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痛呼,那人一只手紧紧握着另一只手腕,正手心处正好扎了一根筷子,鲜血不住地流了下来。
疼痛让他一脸的横肉不停地颤抖,牙齿在不停地打颤。眼中凶光一现,忍着疼痛一把将筷子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喷了出来。咬牙切齿的指着房子易说道:“老子宰了你。”
此时他一干手下也都提着刀团团围了上来,周围的人见事情不妙都退到了一边。紫衫双剑全然不在意,看着那些气势汹汹的人,轻笑着摇了摇头,低头自顾吃着桌子上的菜。
那鹰钩鼻眼的家伙不顾手上的伤势,接过手下递上来的大刀,一刀向着房子易的头顶劈了过来。
段二爷早看这家伙不顺眼,要不是左刀客拦着,早就动手了。伸手提起桌子上的短斧就架住了那人的大刀。
架住那家伙的大刀,段二爷开口骂道:“孙子,爷爷早就想教训你了。”说完与那人战在了一起。
那家伙看段二爷轻而易举地就接住了自己的大刀,一下子就后悔了,他知道这次自己是惹错了人。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不甘心落了面子,对着手下招呼道:“都愣住干什么?给老子上啊。”
这一群人也凶悍,提刀就冲了上来。孟蛟将手里的一杯酒一饮而下,手里的九节鞭‘唰’的就甩了出去。这一招刁钻狠辣,刚刚冲上来的一个倒霉家伙,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头上已经挨了一鞭。
这一鞭并没有就此停住,扫过那个人头顶,孟蛟的手腕一抖,鞭子朝着旁边另一个人的脸上甩去。
吃了孟蛟的一鞭,那家伙两眼一黑倒了一去。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一群人,气势骤然一减,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冲。
看到这些人已经被吓破了胆,孟龙手里的双锏往地上一戳,沉声吼道:“滚。”一声吓得那些人连连后退。
那边领头之人也被段二爷逼的乱了分寸,几次都险些丧生在斧头之下。那人心中虽然懊恼不该惹这些人,但此刻已经是骑虎难下。
几番思索,终究还是求生**占了上风,躲过段二爷的斧头,向后一推,准备告饶,不过段二爷手里的斧头却是不依不饶的逼了上去。
“阿弥陀佛,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说话的是那个老和尚。
看老和尚如此作为,那个年轻僧人眉头不由皱到了一起,不解为何老和尚会反过来帮这些人。
不见什么动作,那和尚手轻轻一摆,就化解了段二爷的杀招。突然被人拦下,段二爷哪能甘心罢手。
挥斧就待攻上去,左刀客看出老二与和尚的差距,动手必将吃亏,急忙站起来说道:“老二住手。”
房子易不解这和尚为何此刻插手,不过他不欲多事,站起来笑着对那伙计说道:“伙计的,将饭送回我们房间吧,打坏的东西就算在我的账上吧。”
伙计感激的看了一眼房子易,说道:“好嘞。”
还准备看热闹的众人,发现没有热闹可看,一脸失望的有坐回了各自的座位。和尚救了那人一命,那家伙感激地说道:“多谢大师相救,我童虎感激不尽。”
老和尚笑着说道:“施主严重了,佛家慈悲,我们既然目的相同,也当属有缘,老衲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童虎没有落到好处,坐在下面觉得不自在。对着手下兄弟恨恨地说道:“走,上楼去。”
一干手下刚刚畏敌不前,置老大的安慰不顾。此刻觉得尴尬愧疚,跟在老大后面耷胧着脑袋。
童虎心里着实憋着一肚子的气,能拉拢这么一干子人马,他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忍着愤怒说道:“好了,你们这次也是情有可原。”
老大说话,一个手下赶紧上前说道:“幸亏了那和尚,不然我们这次老大就危险了,以后一定多去庙里拜拜佛。”
一进屋子,段二爷坐下说道:“他***,这老秃驴怎么忠奸不分,二爷我真想一斧头送他去见佛祖。”
“我看那和尚不单单救人那么简单,一定别有目的。”孟蛟若有所思地说道。
房子易说道:“不管他们为了什么目的,我们都不要惹事,不过我看那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晚上大家都小心点。”
吃晚饭,大家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剩下房子易与司徒雪。司徒雪歉意地说道:“给你们惹麻烦了。”
听司徒雪这么说,房子易一下子板起了脸,回头盯着司徒雪。司徒雪见房子易真的不高兴了,心底更加愧疚了。
突然房子易笑了起来,看着司徒雪说道:“逗你那,不过司徒姑娘不光是人美,声音也美。”经房子易这么一说,司徒雪心里甜滋滋的,一脸羞红。
房子易这一路一直闷闷不乐,除了冷笑,脸上很少有过笑容,这一笑倒也温文尔雅,看的司徒雪一下子呆住了。
两人盯着彼此看,一时间显得有点尴尬,房子易干咳了一声撇过头说道:“司徒姑娘,这一路不平静,外面那些人又不知道怀什么心思,为了安全,今晚我就待在这里了。”
“啊。”
司徒雪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害羞地低下了头。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与任何男人同处一室过。
房子易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唐突了,补充说道:“是在下唐突了,我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事你随时叫我。”
说完房子易就转身往外走。看着房子易的背影,司徒雪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房公子且慢,天这么冷,你还是待在屋子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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