前面的宋家的马车吗?”老徐也有些奇怪了。
“宋家?”听到宋家两个字,云景心里不由想起那个有些奇怪的宋姑娘以及她那柄锋利得不像话的匕首,嘴角不由扯起了一抹微笑,但转瞬想起自己正在出任务,就收了笑容。
别人没有注意到,倒是老徐与离笙注意到了,不过正事要紧,两人也就没有多问,只听老徐回道:“这宋家是青州城的大户,因他们家的老太爷突然病了,就想老爷子冲冲喜,所以他们家的长子带了聘礼去女方家下聘,准备迎娶呢。至于那辆车,好像是个受伤的小姑娘坐的。”
“行呀,徐大叔,你连这些市井小事都打听的一清二楚的,不愧是包打听呀。”因为犯了错,离歌有些讨好地夸了老徐一句,结果却受到了众人一致的白眼,然后又把注意力投向了场中。
“呵呵,你就别想着以后报复爷了,今天爷就把你们几个解决了。”说完,也不管地江俊山眼里的怒火,陈继袓就让人挖个大坑要埋了江俊平等人。
感觉马车走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青萝还以到了僻静的地方,正好想好休息一下的她,就听到了陈继袓狠厉的声音,心里感觉不好的她越过桃花就撩开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