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亮,今年二十四岁,穿着一件白色男领t裇,一条打磨的牛仔裤,膝盖两边的位置露出了两个空洞,把他的膝盖爆露出来,不到一米七的个子,留着长长的天然卷发,浓厚的眉毛,配上一对懒洋洋的眼睛,那充满红润的脸蛋,笑起来时露出了他那对让男人羡慕,女人迷恋的酒窝。
不急,天色还早,做那事还是晚上去比较刺激,我准备去306房赌几把,搞点钱,出去浪浪,自己的血汗钱有点舍不得这样瞎几把整,走,云涛我们去搞几把,看能不能弄点外块,晚上我才有节目,不然只能憋着晚上床上dǎ_shǒu_qiāng了。何亮说完,拉着刘云涛哈哈大笑,他和刘云涛非常要好,他们经常开玩笑,什么下流话他们俩个都说的出口。
打你姝哦,什么时候你何亮变的开始在乎金钱了刘云涛被他一逗也笑了起来。
三楼,306房内,一张铁架床的下铺,围着五六个都是二十三四岁的男人,满屋的烟圈随着窗户的一阵阵风吹过,在房间内左右摇摆,一股浓重的烟巴味,让人闻着特别难受,那些青年个个都嘴上叼着根香烟,半咪着眼,抓着手上的三张牌,紧张的看着,刘云涛何亮俩人的来临,他们全然不觉。
跟,何亮站在后面,对一个在床边蹲着,小心看着手中的扑克牌的黄毛少年说了一句。
那黄毛少年这才转过头来,看了看何亮,顺眼看到了刘云涛,手上的扑克牌一丟,
何亮,你几个意思哦,单a都沒一个,你叫我跟,照你这样弄的话,我输的会连短裤都沒得穿。接着黄毛少年眼睛扫了扫刘云涛。
你个骚包,你不去陪赵微微,来这做啥子
人家陪不陪,关你球事,坐过去点,我也来玩几把,何亮边说边摸着黄毛的金发。那黄毛男人头一摆,伸手推开了何亮的手,身子往里面挪了挪。眼中冒出一股怒色。
何亮,男人头,女人腰,能随便摸的吗特别是现在,被你这狗瓜一摸,手气都要背了,不来了,反正赚了点,出去外面转转,回来在搞,黄毛少年站了起来,数了数手上的钱,咧开了满是黄牙的嘴。
这个黄毛少年,就是追过赵微微/的钟小飞。
钟小飞,赢了这么多钱,今晚上要请客哦,坐在对面的一个穿着黑色t裇的男孩子边说边放下手中的扑克牌。他叫武家诚,是现在输了最多的一个
这么点钱,还请客最多晚上请你们吃炒粉。但不包括啤酒哦。钟小飞很不情愿,眉毛轻皱的说。
我切,你钻巷子的时候,可没那么小气哦,你说你出去转转,有什么好转的,我从来都沒见你一个人出外面,八成是转去巷子里面,放烟花去了,说完大笑了起来,其它的几个男孩也忍俊不住。
钟小飞,就你那不到二寸的玩意,不到两分针的质量,就别浪费那钱了。还不如留着那些钱,晚上练练手枪,等你那手枪练的能超过五分钟了,再去试试都不迟。另外一个穿着绿色衬衣的男孩子,手上拿着烟,眼神透出了一股嘲笑。满房间男人又是一阵大笑。
钟小飞的脸瞬间通红,死死的盯着那穿绿色衣衫的男人,透出一股恨意,更多的还是自卑,就是这个叫曹德才的男人,发现了他的**。让他在这住宿,无地自容。
那是在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一个很普通的深夜,带给他钟小飞的却是一个不眠夜,这才让他发现自己那东西跟别人的不一样,也就是从那晚上起,让他内心开始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自卑。
那天晚上,钟小飞很晚下的班,厂里赶货,他又是后工序,干完手上的货,己经凌晨12点30分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全部都睡着了的住宿,轻手轻脚的拿了桶和毛巾,去洗澡。
进了洗澡间,可能是因为太累,或者是夜太深,他就沒反插门,脱了衣服,打开水龙头,冲洗自己的全身,嘴巴不时的哼着小调,想着明天终于可以睡过饱觉了。
“碰当”一声,把哼着小调钟小飞吓了一跳,接着一声带着迷糊未睡醒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
钟小飞,半夜三更的,叫春呀,有那么兴奋吗值的你唱歌的。是不是一个偷偷在里面dǎ_shǒu_qiāng。
钟小飞一看,是曹德才,光溜溜站了起来,转过身子,想把门关住。
那曹才笑着刚想开口,看到他胯下,一脸的震惊,嘴巴张了张,半响沒开口。最后还是钟小飞推他准备关门,他才回个神来,调皮的用手弹了弹钟小飞的胯下,笑了起来,二寸,真的,在他看来二寸都沒有,吓死宝宝了。
带着意外发现的那股兴奋,让他睡意全无,满脸的精神,以至于小便的拉涟都忘了拉,小跑的回到住房,一个一个的推醒房内的同事。
你们知道吗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大家。
秘密你姝,老子睡的正香,你把我弄醒,我还为三张呢,我现在想睡觉,对你说的秘密不感兴趣。
就是,明天那么货等着干呢,再不睡觉,明天怕是会累的挂掉。
曹德才,下次别这样,三更半夜的,把大家叫醒来,听你那所谓的秘密。我还为讲鬼故事呢。
大家你一句的,我一句的,纷纷数落着曹德才。
你们知道钟小飞那玩意吗只有这一点。曹德才伸出手指,比划着给大家看。
大家都互视了一眼,直觉的伸手扒开自己的裤衩,看了看。
不会吧,人家钟小飞今天赶手上的货,有可能加通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