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千万不要有压力。系统只是系统,我们仍然尊重你们的自由。”

到底是元帅级别的人物,这一番怀柔的说辞,起码让庄晏对这对夫妇生不出丝毫恶感。

庄晏垂眼道:“元帅的关怀,我……很感激。”

周敦笑道:“我知道即便我说不要拘谨,拘谨还是难免的,还是你们年轻人一起说说话吧。”他说着朝周玉臣挥了挥手。

庄晏不动声色地往与周玉臣相反的方向走了一步道:“那么我先失陪了。”说着就要先离去。

“等等,庄先生。”周玉臣叫住他,低声道,“那天在船上说的事,我们还可以再谈谈。”

庄晏看了他一眼,皱起眉,但当着两位元帅的面不好撕破脸,也就不再拉开距离,两人一同离开。

周敦夫妇在原地看着他两人离开,克劳迪亚道:“似乎也没有船上的人报告说的那么生疏。”

周敦道:“那孩子是在忍着呢,他的意识云里对玉臣还是很抗拒。”他看看妻子,“据说他很爱那位公主,玉臣可是横刀夺爱。”

克劳迪亚道:“我相信玉臣不会做这种事。”

夫妻对视,周敦笑道:“还不错?”

克劳迪亚道:“起码是个踏实认真的年轻人。”

周敦笑起来道:“和你年轻时一样,绷着脸不爱说笑。”

克劳迪亚又瞪他一眼。周敦点头道:“他的意识云……似乎受过一些创伤,但资质不错。”能得向导元帅赞一句资质不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怪乎能和玉臣有那么高的匹配度,倘若这么发展下去,或许他真的能成为让玉臣打开心扉的人。”

“打开心扉?”克劳迪亚道,“我看他们现在不仅没迈出第一步,还有不少的矛盾。”

“这就要靠他们自己解决了。看他们的缘分了。”周敦起身道,“我们这些惹人烦的长辈,操心那么多,还不如多跳两支舞。”

他微微躬身,对克劳迪亚伸出手道:“能赏脸跳支舞吗,夫人?”

克劳迪亚终是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伸手搭了上去。

“去外面花园里?”周玉臣道。

两个人差不多是并肩走在舞会的人群中,庄晏不作声,周玉臣知道他是默认了。

到处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端着酒杯聊天的人,他们走近的时候,不少人留意到了,虽然出于礼节不好光明正大地打量他们,但等他们走远后,却忍不住低声谈起庄周两家可能的婚事。

走出中厅,后面是个小花园,喧哗声远去,两人走下台阶。今天是半月,是庄晏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花园里在月夜下盛开的蔷薇,他的个子高挑,手长腿长,只比周玉臣矮一两公分,瘦长的身形做起这个动作来很好看,浅金色的头发在大厅透出的灯光和淡淡的月光中闪着一点光。

周玉臣看着他,反倒是庄晏先冷冷开口道:“周上将改变主意了?”

不远处一棵树下有石桌石凳,周玉臣道:“去那边坐下说话?”

“不。”庄晏道,“有话在这里直说就好。”

周玉臣道:“在船上,我也并没有拒绝你的提议不是吗?”

庄晏转过头看向他道:“周上将分明顾左右而言他,我和我未婚妻的事,需要周上将过问么?”

周玉臣自己走过去,在石桌旁坐下,那石凳的高度对他的身材来说有些不够,坐下去,一双军裤和军靴包裹的精悍的长腿伸直交叠,想了想,看向庄晏道:“那天是我多言了。但我也只是多问一句,庄先生何必生气?”

“何必?”庄晏再忍不住道,“你做过什么,难道自己不知道?”

“庄先生。”周玉臣斜靠着石桌,像只在树下休憩的豹子,指了指自己,“对我而言,我只是带着邦交任务前往安道尔公国,和海伦娜公主的来往,也从未逾礼过,我本人更没有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庄晏瞪着他。

周玉臣的瞳孔倒映出男人的金发。清风袭来,他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所以在谈合作之前,不该先把我们之间的误会澄清了么?”

庄泽说:“你的未婚妻和周家长子公然调情的新闻。”

“她没有和他调情。周玉臣去安道尔公国进行国事访问,她负责接待他,这是礼仪……”

“你要跟我玩自欺欺人那一套吗?”庄泽很不客气道。

庄晏咬牙,他的确是在自欺欺人,如果庄泽的通讯来得早一点,来在他见海伦娜之前,他还能就未婚妻的社交自由和他父亲来一场振振有词的辩驳,而此时此刻,他一想到海伦娜看那个男人的眼神,只能就这么被庄泽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停顿片刻,他只能说:“海伦娜心里有数,她知道分寸。”

“给你戴绿帽子的分寸吗?”嘲讽更不留情了,庄泽知道他这个大儿子从小就是一副固执到底的样子,和他母亲一样,只不过庄夫人会用柔顺的外壳把自己包裹起来,庄晏则在庄夫人的纵容下,直到三十岁也是有棱有角的样子。

“听着,结了婚还各自养着情人这种事或许并不少见。”庄泽冷冷道,“但在我的家里,只要我还是一家之主,我就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在你们正式订婚之前,你要么把一切处理好,保证你们的关系公布于众之后不会传出任何你的未婚妻三心二意的新闻,要么,就趁还没公布和她断了,我相信外面还有很多淑女愿意一心一意做你的妻子,比如秦小姐。”

庄晏道:“我不会娶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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