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列车举行的轮盘游戏,林乱在前面一直输的情况下赢了一盘,以2万赢了35倍。
得到70万的筹码后他潇洒离开,马库斯虽然还想继续玩但只能跟随。
“不是说好要对赌,怎么赢了就走,是在担心什么吗?”
说话的是板着脸的德普,他已经和沃克走过来,正好拦在林乱面前,似乎非要为下午的麻将挣口气。
林乱漆黑如太空黑洞的眼眸中闪过丝笑意,“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那就玩一把,玩法随你说。”
德普和沃克刚才就在商量,他们发觉似乎是小瞧了这个说着生硬元语的齐国人。
下午的麻将可能不简单是他说的“火”,桌上他们可是有两个人。
但是作为老千,他们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有塞西一直在外盯着,没有发现毛台做过任何手脚。
包括正在玩的轮盘也是,开始毛台一直输,输到恨不得急眼,就在最后搏一把的时候赢了,还是在动了手脚的情况下。
珠子是滚到15还是14由经理操控,他们无从掌握,但能知道毛台是没有办法控制,刚才珠子滚动就是一瞬间的事。
德普古板的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那就扑克吧。”
一把定输赢,德州扑克的规则,玛莲娜发牌。
公共牌三张,林乱没有看底牌,选择直接下注。他抛出两个筹码,非常随意的丢在桌子上,“2万,就和你玩一把。”
德普看过底牌,并不大,眼神琢磨不定,看起来在犹豫。
沃克瞟了眼,说可以上,德普的牌能组成两对,反正毛台没有看,无非就是赌一把,也就两万块钱,不能输了气势。
而对面人群中的塞西则没有明确态度,看来并不看好。
波纱也在旁边看着,发现毛台比马库斯要沉稳的多,即便是赢了70万也好似没有赢过一样,风轻云淡。
相比对面的老头,她下意识的偏向年轻人毛台,说:“毛先生,我们可以继续下午的游戏,如果你赢了我送酒,输了你就要买酒。”
马库斯心情非常好,大笑道:“当然,毛的火来了,玩什么都不会输,玩麻将的时候就是这样。波纱,我看你还是把更好的酒拿出来。”
他冲对面说道:“喂,老兄,我们还要去泡帝国传统浴,你不想跟就弃牌嘛。”
有围观的客人也在议论。
“听说这个齐国人下午玩麻将赢了对面两个人,运气可真不错。”
“他刚才一把赢了70万,当然旺啊。”
“人家连底牌都没看,这就叫气势。照我说,想上就上,这么谨慎出来赌什么。”
林乱也懒得再等,对波纱说:“这把牌送给你,不管他下多少都跟,输了算我的,赢了归你。”
说完就走,不带走一点云彩。
这么大方!
马库斯忍住想摸底牌的念头,又从波纱的车里拿了两瓶克郎酒,嘿嘿笑着快步跟上林乱。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感觉是这人刚才赢了轮盘飘了。
玛莲娜看着桌面上的筹码很是羡慕波纱,又想毛台真是的,明明自己在这里发牌,居然不留给自己,要是赢了可是两万啊。
波纱看了眼经理,他又开始新一轮轮盘,并没有关注这边。
她放下商品来到桌前,笑着问:“我现在能看底牌吗?”
她当然知道规矩,只是看德普表情不太好,说出来活跃气氛。
德普感觉两对不保险,但是毛台已经走了。他刚才的犹豫一大半是为了引诱毛台继续玩,现在人都不在了有心放弃、
但沃克却认为毛台的态度是输了算了那种,明显没底气。
“开牌吧。”
德普下定决心,放下20000元筹码,亮出自己的底牌。
“对q,对8。”
波纱有点紧张,这真是好大笔小费,相当于平日一个月的薪水和小费之和。
她内心十分期待,伸出手轻轻翻开第一张扑克。
然而对面的德普已经等不及,催促道:“波纱,快点,我还要去玩轮盘。”
当两张扑克都打开,波纱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毛台的底牌和公共牌能组成3个5,刚好赢德普。
玛莲娜立即说:“真遗憾德普先生,您在轮盘上肯定会有更好的运气。”
“那当然,谢谢你的看好。”
德普作为老千当然不会没风度,只是没想到随便玩把扑克也输给毛台,而且本人根本不在。
他深深看了眼塞西,是要好好询问下那个齐国人的底细,连马库斯在内。
等客人散开,波纱拿着四万多筹码开心不已,都装进小背包里。
玛莲娜看着波纱,低声道:“好姐妹,我们可是约定有钱一起赚的。”
波纱立即点头,“有你的一份,我不会忘。”
除去疑心重重的经理、德普等人,还有几个人心情非常糟糕,是梁伯和他的同伙。
35倍啊,最后毛台用2万赢了70万,如何叫他们不眼红。
有人说:“跟了几把都输,偏偏最后一把没跟就赢了,那家伙是不是故意这么干!”
梁伯的眉头狠狠的拧了拧,问:“你们谁看出他怎么赢的?”
没人能回答出来,要么是运气要么做手脚,但是要做手脚也是北元男人的事。
刚才他们都看清,连经理也是很惊讶轮盘开出14。
至于方才毛台和德普玩扑克,就更玄乎,毛台赢了轮盘根本不想再玩,连两万底注都送给波纱,结果他的牌还是赢了。
从齐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