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二小姐孟尔菲也在,当时让孟尔菲跟着萧凡均的,想不到萧凡均将孟尔菲栽培得更好了。
郑纱榆没看到情归无恨的身影,现场的情况并不好,这儿毕竟是帝君的地盘,帝君的权力势力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归顺在帝君门下的禁军多如牛毛,按数量来看,在场十分之一的是暗卫与长恨禁军,十分之九是帝君的人马,难怪帝君如此有恃无恐。
眼看自己人倒下的越来越多,郑纱榆提剑加入了打斗。
太子无措地看着广场上的刀光剑影,急得快要哭了,自己人怎么能杀害自己人,那是她自己的亲姐妹,现在同室操戈、姐妹相残算是怎么回事?
“君父,你让她们住手,都住手,不能这样,二皇妹是儿臣的亲姐妹啊,君父,求求你,你放过二皇妹和其他姐妹吧,她们是无辜的啊……”太子扯着帝君的衣袖哀求,脸色满是苦色与不敢置信。
帝君一把甩开了太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咳嗽起来,这段时间他没怎么休息,衣不解带地照顾病重的女帝,连自己的内伤都顾不上,他的伤便一直都是这样,不得大好,若是动了武,内伤更是会加剧,他看着场上的打斗,眸色沉沉中带了些疲惫。
“主子!让开!”东门继见郑纱榆四处受敌,一个急掠飞身挡在了郑纱榆面前,一把长剑瞬间刺穿了东门继的胸膛。
郑纱榆惊诧地回头,不待她去扶住倒下的东门继,四方迅速刺来了数柄长枪,她急急闪身避过,看着东门继轰然倒下的身影,心里一揪,下手顿时狠了起来。
暗卫见郑纱榆腹背受敌,皆涌过来将郑纱榆护在了中间,让郑纱榆得以去查看东门继的伤势。她扶起倒在地上的东门继,神色悲恸。
“东门继!醒醒,醒醒!”郑纱榆拍这东门继的脸庞,意图让他睁开眼睛。
东门继沉沉地睁了睁眼皮,看向郑纱榆,眼前有些模糊,“主子,主子……”
“东门继,你怎么那么傻,怎么那么傻……”
“主子,属下本将就是为你生,为你死,这……便是忠心……”
郑纱榆探着东门继的鼻息,对方已然去了,她折损了一名大将,东门继武功虽然没有无言与李决闻的好,但他谋划了得,不然也不会坐到暗卫总领的位置,可是因为这一场该死的皇位之争,她失去了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属下,这不只是属下,还是她的亲人,亲人!
郑纱榆发狠地瞪着高高站在广场之上的帝君与太子,她本不想闹到这个地步的,可是现实逼得她不得不走到这一步!
郑纱榆狠命地杀将着,想要近到帝君身前,可是前面涌着百多名禁军,短时间内她根本杀不过去。她不时看见其他暗卫的总领受伤,吃力地支撑着继续打斗,暗卫在这里,折损的人数实在太多了,他们曾经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
郑纱榆被数十名禁军围困,长时间的打斗让她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并且还受了情伤,就在她闭眼将要放弃的时候,围攻她的禁军轰的一下全部弹飞了出去。
是情归无恨。
“榆儿!你怎么了?”情归无恨终于赶到,他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郑纱榆,担忧地急声问道。
郑纱榆摇摇头,喘了几口气,才缓了下来,情归无恨的到来,带来一批长恨禁军,又一批人的加入,极大地减轻了暗卫与先前打斗着的长恨禁军的负担。
“让他们全部住手,宣读圣旨,”郑纱榆从怀里掏出了女帝拟好的诏书,交给了情归无恨,情归无恨伸手接过,衣袖一扬,一枚炮弹在广场上无人的“嘭”地炸响。
“全部住手!女帝真正的诏书在此!”情归无恨将诏书交给莫可宣读,莫可高声喝道,站在广场的石狮之上,宣读女帝真正的诏书。
郑纱榆低声在情归无恨耳边说了几句,情归无恨看了看郑纱榆,转身飞速离开,朝着圣庆宫的方向。
郑纱榆也站到了石狮之上,俯视着广场中的所有人,包括帝君与太子。
“帝君假传诏书,为太子篡位夺权,实属连坐之罪!各位禁军,请各自思量是要帮这帝君大人篡位夺权,还是效忠于女帝!若是效忠女帝,请全部丢盔弃甲,指证帝君罪行!”
帝君见此,飞身越上了与郑纱榆相对的石狮之上,“榆儿,你真是好样的,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还能玩这么多花样,看来是本宫低估你了。”
“君父大人客气,若非君父大人将儿臣打入天牢,儿臣又怎么能在天牢里运筹帷幄呢?要说,这都是君父大人的功劳才是,”郑纱榆稳稳站在石狮之上,微微一笑,对帝君冷声说道,心里涌现起的恨意,恨不得将帝君碎尸万段!
“本宫倒要看看,榆儿的本事是有多高,”帝君说着,朝郑纱榆飞身攻来!
郑纱榆不敢懈怠,帝君的武功之高她是见识过了,只是如今帝君受了重伤,他还能打?而事实证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帝君负伤,郑纱榆依然不是他的对手。
帝君趁郑纱榆不备,一把将药粉洒向了郑纱榆!郑纱榆下意识以手掩面,可是药粉还是有些吸入了鼻腔,她顿时晕眩起来。与此同时,帝君的禁军与郑纱榆这边的人再次交手。
郑纱榆不敌,在帝君再一次攻击时却飞身而来一道人影,帝君那撕裂一般的剑气全数划拉在了那道人影身上!
帝君惊讶地看着挡在郑纱榆身前的人,他内伤剧痛,手上的力度不稳,剑胡乱地在那道人影身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