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将军连连应是,注意力重新放到沙盘之上。.
沈城壁来到沙盘前,开口询问:“攻打锁龙渊,你们有什么想法?”
这锁龙渊是北漠边境的天险,他们被锁龙渊挡住进攻的脚步,停滞在这儿一两个月,这期间,北漠那边,不时派小股精锐过来偷袭,虽然没让敌军得什么好,但是他们的消耗却是惊人的,每逢他们偷袭,不说死很多的人,总免不了不少士兵受大大小小的伤,药材的消耗非常大,再者就是粮草的消耗,攻下锁龙渊之战,不能再拖,否则会给凤阳女帝借口罢他兵权,想到这些,沈城壁的眉头皱的更紧。
只是沈城壁的话,没有人给予答复,这段日子,他们商量来商量去,提出的战术都被沈城壁否决了。
沈城壁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吱声,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纪少尉的身上:“无名,你也没有办法吗?”
北地军营自打去年起,一直持续在招兵,纪无名就是年初入的军营,起初就是一个小兵,但是在之后的几场战役中,都有非常突出的表现,还救过沈城壁,他身手了得,用兵如神,战术多变,总能出奇不意制胜,所以短短几个月,从一个小兵步步高升至如今的少尉。
起初纪无名戴着面具,引起沈城壁的怀疑,然后李将军在沈城壁的授意下,借着酒意,偷袭纪无名,摘下他的面具,谁也没想到,面具之下,是一张各种烧疤覆盖的脸。
沈城壁至今都没办法忘记,当时纪无名面对众人诧异的目光时,双眼里流露出来的是慌乱和羞恼的情绪,他一把夺回自己的面具重新戴上,转身施展轻功,便跑的没影。
沈城壁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同时心里也放下心来。
揭人伤疤这种事情,对沈城壁而言,不会有半点的愧疚,一切都是为了自身的利益,他绝不允许身边出现奸细,所以为了证明一个人能否得他重用,狠狠撕开人家的伤口又怎么样,最后能得他重用,不知道是多大的幸事,完全可以弥补那小小‘无心之失’造成的伤害。
纪无名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沈城壁:“办法倒是有一个,刚才我跟诸位将军提过,不过诸位将军都认为我的想法过于异想天开,并且也很冒险。”
沈城壁就知道这颗棋子不会让他失望:“是什么办法,先说出来听听。”
纪无名下意识的看了看几位将军的脸色,见他们的脸色都不好,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的办法,也是从漠北派小股精锐力量过来偷袭的举动想到的,锁龙渊与咱们这边隔着万丈深渊,他们每次过来偷袭,都是将吊桥放一半,然后通过绳索连上咱们这边的半边吊桥,所以我想请大帅将咱们军营最优秀的精英挑出来,交由属于下来培训,培训的时间也不用很长,三四天足矣,待培训结束,便由我们这个精英小队,借用竹鸢飞入对面的城墙之上,暗杀城墙之上的守将,开城门放吊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