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立刻给老子抓起来。”军长看见张寒就大声咆哮,几个警卫士兵枪口指着张寒冲过来。
张寒将右手随意挥洒了下,四个警卫士兵就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僵硬了姿势,随后,噗通噗通,跌倒在地。
“你?”军长腾一声从椅子里跳起来,指着张寒。
周围陈师长,路参谋长,一些师部军官,另外的几名军部警卫士兵,跟随来的贾连长等人,都目瞪口呆。
张寒伸展着双臂:“军座,别装模作样了,想抓就抓,让你手下的兵快点儿!”
军长愣了很久,蛮横地挥挥手:“你们几个,上来,我就不信抓不了他!”
门口又过来的警卫,刚朝前走出几步,同样身躯僵硬,倒地不动了。
“军座,军座,您千万不能让兄弟们送死啊,军座,他,他,这位大哥不是一般人,不是犯人,是终南山得到的高人!”贾连长感觉您冲过去,挡在军长面前:“您敢抓大师,就是让你身边的人白白送死!”
跟随贾连长过来的几个士兵,在门外也听见了,纷纷鼓噪:“军座,千万抓不得啊。”
汪排长的人先到,也大声喊:“军座,张寒先生还是个了不起的人,就是他抓了三个鬼子军官,请您不要杀功臣。”
军长推开贾连长,上下打量着张寒:“你真的抓了三个鬼子军官?一个大佐,一个中佐,一个上尉女军医官?都是你抓的?”
张寒淡淡一笑:“不是我抓的,我有那么笨拙吗?要是我,直接一刀全杀了,是汪排长他们想要升官发财,自己担架抬回来的。”
军长冷笑一声,撸起胳膊冲过来:“少废话,老子来会会你这个终南山得道的神仙!”
师长和路参谋长都没有说话,贾连长,汪排长等人赶紧上前阻挡:“快,张寒大哥,大师,你快走,军长是国术高手,你不是对手!”
张寒一个兰花指的动作,绕过他们,坐到了那边的椅子上了。
军长身体已经僵直,胳膊怎么都动不了,身体也无法回转,只能拼命咒骂。
张寒仰面朝天,躺在椅子上打着哈欠闭目养神:“师长,我们今天杀了不少鬼子,抓了俘虏,能不能讨碗水喝?”
师长赶紧让人去端水,又跑过来:“兄弟,大师,您赶紧收了法术,让军长恢复吧。”
张寒已经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张寒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嘈杂声和磕头的声音惊醒的。
睁开眼睛一看,一个肥胖的老头子带着一帮军官,正在给自己磕头作揖呢!
只有军长和他的几个警卫被人搀扶着在一边。
“快,大师醒了!大师醒了!”门口的贾连长,汪排长等人一阵惊呼。
地上的人们一起抬头,无限崇敬地瞻仰着张寒,尤其是那个老头子,毕恭毕敬,双手合什:“大师,鄙人是淞沪左路军麾下的一个集团军司令,恳请先生收回诅咒,饶恕了我麾下这些丘八的罪行吧!”
其他陈师长,路参谋长等人,纷纷恳请,还代表军长表示忏悔。
张寒笑笑,招招手,让肥胖的集团军司令起来,所有跪着的人都起来,然后过去,在军长的身上拍了两下,抹了几下,军长就恢复了。
同样方法,将四个身体僵直的军部警卫都恢复了。
其实,张寒是将投掷在他们身上要害的牛毛针拔掉而已。
牛毛针不光能阻滞穴位的气血,针头上更有特效的麻痹药剂,现代社会的黑科技,见血封气,立竿见影。
“啊?这个,这!”军长难以置信。
集团军司令官火了,走过去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孽障,还不快向大师请罪?”
军长好像梦幻中不真实一样,努力睁大眼睛,用手在自己脸上掐了几下,这才如梦初醒,向司令一个军礼。
不过,他不服气:“司令,这个家伙用邪术对付我,扰乱军心,希望您给我机会来铲除他!”
司令凶巴巴的眼睛盯着他,呼,又一巴掌扇过去:“混球,你他么的有脑壳没脑汁儿!跪下,在不跪下,老子撤掉你的职务!”
军长一愣,马上彻底清醒了,转身就对着张寒跪拜起来:“大师,我错了,错了,求您宽恕!我有罪,我有罪!”
司令上前,从后面飞起一脚,用黑黝黝的高筒军靴将他踹在地上:“混球,没脑汁儿,张寒先生是终南山得道的高人,两番两次来我军中助战,杀敌无数,端掉敌人一个联队指挥部,生擒大佐一名,中佐一名,女军医官一名,缴获了几百件枪械,这是多么大的功劳?你两次挑衅大师,大师都没有杀你,是你祖上坟头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要是老子碰上你这种不通人事的混蛋,早就一刀剁碎了!”
张寒正要说话,忽然听一阵飞机的呼啸声,悠远而来,逐渐尖锐刺耳,不等人们适应,就听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大家赶紧捂住耳朵,依然止不住疯狂的心跳。
司令官跑出去了,军长师长等人都跑出去看了。
张寒也出去了,一看,只见黑暗中,日军飞机投掷了大量的白磷弹,又投下很多250磅的那种航空制式高爆炸弹,将中国军队北面的阵地,炸得一塌糊涂。
爆炸猛烈,密集,整个几个篮球场大的阵地,被战火和硝烟完全吞没。
大家吃惊地看着,看着,一直看了十几分钟,日军投掷完炸弹,又开始机枪和机关炮扫射,橘红色的金属风暴,一遍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