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骗你了又能怎样?你不过是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不过是我用来离开柳家的工具罢了!现在你已经没有了价值,你可以选择走,也可以将这件事大白天下!我看你还怎么做人!”
小妾见自己被识破,索性从地上站了起来,破罐子破摔地指着陈吉的鼻子骂道。
陈吉感觉到全身发凉,这种凉意由内而外,以至于此刻他的身体也开始慢慢**起来,接连的打击让他有些意志崩溃,在柳家拿到钱的一瞬间,陈吉想的就是将钱送给小妾,然而,现在这个情况来看,这一切都没必要了。
小妾一直在骂着,从她的口中,陈吉也总算看清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目的,他离开为了离开柳家,完全是因为柳天那方面不行,自己还年轻,这种生活她不想再继续,所以面对陈吉的勾引,半推半就也就成了事,自己怀孕的事情,还是她当着柳天的面说出来的。
这样的后果就是陈吉差点被抓了和她一起浸猪笼,因此陈吉不得不远走云南,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所带来的。
“罢罢罢!既然如此,就这样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些钱你拿着。”陈吉惨笑着挥挥手,从钱袋子里随便掏出一把大洋之后扔在了地上,随后便恍恍惚惚地朝着院子外走去,至于那名小妾在背后骂着什么,他一句也听不进去。
陈吉的事情,让他的父亲陈友德在家乡丢尽了脸面,陈吉跪在自己家门口半天之后,陈友德才从家里走了出来,但仍旧没让陈吉进家门,两父子对视良久,终于,陈友德还是叹了一口气。
“阿吉,梅县已经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你走吧,去广州,把酒楼接手了,什么时候你能风风光光地回来在进这个家门,别怪爹爹我不讲情面,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说完这些之后,陈友德直接关上了大门,陈吉眼含泪水,冲着大门磕了三个响头后,起身朝着广州方向走去。
此时的陈吉万念俱灰,一切的一切都毁于一旦,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弥漫在陈吉心头,陈吉的内心挣扎着,却始终驱散不了心中的阴郁,看着酒楼里稀稀拉拉的生意,陈吉根本没有丝毫想要去打理的想法,整天就是抱着酒坛子喝得酩酊大醉,想借此来消磨心中的痛楚。
陈吉知道,这样的自己根本无力支撑起酒店,从种种的失败中,陈吉感觉到了孤独,感觉到自己一个人打拼及时成功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他缺少一只臂膀,缺少一个自己能真正信任的人,缺少一个在自己做出重要抉择之时,帮他出谋划策的人。
痛定思痛之后,陈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兄弟陈泰文,陈泰文脑子好用,如果陈泰文能来广州帮自己,那么自己绝对不会输的那么惨,想通这一点后,陈吉终于保持了一个小时的头脑清醒,给陈泰文写了一封信寄了出去。
时间再回到昆明,自从跟李海洋分别之后,陈泰文和宋澄所在的文艺小组再次活跃了起来,这一次,文艺小组的人重新碰头目的只有一个,排练一个全新的节目,为日渐紧张的抗日大局筹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