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跑了,张寒用手摸着自己的脸:“我擦!”
朝酒店二楼走去,要去寻找那个被打昏了的女侍,又将这边廊道上巡视了一下,这边有蜡烛。
一阵冷风从后面袭来,一阵浓郁的香皂味道,一看,是张妈。
张妈身穿旗袍,脸腮羞赧,在蜡烛昏黄的灯光下,高髻黑亮,面容雪白俊俏,特有的资深妇人的端庄成熟的气质,在少女身段的烘托下,显得那么魅惑,完全是一个绝美的妖精。
“张妈,你有什么事情?”
张妈欲言又止,低头,抬头,几次努力,才声若蚊子般说:“先生,在街道上是为了救您,才不得已说的,不是我占您便宜,请您别生气。”
张寒摇摇头,又是一阵感动,却故意说:“怎么不生气?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