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紫怡一面挣扎,一面惊悚地说。
张寒抱着她,完全抱着,凝视着她的脸:“你是军统特工,还是上级器重的,欣赏的,甚至觊觎的měi nǚ特工,为什么要叛变呢?”
紫怡努力挣扎,不断用各种格斗的姿势,希望能挣脱出去。
“丢开我,你虽然很厉害,可是,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是靠本事吃饭的,我的格斗能力,可以让你变成bái chī!”
张寒飞快地用手在她身上点戳了几下,她正在嚣张呢,就身体僵直了。
“你你你?”
张寒亲了她一口:“妹子,感觉如何?”
紫怡恼羞成怒,虽然身体僵直了,不能动弹,头脑还是好好的:“无赖,你放开我,否则,你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张寒用手在她的脸上抚摸着,温柔地说:“妹子,有你这样的美人我不欣赏,干吗吃什么果子?告诉我你的所有秘密,否则,你会生不如死,因为,你是国家的叛徒!”
紫怡咬牙切齿,拼命挣扎,用脑袋撞击张寒的脸。
张寒笑一笑,将她摔到了一边的床铺上,脱掉鞋子,用单薄的毯子盖着,自己也关闭灯火,钻进来。
紫怡拼命挣扎,仇恨地咒骂着:“丑八怪,丢开我,我是军统的人,也是皇军的人,你得罪了任何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
张寒抱着了她:“老子就是不怕,现在,老子瞌睡了,你愿意蹦跶就蹦跶,老子不管!”
紫怡在毯子里,拼命地撕咬张寒!
张寒火了,将她平躺按着:“你还有什么话说?不愿意多说的话,我就杀人了。”
紫怡正在挣扎呢,突然安静下来,犹豫了半天,哀求道:“先生,别杀我,我不想死,求求您!”
张寒说:“你面对日本人的威胁,是不是也这样说?”
紫怡叹一口气:“先生,人生最难在一死,我爹妈和弟弟妹妹们还等着我每个月拿过去工资补贴家用呢,我是老大,我,我不能死啊。”
张锐将她放开了:“如果你详细地讲述你的事情,我不会杀你的,而且,你可以每一个月继续给你的爹妈送钱。”
紫怡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睛审视着张寒,一直犹豫。
张寒等了三分钟,她都没有说话,那种懊恼和忏悔,那种羞愧和倔强,都清晰地写在脸上。
张寒用银针吃在她的身上穴位,十八枚,之后,松开了她被控制的穴位。
几分钟以后,紫怡咳嗽着,神态大变,噗通一声,跪到了张寒面前:“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罪,我有罪!”
她讲出了所有知道的事情。
张寒用铅笔和纸张迅速记录要点,整整半个小时。
他还提出了几个问题,紫怡都精细地回答了。
原来,秋山静香收买了刘彩福以后,刘彩福将她诱骗到一个秘密的地方,被梅机关特务秘密抓捕,押解到了梅机关,在威逼利诱之下,在酷刑之下,在特务们威胁要àn shā她的父母和妹妹弟弟以后,她屈服了。
此后,她一直在悔恨交加中度过。
张寒收拾了审讯记录,将银针从她身上拔出。
几分钟以后,她恢复了神智:“我,我刚才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好像做了一场噩梦?”
张寒将记录的内容读了几个要点,“妹子,你刚才对我倾诉了你最机密的话。”
紫怡脸色大变,拼命扑过来:“把东西还给我,还给我,或者烧了,否则,我和你同归于尽!”
张寒用手指轻易点在她胸前,让她身体僵硬了。
将审讯结果整理好,收起来:“妹子,刚才,你已经说了你的爹妈姓名,地址,如果你继续胡来,我会找他们说道说道的!”
紫怡顿时怕怕地不敢反抗了:“求求您,杀了我吧,我实在不愿意活了,我不愿意当叛徒!不愿意出mài guó家利益,可是,我已经是叛徒了!”
张寒说:“你知道秋香是日本特务吗?”
紫怡摇头,又突然惊呼:“什么?她是日本特务?不会吧?不可能!”
张寒摇头苦笑:“亏得你还是专业的军统特务呢,连身边的敌人都不知道!”
紫怡身体僵硬不能动,只有脸朝着门口转向,倾听着:“先生,求求您,要么,您杀了我,让我解脱,要么,您帮助我,向梅机关报仇!”
张寒将审讯记录扬了扬,浏览了一遍,打火机点燃,慢慢烧成了灰烬。
“所有男敌人,必须死,所有女敌人,必须跪,可是,你毕竟是同胞,我会手下留情,给你一条出路的!我的要求是,你回来,继续在这里当女主人,但是,不能再跟日本特务机关有任何瓜葛!”
紫怡大喜,疯狂地点头。
张寒用手指在她胸前戳了几下,解除了她的禁制,“嘘,你等几分钟!”
让她等待,张寒去了下面。
张妈正在照顾秋山静香,已经苏醒的秋山静香,神情痴呆朦胧,恍若梦中,吓得张妈一连声的哀求她:“嫂子,嫂子,求求您,正常一点儿,您到底怎么了?中邪了?”
张寒让张妈离开,自己在这里diào jiào秋山静香。
“我,张寒,是你的主人,你的上帝!你唯一的神,也是你的男人,从今天起,你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
随着张寒的教导,秋山静香迷离的眼睛逐渐露出坚毅的表情,认真起来,跟着他念叨着。
几分钟以后,张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