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小阙生气的在艳无双的mī_mī上狠狠的咬了口,疼得艳无双用力的把他按上去
“让你咬,让你咬,看我不捂死你!”双峰狠夹,窒息感越来越重,扁小阙只好不停地拍打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忽然艳无双抬起他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上来,一股气流吹进了他的嘴巴里面
带着艳无双天生的淡淡香味,在艳无双为主导的情况下,使劲的允吸着扁小阙的大蛇,双手也在扁小阙的身上摸索
扁小阙好不容易挣脱艳无双,赶紧开口说道:“旁边还有人呢,等会我们找个背静的地方,再来五百回合”
扁小阙实则是有点害怕,这个女人首次就能这么疯狂,如果以后呢,是不是天天要他的老命?
“老大,你放心吧,我对嫂子没有任何冲动,倒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你细皮嫩肉的时候,心里痒痒的……”
铁狼偷眼大量着扁小阙半遮半掩的身体,轻轻的舔舐着嘴唇,艳无双差点吐了出来
“回你断背山去,奶奶的背背佳!”扁小阙被这个臭玻璃彻底的恶心到了,郁闷的靠在椅子上
众人沉默了下来,狂飙的事情仿佛阴影般的笼罩在他们头上,不管艳无双如何制造欢快的话题
都没办法让所有人高兴起来,加上又困又累,扁小阙倚在艳无双的怀里,如同孩子似得幽幽睡去
秀水村,位于苗疆边缘,苗城西南五十里左右,四周围大山丛林密布,如同世外桃源
村内这几年有办法的年轻人都搬走了,就剩下六七户老人跟村东一个寡妇,村西一个泼皮
全村都姓黄,村长也是族长,是个七旬的老人,叫做黄兴留着缕白胡须,在村内颇有威望
黄兴在马寡妇门前不停地徘徊,已经是早晨了,怎么黄狗还不出来
村内的泼皮叫做黄勾,因为长得干瘦尖锐,人们私下都叫他黄狗
这马寡妇是黄兴儿子留下来的女人,儿子命短,去年被部队的人带去做修什么仓库,回来不久就死了
这泼皮黄狗在部队上有个远方亲戚,拖了关系没有去,整日就在村里蹭吃蹭喝
自从儿子死了以后,就天天在原来的儿媳妇,现在的马寡妇门跟前转来转去
这马寡妇几年才25岁左右,连个孩子都没有,长得要多标致有多标致
是马家村嫁过来的,因为她之前嫁过一个人,也是刚过门就死了,所以村里的人认定她克夫
就不让她回村,没办法马寡妇就一直住在秀水村,好在家里养了几条黑狗,倒是也没人敢太觊觎
可就在前天,黄狗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几包药,放在肉包子里面把黑狗给毒死了
昨天晚上就钻进马寡妇家里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这黄兴心想自己好歹是族长,不能让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发生
但是自己老胳膊老腿的,除了还有个十五六岁的孙子,就剩下一大顿老头老太太了
想要冲进去也没有那胆子,这黄狗可不是好东西,疯子似得,谁惹咬谁
正在黄兴徘徊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忽然马寡妇的大门吱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个少发打扮的女人
苗族的女人,胸前带着银锁,身上挂着叮叮当当的金属片,穿的衣服也是千层裙,不过应该是刚起来,还没有梳洗
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就跟聊斋里面的女鬼似得,果然长得有够标致
“吆,这不是公公村长吗?怎么,来这里抓奸啊,抓吧,在我家地窖里呢”
马寡妇甩了甩头,扭着肥臀回了家,黄兴跑到马寡妇家的地窖里一看
可不是吗,那泼皮黄狗正被五花大绑捆着,嘴里还塞着马寡妇变白的裤衩子
正不停地对着黄兴点头摇头,示意放他出去,黄兴猥琐的笑了笑,好不容易能收拾这个泼皮
“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出来也是祸害别人,让你张点记性”黄兴说完关上了地窖的门
黄兴到门口的时候,马寡妇已经背着竹篓拿着镰刀走了出来,看也不看他往田埂走去
“砍猪草去啊?”黄兴没话找话
马寡妇颠了颠竹筐,说道:“这不是废话吗,你那短命鬼要是活着,还用老娘受着份苦吗?”
看着马寡妇远去的背影,黄兴抽了抽鼻子,这么好的娘们,留着真可惜了
奈何自己老的实在不行了,但凡能挺起一点也要试试不过很纳闷,黄狗怎么会被捆住呢?
取出大儿子给买的纸烟,还有大半截,刚准备抽几口,忽然村口车辆的轰鸣声响起
一辆黑色布满尘土,大轮胎,硬钢板,就跟家里那台四轮车那不多的轿车进了村
作为村长,对于来村里的陌生人,他是首要出现在那里的,因为他们大部分是来问路,然后会给他发好烟
有时候说的人家高兴了,好吃的好喝的可少不了,想到这里黄兴就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车子在村里唯一的一根电线杆前面停了下来,村里用的是两相电,还是经常断线没电
先是从车里下来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黄兴相信这个男人是他这辈子见到过最高的
都快有那电线杆一半高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宽厚,就跟座铁塔似得,站在那里让人都不敢看
这男人下车之后,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随后从副驾驶跳下来一男一女
女的一身粉红色护士装,全身白白净净,在没有见到这女人之前,他一直认为马寡妇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