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她:“嗯嗯,这个妞儿长得不错啊,看走路时候紧紧抿着的膝盖,一定是个处儿!哪个男人要是娶回家当姨太太,一定很爽!”
“你?”那丫鬟顿时一愣,马上回头,气得跺脚:“三xiao jie,三xiao jie,您看他,他骂我!”
张寒嘲讽说:“喂喂喂,小妞儿,你红口白牙可别诬陷人,我是骂你吗?我是夸你!唉,你长得小狐狸精怪诱人的,就是脑子不好使,神经不搭,怪不得只能是丫头的命呢!”
“你,你!你闭嘴,再不闭嘴,老娘一枪打碎你的狗头!”丫鬟简直气疯了。
张寒左右两边和身后的大汉,抡起了砍刀,跃跃欲试:“xiao jie,您说话吧,我们要砍这个狗东西的哪一地方?腿?还是胳膊?还是狗头?还是下头那个……给他骟了?”
刁蛮xiao jie冷哼了一声,脸上羞怒异常:“豹子,狗子,猛子,你们三个把他给我打一顿,别砍死啊,我以后还带回家慢慢地玩儿!”
三个大汉答应一声,亢奋地冲上来,用刀锋叉住张寒。
“红玉姐,先打他十二个耳光!”三个大汉纷纷喊道。
那个丫鬟马上冲过来,收起了阻击枪:“哼,这个用不着!”
她抬手就在张寒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张寒没有丝毫躲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
“我叫你骚包,我叫你骂人!”红玉一次又一次地扇在张寒的脸上,一直扇了四下。
张寒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行了行了,够了!别打了!”
红玉一愣,挣扎着,挣不脱,就用另一只手来扇。
张寒立刻将她另一只手腕也抓住了:“我说过,够了,够你的mài shēn钱了,连你们家xiao jie的mài shēn钱越够了,你难道还要把你们身边着乌七八糟的垃圾废物一并卖给我?老子不收了!”
红玉拼命挣扎,“xiao jie,xiao jie!”
旁边的三个大汉,急忙去扭张寒的胳膊。
xiao jie上来,yòng shǒu qiāng对着张寒的额头:“丢开她!否则,姑奶奶叫你吃枪子儿!”
张寒丢开了红玉,笑眯眯地仔细审视着刁蛮xiao jie的脸庞,然后,眼光猥琐地滑下来,下巴,脖子,胸前,特别是胸前,有些遗憾地摇头:“太小了,太小了,虽然当姑娘的不大是自然现象,可是,你就不会戴上厚垫那种罩罩?女人,不挺拔,飞机场,不xìng gǎn啊。难怪你这么大年龄了,还没有那人梳拢你!”
“你?混账!”刁蛮xiao jie歇斯底里地怪叫一声,狠狠地yòng shǒu qiāng在张寒的额头上戳着:“姑奶奶打死你这个臭流氓!”
三个大汉一起喊:“三xiao jie,杀了他!杀了这个jiàn rén!”
张寒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是怜悯的口吻:“三xiao jie,你错了,第一,我不是臭流氓,我是好人,我在自己的酒店里,热情款待上门的食客,合理合法合情,第二,你是我的女人,别说我欣赏你评价你,就是我现在把你按在地上直接叉了,咱mín guó的法律也是保障的!”
“混蛋,谁是你的女人?”三xiao jie气得呼呼大喘气儿,简直要哭了。
张寒说:“你呀,你和你的丫鬟,这个红玉妹子,都是我的女人!”
“好,好!算你狠,豹子,狗子,猛子,你们闪开,今天,姑奶奶本来是暴打他一顿,收点儿钱儿就回去,现在,改主意了,姑奶奶一定弄死他!”
刁蛮xiao jie手一招,丫鬟红玉就送来一张椅子,让她坐下。
她翘起二郎腿,咬牙切齿,yòng shǒu qiāng对着张寒的额头:“说。说啊,你个臭流氓嘴巴不是很臭的吗?继续!”
张寒嬉皮笑脸地说:“měi nǚ息怒,我这个人有个原则,谁敢欺负我,我绝不轻饶,男的,拍死,女的强了!如果她长得够丑,我强了以后丢出窗外,如果长得还行,我强了以后收为姨太太,或者是通房的丫头!刚才,你的丫鬟红玉妹子打了我四个耳光,前两个,我是忍耐的,不生气,但是,事不过三,第三个,是红玉的mài shēn钱,第四个,是你的mài shēn钱,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豹子,你们几个傻了?给我砍死他!”刁蛮xiao jie收了阻击枪,又甩了一个耳光。
此时,张寒身边的三个大汉,一起扑上来,用宽阔沉重的刀背猛砸他的脊梁和膝盖。
张寒一把揪住了刁蛮xiao jie的手腕,狠狠往自己身边一带,将她直接搂到了自己身边,紧紧地搂着,转身后退。
这个动作速度极快,等他转身,将怀里的刁蛮xiao jie转过来,阻挡三个大汉的时候,三个大汉惊呼一声,急忙收刀。
张寒随即坐到了椅子里,用力一蹬地面,带有滑轮的椅子快速滑行,来到了餐桌的侧翼。
张寒翘着二郎腿,双手抱紧了刁蛮的xiao jie,在她挣扎的时候,对着脸庞毫不犹豫地吧唧了一下。
“呀!”刁蛮xiao jie好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凄厉地惨叫。
丫鬟红玉的阻击枪已经对准了张寒:“放下我们xiao jie,否则,我打死你!”
张寒用手搂着刁蛮xiao jie,一条胳膊,就禁锢了她的全身,让她挣扎不得,左手也抢过她的阻击枪,对准了红玉和三楼餐厅的三个大汉:“好啊,开枪,随便开枪,我们两败俱伤,嗯嗯,红玉啊,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