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你听错了。”林母心虚的朝屋里喊道,慌乱的将纪芸希拉到自己的身后。
“娘,你骗我,我刚才明明听见她的声音。”说话的同时,林申进一瘸一拐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纪芸希一看见林申进,忙躲到冷寒月的身后,书静优见状气得捋起了衣袖。
“姓林的死秀才,你骂谁贱人呢?”书静优拔开拦在门口的林母,气势汹汹的冲进了院里。
冷寒天等人也只好跟了进去,冷寒星跟冷寒云脸上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你……又是你这个泼妇,那个贱人当真去找你了。”林申进见是书静优,害怕的退了一步,嘴上却毫不示弱。
“啪!”林申进的脸上立刻浮现了五个手指印。
林申进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踉跄了一下,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便听见书静优劈头盖脑的骂声。
“你说谁是泼妇,你再给我说一次看看。贱人,我看你才是贱人,比蝼蚁还贱的贱人,只有像你这种衣冠qín_shòu,才会做出休妻卖妻,天理难容的事情来。像你这种恶毒至极的龌龊男人,干嘛不死掉算了,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像你这种泯灭人性,愚昧无知的蠢蛋,就算死了也不该有好下场,应该让你上刀山,下油锅,再剁成肉泥喂狗,不对,狗也不会吃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它们还会嫌你弄脏了它们的嘴。我来问你,芸希哪里不好了,你竟然要休了她,还把她卖到妓院去。气死了,气死了,今天你要不给姑奶奶我说清楚,我就饶不了你。”说完又踢了林申进一脚。
一旁的林母早已吓傻了,只能无助的站在一边看着书静优对他的儿子行凶,实在是没有勇气在书静优如母夜叉般穷凶极恶的情况下为儿子求饶,最主要的是她也觉得儿子是应该被好好教训一番了。
冷寒云一脸害怕的看着书静优咽了下口水,对站在一旁的冷寒星说:“二哥,我今天才知道,她平时对我们真的是非常的客气了。”看着此刻彪悍的书静优,冷寒云衷心希望自己以后千万别去惹怒她,但……这可能吗?
冷寒星点点头,深有同感,他看向冷寒天一脸同情的说:“大哥,你好自为之吧!”他们可真是佩服大哥的勇气。
冷寒天不以为然]看着两个一脸担忧的弟弟,觉得他们太小题大作了,他低笑了一声:“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
冷寒月跟纪芸希在书静优滔滔不绝的骂声中半天回不过神来,她们总算见识了书静优真正的厉害。
“喂,说话呀,死秀才,哑巴了还是理亏了。”书静优又向林申进逼进了一步。
林申进向后又退了一步,才支支唔唔的说:“她……她不会生养。”
“你们成亲多久了?”书静优咄咄逼人。
“一……一年多了。”林申进在书静优咄咄逼人的气势下拔高着声音回答,以掩饰他的心虚和害怕。
“去你娘的死秀才,才一年多,你就确定她不会生养啊。我来问你,这一年来你有几天是在家的,她是神仙啊,一个人生得出来啊。再说你一天到晚混在妓院里,说不定某个物件早就没用了,或是染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毛病,才会生不出孩子的,你倒好,把责任全部推给你的妻子,像你这种寻花问柳的衣冠qín_shòu,说不定是老天要让你绝后,免得生出个像你一样的衣冠qín_shòu来祸害世人,芸希若生不了孩子的话,活该是你们林家要绝后。”书静优一口气骂得林申进没有张嘴的机会。
书静优一席露骨的话听得冷寒月跟纪芸希面红耳赤,连一旁的林母都觉得听得不好意思了,而冷氏三兄弟对她大胆的言辞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敢在她骂人的时候去阻止她,冷寒天只是无奈的看着她,冷寒星跟冷寒云则笑得肚子都快抽筋了。
“姑……姑娘,你怎可咒我林家断后。”,事关林家的香火问题,林母怯生生的站了出来。
“难道本姑娘说得不对吗?像你儿子这种歪瓜裂枣,能娶到像芸希这样的美娇娘,是你们祖上积了八辈子的德,本应该要好生的呵护疼惜她,你那浑蛋儿子却不知惜福,如此的对待他的结发妻子,咒你们林家断后还是轻的。”书静优一番话戳到林母的痛处,让她说不出话来,书静优转向林申进,掏出之前写好的一张纸丢给他。
“诺,给你,看清楚了,这是休书,是纪芸希休掉你林申进的休书,而不是由你休掉纪芸希,记住,是纪芸希休了你,混蛋。”
林申进看着手中书静优丢给他的一纸休书,觉得荒唐至极,两手气得直哆嗦:“这……太荒唐了,自古只有男子休女子,哪有女子休男子的道理,荒唐,太荒唐了。”说罢欲撕了手中的休书。
“你敢,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家。”书静优凉凉的威胁林申进。
“你……你……”林申进气得全身发抖,可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她身后的几尊菩萨,莫说是他,就算是当今天子也不敢轻易去惹,只好自认倒霉了。
“大哥,让你的女人差不多得了。”冷寒云现在倒是非常同情林申进,看来他以后得小心一点了,可千万别惹怒书静优这只母老虎,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秀才,你打算如何解决纪小姐的事?”冷寒天寒冰似的眸子盯着林申进,语气冰冷而不屑的对他开口。
林申进这次是真害怕了,传闻中冷寒天阴狠毒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得罪他的人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