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见紫玫瑰打金琼走,心里十万分的开心,如此,就再也没有人和她竞争教主之位了。
可是,金琼死活不肯走,这着实让她来气,怎么办才好呢?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金琼哭着对玉娇说:“玉娇姐姐,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不想走,我要和姨娘在一起,求你帮帮我。”
帮她,岂不是坑了自己的前途?
玉娇忽然面色一冷,沉声道:“金琼,你已经6岁了,有些事情,我是时候跟你说个明白了,你娘的死和我有直接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就是你的杀母仇人,你求我,不觉得是个笑话吗?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此断绝吧,你若是一个孝女,理应替母亲报了这血海深仇才是,从今以后,我们只有仇人的关系,等你强大了,什么时候想找我报仇了,随时来,我随时奉陪。”
此话一说,所有人都感到吃惊,玉娇这样做,岂不是给自己拉仇恨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娘不是你杀死的。”金琼哭着摇头,脑袋摇的像波浪鼓,伤心的眼泪到处飞。
“你难道忘记你娘是怎么死的了吗?”玉娇面无表情的看着金琼,十分冷漠的说:“你娘心口中的那把断剑,是飞燕子的没错,但却是我砍断的,如果我不砍断那把剑,你娘就不会死,我就是你的仇人,你恨我吧,欢迎随时找我报仇。”
玉娇说了这些还不够,故意指着天空说,“中午在天上飞的时候,有没有担心自己会从天上掉下来?告诉你吧,我已经不止一次的想杀你了,因为杀了你,就永绝了后患,我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找我报仇了。”
金琼回想到在天空的时候,玉娇搂着她的手故意松懈的情景,顿时一脸恨意的看着玉娇,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想杀死她呢。
“回去吧,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玉娇一脸嘲讽的对金琼说,故意这样说,就是不希望金琼再留下来,今后,便没有人跟她争天神教的教主之位了。
谭夫人恼怒的指着玉娇,“她当然不是你的对手,她才6岁,可金家和谭家又不是只有金琼一个人,玉娇,既然你已经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那我谭家便不可能放过你!”
说着,谭夫人对金松阳下起了命令,“松阳,杀害你妻子的人已经主动招认了,你还不快为谭香报仇?”
紫玫瑰愤而转身,对玉娇说:“玉娇,既然你已主动承认谭香的死和你有关,为师也不好当着所有人的面袒护你,只是为师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逼到这场仇恨之中,你这么做,完全就是自讨苦吃!”
玉娇低下头,什么话也不敢说,深怕紫玫瑰看出她的心思。
她这么说,不过是想让金琼恨她,恨天神教,恨紫玫瑰,如此一来,金琼就再也不会留恋天神教了。
金松阳为了冲破穴道,使力过急,险些走火入魔,穴道冲开的刹那,口中忽然喷出一口热血。
“爹!”金琼很是担心的叫喊。
这是她第一次喊爹,金松阳听到这声音,心都要化了,紧抱着她,双眸温润的喊道:“女儿,爹爹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和你娘。”
“爹,这不怪你,咱们回家吧,我不要留在这里了,你带我回家。”金琼哭着说。
“好,爹带你回家。”金松阳泪花闪闪的说。
“金松阳,我要你杀了玉娇!”谭夫人朝金松阳大喊。
这声喊,无疑是挑起江湖大战。
倘若金松阳真的对玉娇动手,天神教数千名教徒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这些教徒一旦出手保护玉娇,金波便会动用朝廷的力量镇压,除此,他还有武林盟主作后盾,如此,天神教与朝廷、与整个武林,都会成为仇敌。
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金松阳身上,想看看他到底会怎么做,只要他出手,江湖必会掀起血雨腥风。
“爹,我要你现在就带我回家。”金琼泪眼婆娑的说,小小的她也明白,只要她爹一出手,便会引起江湖大战。
“好,爹带你回家。”金松阳抱着金琼,一步一步往回走。
谭夫人还想闹事,却被谭老爷给拦住了,“好了,今日暂且放过玉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望着金松阳和金琼离去的背影,紫玫瑰泪如雨下,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对于金松阳,她已是无比的失望。
谭家与金家的亲友们,都浩浩荡荡离开。
却是走了没多远,剑兰公主便高喊一声:“圣旨到!”
圣旨?
金波是朝廷中人,一听到圣旨岂能无动于衷?连忙带头下跪接旨,紧接着,金家的亲友和谭家的人,都跟着下跪接旨。
一些江湖中人以为剑兰公主是故意折腾金、谭两家人的,不由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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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兰公主板着脸教训道:“笑什么笑?本宫即将宣读圣旨,只要是我朝的子民,都应该下跪接旨!否则,便是藐视皇权,其罪当诛!”
剑兰公主语气如此严厉,江湖中人顿时不敢大笑了,全部放下刀剑,跪下接旨。
剑兰公主不紧不慢的从袖中取出圣旨时,众人皆是大惊,没想到剑兰公主真是带着圣旨来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圣旨呢?为什么迟迟不读,一直拖到现在?
剑兰公主捧着圣旨说:“本宫今日前来,并非单纯为金琼小娃儿庆祝生日,还有一道圣旨要宣读,只不过,皇上再三交代,这道圣旨,一定要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