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德拎起篮子看着它,不耐烦的皱眉,“鬼叫什么,明天就没命了,忍着点吧。”
小雪虎依然叫的可怜,直到他将篮子拎进房间,都没有停止。
“这位爷,这是什么?”安澜听到细微的叫声又看到他手中的篮子心中一动,装作好奇的上前问道。
“美人,这是一只带翅膀的老虎,没见过吧?”志德看眼前女人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他,满眼崇拜的光,不禁将篮子拿过来显摆着。
桃红裙的姑娘心情压抑,只是匆匆瞅了一眼,便默默坐在一边。
安澜上前伸手去拨弄那只小老虎,小老虎对着她的手乱啃着,温热柔软的舌头让她的心中一阵柔软。
她知道它应该饿了,准备给它要些吃的。它刚出生,不能吃硬的东西但喝点米汤什么的应该可以吧?
“长翅膀的老虎我还真是第一次见,真好玩,哎呦,它在舔我的手,是不是饿了?”安澜缩回自己的手给志德看,眼里充满了好奇看着志德。
志德看着她可爱无辜的样子心里发痒,呵呵笑着握住她的手,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掏出一把匕首割破她的手。
安澜大声喊疼,眼泪溢满眼眶。
她心里已经将志德骂了无数次,这个跟他的神经病师父一样是个变态,听她尖叫,看到她流血,他的眼神竟然带着某种快慰和满足,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看安澜小鹿般稚嫩清澈的眼睛中闪过浓烈的惧怕,小身体也不断抖动,志德笑着将她的手摁到小雪虎的嘴巴边。
“它饿了,你没有奶,只能喂它血了。哈哈!”他狂妄的笑起来。还猥琐的扫过安澜的胸。
安澜故作害怕,含着眼泪使劲往回抽手,志德手上的力量更大,摁的更紧。
小雪虎闻到血的味道突然疯狂的吮吸安澜的伤口,霎时,安澜身体一阵冰冷,头有些发晕,非常难受。
一会儿之后,小老虎吸饱了鲜血,舔舔安澜的伤口然后亲昵的挨着她的手睡着了。
“大人饶命。”安澜装作晕血要昏倒的样子,志德总算放开了她。
“你,过来,给爷倒酒。”他指着那个桃红裙姑娘。
桃红裙哆嗦了一下,颤巍巍的如同老妪一般挪着往他身边走。
“妈的。”志德烦了,上前抬脚就踹,一下把她踹出好远。
她趴在那里久久没有起身,好像昏过去了。
“哼,带会而让你好看。”志德不满的拍了一下桌子,冲安澜喊着,“你帮爷倒酒。”
安澜也哆嗦了一下,起身小跑到桌边,将一颗mí_hún_yào放入他的酒杯中。这药跟迷昏志仁师兄弟的一样,能迷晕他们,他也不会有问题。
“你,将那个女人拖到那个地方。”志德从怀里掏出一个符纸,用火点燃烧着,看它飞到屋子中间一个地方落了下去,变成一个鲜红的圆点。
不知他要搞什么鬼,不过安澜还是照做了。他现在还没有喝mí_hún酒,她肯定打不过他。
她真的很想杀了他,这个混蛋竟然敢摸她的脸,割破她的手,她一定要把他的手给剁了。
将那个姑娘拖到他说的位置,她直起腰身喘了几口气,不断的捶打自己的老腰,看起来非常累的样子。
志德呵呵一笑,一口饮进杯中酒,然后示意安澜再倒入一杯。
这次他没有大口喝,只是轻抿一口,然后又掏出一张符纸将口中的酒喷出,那符纸晃晃悠悠飞到桃红裙身上,啪的沾到了她的衣服上。
志德得意的一勾食指,喊了一声“起。”那姑娘直挺挺的起身,慢慢向他飘过来。
他飞出一把小刀,扑的割破姑娘的喉咙,鲜血跟一条红色丝线一般飞进他的口中。
安澜没想到他将他们弄来不是为了男女之事,而是为了吸血,难道他们长清门就是靠这个提升修为?
她的手动了好几次,强忍着没有出手救人。那姑娘的喉咙已经割破,就算此时出手也无力回天,只能忍了。
不过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她一定替这个姑娘报仇,希望这个姑娘瞑目。
不出一刻钟,那姑娘的血被吸完了,身体干瘪如同老妪,瞬间便瘫成一堆。
志德舔舔嘴巴笑眯眯的看着安澜,希望看到她恐惧,紧张,告饶,绝望。
这才是他最高兴的时刻,比吸食各种鲜血更加开心。凌虐弱小,他的心中才最快乐满足。
可惜他注定失望了,安澜看起来神色平静,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刚才的血腥场面,只是淡漠的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
“你竟然不害怕?”志德诧异的上前道。
安澜冷笑,“害怕你就不吸我的血了?”
“当然,不会。”志德带着大喘气回答。他凑近她闻了一下,舔了一下唇角,满脸的迷恋满足,“我敢说,你的血肯定很美味。”
安澜嘴角微勾,打了一个响指,“你可以试一下。”
响指声一落,志德缓慢的倒在了地上。
眼前人影越来越模糊,他有些不甘的继续睁着眼睛,可惜什么也看不到了。
安澜冷冷的上前踹了志德那肥胖的身体一脚,拿出血煞抹了他的脖子。
这次她没有一下割断他的喉管,只割到一半,让他疼醒了了却无法开口。
志德只觉得喉咙疼痛难忍,整个脖子后面被鲜血泡的难受,他张开嘴想喊一声,却根本无法出声。
安澜又狠狠的割下他的一根胳膊,就是摸她的那只,冲他勾唇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