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个病人,扁小阙你就是再畜生,也不能对她下手。
水重阳要杀你的女人孩子,上了她只是讨回一点利息。否则你还是男人吗?
扁小阙体内有两个声音在不断的斗争,让他越来越焦虑,越来越浮躁。
咬在水芙蓉胳膊上的牙齿越来越深,鲜血逐渐出现在水芙蓉的sū_xiōng上面。
看到了鲜血,仿佛体内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了云烟,扁小阙红着眼睛把头压了上去。
在水芙蓉半开的领口上,在雪白的肌肤沟壑中,扁小阙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殷虹的鲜血。
“呃……”水芙蓉的喉咙中不时的传出阵阵销魂勾人的呻吟。
小手也顺着扁小阙的裤腰带探了进去,扁小阙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把那旗袍下摆撩起了寸许,露出了大片雪白。
就在两人要痴迷疯狂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了阵阵箜篌的调子。
那箜篌的声音仿佛一道利剑,直射扁小阙的心窝。让他脑中瞬间出现了清明。
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水芙蓉,扁小阙猛然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太畜生了。
水芙蓉是个好女人,对于扁小阙这样的花心男人来说,的确充满了诱惑。
但是她受到了诅咒,她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她另一个灵魂在支派着她。
如果这个时候上了她,那就是趁人之危,那就是畜生王八蛋。虽然扁小阙一直很qín_shòu。
扁小阙向后退去,箜篌让他体内紊乱的气息逐渐的顺畅。
扁小阙缓缓的从水芙蓉的身上爬起来,下手去帮她整理胸前凌乱的衣服。
从阴阳戒里面取出一个小瓷瓶,到处点金创药给水芙蓉均匀的涂抹了起来。
水芙蓉也逐渐平静了下来,四周围一片寂静。
天黑了下来,房间里面却没有开灯。静的可怕,诡异的让人心颤,但是旖旎却久久褪不下去。
就在此时,忽然远处传来了阵阵骨笛的呜咽声,声音很凄惨,透着阵阵恐怖的气息。
扁小阙与水芙蓉的呼吸很快就全部急促了起来,上药的手也缓缓的从沟壑里面滑入。
水芙蓉如同八爪章鱼再次裹了上来,扁小阙的身子也猛然压了下去了,两人再次开始用力摩擦。
水芙蓉的自制力很差,仿佛已经被这种骨笛声影响习惯了,没有丝毫犹豫就攀上了扁小阙的脖颈。
就在扁小阙也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箜篌的声音也又一次响起,激情褪去,清明再现。
箜篌与骨笛仿佛在较量着,而他们的战场就是扁小阙与水芙蓉。
扁小阙就如同一个疯子,议会上爬上了水芙蓉的身体,一会又跑下去。
几次下来,水芙蓉身上光溜溜的了,衣服都给扁小阙扒光了,可总是每次在关键时刻都能被箜篌唤醒。
骨笛仿佛怒了,声音陡转,扁小阙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迷迷糊糊的就爬向了水芙蓉,这次谁也无法阻挡。
扁小阙的眼睛从赤红逐渐的转变成了绿油油,头顶也开始冒出缕缕绿色的烟雾。整个场面显得非常诡异。
与此同时,站在别苑一颗树枝上的唐飞飞,情急之下,猛然咬破中指点在箜篌之上,箜篌顿时声音更加猛烈。
扁小阙的清明再次恢复了,但是在别苑另一面的巫也在同时咬破了手指,骨笛再起,邪魅的脸上透露着阴冷的笑
容。
箜篌声被逐渐的压下去,随着巫猛然间的一声。
唐飞飞仿佛胸口中弹,身子霍然向后飞去。重重的飞砸在地面,张口吐出了大片鲜血。
唐飞飞仰天长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该做的她已经做了,她无能为力了。
巫不断的冷笑忽然停止了,因为他发觉他对绿毒的控制越来越渺茫,明明没有箜篌干扰了,这是怎么回事。
醒悟过来的扁小阙抱着心口在地上猛烈的翻滚着,唐飞飞的痛就是他的痛,唐飞飞的思念同样是他的痛。
扁小阙在子母虫的噬咬下,痛彻心扉之际,他几乎想要一头撞死。
但是最终他还是保持了清明,让自己终于摆脱了那绿毒的操控。
在扁小阙追出去之后,巫无奈飞退,留下已经昏迷过去的水芙蓉与神志清醒的扁小阙。
白天晚上判若两人,扁小阙每次过夜之后就又会回到那个客房。他猜测应该是水芙蓉让人把他送回去的。
由此可见,水芙蓉还是个善良的女人。越是这样的女人,扁小阙越无法让她们痛苦下去。
扁小阙就那么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水芙蓉,这个女人的确很迷人,看着看着就有种沉沦的感觉。
一晚上眨眼就过去了,扁小阙差不多盯着看了人家一晚上。
“你要干什么……”温柔低低的声音传来,扁小阙低头看去,水芙蓉已经醒了,正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扁小阙被问住了,咳嗽了几声说道:“你想想昨晚的事情,还记得吗?”
水芙蓉认真的想了想后说道:“我只记得你让我想他们带走了我什么东西,之后就没有印象了。”
水芙蓉刚想要坐起来,忽然感觉肩膀上疼痛难忍,呻吟了声悄悄的看了过去。
但是衣服被扁小阙整理好了,看不出来,又偷看了扁小阙一眼,在被窝里面缓缓的摸了摸大腿上。
大腿上面隐隐传来火辣的感觉,水芙蓉的泪水当即就下来了,清白被毁了,这是她第一反应。
“水姑娘,那你想想,那天他们到底带走了你的什么?”扁小阙不知死活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