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捏着她粉嫩的脸蛋:“要不是看在你是中国人的份上,我也不会给你一次自新的机会,可惜,你不珍惜,反过来第二次暗算我,我只能把你一个反复无常的女魔头变成一个人畜无害的娱乐工具了,这是你的悲剧,却是国家民族的幸事儿!”
刚xǐ nǎo结束的紫怡还不是太机灵,懵懂地问:“什么还是娱乐工具?”
张寒抱着亲了一下:“现在不行,今天晚上告诉你!”
紫怡非常乖巧地甜蜜地笑着,将身体贴着张寒,非常幸福的样子。
一个二十一岁的军统女特工,伪装成三十多岁的妇人,也真有点儿难为了。
张寒让她休息一会儿,再出去吃饭:“记住,你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我是你的主人,如果在大家面前,你还是那个前经理的夫人!”
紫怡有点儿不愿意了,噘嘴嗔怪:“主人,为什么呀?人家就是您的女人,您的奴婢,人家就想当您的妇人,姨太太也行啊,或者,就是小丫鬟也行,只要能通房的那种,反正,我紫怡是您的人,离开您一天就会死的,呜呜。”
嗔怪之中,抱着张寒,梨花带雨地哭起来。
张寒嘘了一声。
她赶紧收起哭声,露出甜蜜的笑容,无限谄媚。“嘻嘻嘻。”
“听话,否则,哥会打你屁股的!”张寒说着,在她后面轻轻拍了一下。
紫怡赶紧乖乖地起来:“先生,紫怡一定听您的话,当刘彩福的夫人身份,可是,您喊我嫂子的时候,可是吃亏了呀!”
张寒轻轻捏着她的脸腮:“是啊,我吃大亏了!”
张寒出来,心情非常轻松,今天,一举搞定了三个女特务!
两个日本特务,一个军统叛徒-----半个日本女特务。
“想想也是郁闷,怎么老子去哪里,日本鬼子的特务就跟到哪里?连一面之缘的刘彩福的妻妾,也全是特务,真让人崩溃!”
他走出酒店,观看着街景,结果发现,一大片一大片的难民和车夫们,真在排成队列,苦巴巴地等待着大土豪烧钱呢!
张寒一出来,人家就一片欢呼。
不过,张寒发现,在难民中,混杂着很多衣着不错,保养不错的市民,还有一些贼眉溜眼儿的地痞流氓,甚至还有一些军警!
“大善人,撒钱,撒钱啊!”很多人叫嚣着。
张寒赶紧挥手说:“难民们,兄弟们,朋友们,撒钱活动结束了,大家回去吧!”
人群中一阵骚动,不少难民失望地走了。
那些地痞和军警们,一些市侩们,甚至一些油头粉面的人,都不依了:“不行,不行!你们大财主家欺负我们qióng rén!”
说话中,背后,杏花和桃花两个听到喧闹声,赶紧出来:“先生,先生,我们当初就说,不让你乱来,叫人家惦记上了吧?快回来!”
那些地痞流氓和军警们,火了:“看到没有,大家看看,这个大财主,养着白bái nèn嫩的姨太太,富可敌国,却不肯拿出九牛一毛救济qióng rén,是不是特别可恨?”
一个军警过来,吊儿郎当地说:“先生,要不我说,你们不是酒店吗?干脆敞开了大门,让这些可怜的难民饱餐一顿也行啊。”
一部分难民走了,剩下的难民和地痞什么的,怎么说也有七八百人,酒店根本承纳不了。所以,杏花和桃花,赶紧拽着张寒的胳膊:“快走,先生,关门!”
张寒正要说话,突然有种危险的警觉,回头使了眼色,让俩妞儿先回去,自己挥手:“吃饭不行啊,这样,我去拿钱!大家等着!”
人群安静了一些,张寒马上撤退。
回到酒店门内,他关闭了房门,让脸色惨白的杏花和桃花,到里面隐藏,自己从系统里打开了储物空间。
狙击bù qiāng。
迅速组装好,消音器,瞄准镜什么的,可是想一想,又觉得过分。
重新更换,取出全息智能头盔,几个烟幕弹。
戴上头盔,开始透视观察。
特种眼镜也能透视的,就是距离太短。
透视之下,门外大街上的所有衣服什么的,都和酒店的大门墙壁一起虚化了,就连人体都只剩下了惨白的骨骼,随着调整,还有多种视觉模式,很快,他就确认两个特殊的人。
他们不是军警,身上却有枪,而且,改成正面观察模式,可是看到,他们神情阴鸷,呼吸急促,明显是杀手的特征。
检测他们的脸型,头盔系统判断,他们是日本人。
张寒明白了。
他将头盔收起来,带了几个烟幕弹,戴上眼镜,改成墨镜模式,又换了一件衣裳,走到后面,将秋山静香喊出来,让她盯着这边。
他自己,从后门溜出去了。
很快到了大街上,进入人群后面,拥挤着进去,摸索到一个杀手的附近。
所有的人都在盯着酒店大门,有的在低声谈论着刚才出来的两个měi nǚ,语言粗鲁不堪。
张寒掏出一个小竹管,当然不是竹子制作的,而是高科技的产物,稍微处理,打开保险,从几个人的肩膀和脑袋的缝隙中,对着那个杀手的耳根部位,弹了一下。
嗖嗖嗖,三根细腻的牛毛针射了出去。
那个杀手毫无觉察,因为牛毛针上有má zuì剂,一般人根本感觉不到,尤其是专心致志的杀手,不过,在三秒钟以后,那个杀手就恍惚起来,慢慢地蹲下去。
此时,张寒最担心的是旁边的人会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