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人不信,哼,你可回信与他,就说本将军在京城等候大驾!”说着一拱手起身愤愤然转身离去。
杜权看着杜林离去,又看了看案上的信函,不禁一丝苦笑布满脸上。他何尝不知陈浩此举,既为公事而来,又是对他的一番试探。
听了杜林的话,杜权却是心头一喜。陈浩与杜林的恩怨若能延伸到京城,自己这个淮南节度使也图个清闲。两边都需维持,着实是让杜权伤透了脑筋。似乎想到了什么,杜权手书一封便派信使快马加鞭送往寿州。
楼阁深深,站于楼阁之上凉风习习。一青衣男子忧心而立,自不知在此已有两个时辰之久。
“少爷!”
“水伯,何事?”青衣男子依旧站立不动,举目望向远方。
水伯轻轻一叹,他自然知晓此刻少爷的心事,但也无可奈何。于是低声道:“淮南各州我门中之人受到官府的抓捕,其形势可谓严峻,周通来信请示少爷,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