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武玄月脸色甚是难看,憋得通红,似乎是还有发泄舒爽的节奏。
见状一个方阵队伍的门生,吓得各个背脊生凉,冷汗四起,瞠目结舌,浑身惊到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自然,这样凶神恶煞一面,更加加深大家对武玄月的恐怖,原先还是要毕恭毕敬的行礼做做样子的做法,现在则是一见到武玄月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尽然,仓皇而逃的怂样。
武玄月闲来无事,时常会跳到房顶上,双手抱头而仰,翘着二郎腿,晃着小节奏,视野开阔心情也会变得舒爽起来,这方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打法一天又一天的时间。
自知心中着急上火无用,只能够这样无奈歇歇心,好好想想该如何去应对曹云飞这步棋。
武玄月自知再无找曹云飞理论的理由,对方自然是不会受理自己这样无理取闹的举动——想来,曹云飞技高一筹,面上功夫人家做的滴水不漏,完全找不到任何破绽。
自己这方若是气急败坏地冲过去兴师问罪,只会让自己陷入进退维谷的地步,所以现在自己最好的方式就是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就在武玄月惬意慵懒享受这午后的阳光之时,眯着眼睛放空耳朵以求静心,去不想一丝嘈杂的声音传进了武玄月耳朵之中。
霎时,武玄月猛的睁开了眼睛,霍然坐起身来,动了动自己的耳朵,远方的声音越发清晰起来——
“秦公子,请你不要这样,我和春桃姐姐真的有要事要回去了……”
只听,夏荷的委屈而又推搡的声音袅袅远远传进了武玄月的耳中。
秦勇这方调戏的油腔滑调响起:“夏荷妹妹,你和春桃好就没有来我们行军营做客了,怎么不来看看我们哥几个行军习武的模样,就这样离开,不觉得有些遗憾吗?走走走~别客气,为了感谢几位姐妹给我们行军营的兄弟缝缝补补破损的衣衫,我请你们喝茶去,随便让他们几个准备一场比试,让你们姐妹两个好好开开眼。”
春桃厌烦声色道:“秦勇星君,请客就算了,我们也是为了贴补家用照常收费给你们缝补衣服,算不上什么大忙,府中诸事繁多,我和夏荷这方便要回去了,不劳诸位星君大人费心了。夏荷我们走!”
秦勇不依不饶,调笑不止,恶意纠缠不尽:“别介儿!两位漂亮妹妹,你可知道我们三个兄弟等两个妹妹早已经望眼欲穿,就这样走了,你让我们三兄弟情归何处呢?府上那么多人手,不差你们两个弱女子一时半会儿的功夫,跟哥哥去做些开心的事情不好吗?”
夏荷吓得瑟瑟发抖,声音中可以分辨出早已经惊慌未定:“不……不合适吧……秦勇大哥……府上……府上的工作真心不少,我们姐妹二人还是早早回去为好……”
春桃似乎要比夏荷有些胆识,声音中始终如一的坚定:“三位大哥的好意,我和夏荷心领了,今日我俩真的有要事,若是三位大哥有兴致,我们可以下次再约!”
蒋灿终于忍不了,美色当前,男人的本性毕露,这方有几分质疑声气:“又是下次?每次都是这样的说辞,难道说是两位姐姐看不上我们兄弟三个人,对我们颇多顾虑吗?不过是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有这么为难吗?”
见状,廖瑜附和道:“就是就是,两位姐姐,你们那么好看,就让我们多看你们两眼吗~”
……
似乎是推辞不掉,拖延不成,眼看自己已经再无退路,春桃迟疑了片刻,轻叹了一口气道,还是妥协了——
“那行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过我先声明一下,我们不能呆久了,毕竟曹堂主家规严谨,若是发现我和夏荷在外逗留时间过长,回去不好交代。”
听到这里,武玄月不用看就能够想象得到,那三个贱种是怎样小人得志满脸肌肉抖动的模样!
武玄月微微皱眉,一个鲤鱼打挺站直了身子,循着夏荷和春桃的轻盈步伐的声音,飞檐走壁蹿跳而去……
三个大男人不怀好意地引着两个妙龄少女走小道避开人前耳目,到了一个军营帷帐之中,秦勇一脸猴急谄媚笑容奉上,殷勤地冲了上去,拉开了帷帐,一手示意道:“二位姑娘请——”
春桃和夏荷站住了脚步,似乎有些犹豫不签,相视一眼,这一眼中充满了迟疑和忧虑。
而身后跟随(实则是挟持监视)蒋灿和廖瑜二人见此情,根本不容二人犹豫片刻,调笑着一人一挟着其中一女子的胳膊,半拉半拽硬生生地将其拖进了帷帐之中。
两个女子声色惊恐,正要出生喊叫之余,两只双手覆面而上,强硬地捂住了两个女子的嘴巴,到此情景,两个女子方才知道,这哪里是邀请,简直就是胁迫的节奏,只怕今日自己这遭凶多吉少,身子是难恐保住了。
三个男子原形毕露,一脸饿狼扑食色眼芬芳,猎物好不容易到手,这番便是要好生享用一番。
“我的好妹妹们,不知道想死哥哥了!来来来,让哥哥香一口~”
说着,廖瑜再也无平日那般镇静,一副登徒子的浪荡模样,抱着夏荷一阵狂啃不止,夏荷吓得泪水盈盈,浑身僵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春桃那边形势更加恶劣,直接被两个人男人推倒在榻,秦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