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也演了这样一出荒诞的戏码,孟洄却并没有去公司大闹一场,也没有把jack(套tao)麻袋敲闷棍,而是回了家,用半个小时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用了半个月的时间,重新改了词和曲,又去了一趟公司。
“不懂妥协的鼓手这是什么咸蛋超人还是闪电侠”
jack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掐着这张纸,斜着眼睛睨着孟洄。
“字面意思,妥协的鼓手有很多,但也总归还有不懂妥协的鼓手吧”
“你这是在骂我”
“我只是喜欢不懂妥协的鼓手。”
孟洄的声音并没有太大的高低起伏,但词锋却锋利得多,他也并非是好捏的软柿子,就凭jack的这点小把戏,他被耍一次就够了,不可能会再被耍第二次。
忍,从来都不是为了真的咽下这口气,而是为了(日ri)后有一天的扬眉吐气。jack可以设计一些小把戏,他也未必真的会理睬,但他如果横在了自己眼前的路上,就要做好被踢出场地外的准备。
“新人嘛,就得明白一个忍字,什么时候你能熬出头了,什么时候你才能说喜不喜欢,不过一千个新人里面能有一个熬出头就不错了,你嘛,呵呵,你家的担子,你迟早会有扛不住的一天。”
jack能对孟洄说这番话,显然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孟洄本来没有太想到这一点,但jack这番话却像是提醒了他一样。
虽然孟祥现在负债累累,但以他的地位和人脉,谁都不敢保证他有没有翻(身shen)的一天,所以才会有很多人对孟洄有着不一般的态度,能拿到台面上的,大多都不愿招惹,只有一些小虾米或是孟祥曾经的仇人才会给孟洄到处使绊子。
jack原本的做法虽然算是在以权压人,但也可能是一场交易而已,但几次三番这样想要打压他,有些东西就已经渐渐变得明显了。
“你如果是想看我的笑话,你可以随意,但是用工作去做这种事,是不是不够磊落”
孟洄一向寡言少语,说话也自然直来直去,可他从不戳别人的痛处,即便是处于对立立场,他也从不会因此而恶意攻击对方。
这是善良,也是一种修养。
“看你笑话我没有那个闲工夫看你什么笑话,你跟祥哥一样,老觉得自己是什么主角,可实际上呢在别人眼里,可能只不过就是一场笑话。我奉劝你,弯一弯腰,不然说不定会碰到头,到时候碰得头破血流。”
jack看着孟洄,笑得前仰后合,显得十分得意,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这是你们rk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因为反应不过来而愣住,而孟洄则是因为这个声音实在太过熟悉而觉得不可置信。
一个(身恤、黑色长裤、黑色拖鞋、(身shen)形高挑的女人站在门外,靠在门框上,笑容冷艳地看着这里。
他(身shen)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但和她的气场比起来,男人的存在感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曲后见谅,这是我们公司的碟片制作主管jack,这个应该是我们公司的新人,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虽然任漪然以air公司签约艺人的(身shen)份来到多管闲事,但不会有人真的说她是多管闲事,因为她是乐坛天后中的天后,代表着甚至一个公司都比不上的财富和人气,还有不为人知的人脉。
因为有实力、有地位,所以没人敢把曲后说的话不当回事。
“误会”任漪然走过去拿过了被jack捏出了皱褶的那张纸,看了看,然后抬头看向孟洄,“来air给我写歌吧。”
全场人几乎全部都被惊掉了下巴。
任漪然却我行我素,“你的音乐很有想法,我们相处一段时间,你会写出我想要的音乐的。”
孟洄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和挣扎,他几乎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何反应,但他其实真的很想要一口便答应下来。
或许终于会有了可以朝夕相处的理由,这简直是他辗转反侧不知多久的期盼。
可孟洄到底还是强忍住内心想要答应的声音,婉拒了任漪然。
这次相遇之后,孟洄想要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能够堂堂正正地以一个对等的(身shen)份出现在她面前,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但总有一天,他会用另一种方式再靠近她一点。
虽然他知道她已经有了家庭,甚至都有了可(爱ai)的宝宝,但只要他不表现出来,不说出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好吧,不过你如果继续保持态度和想法,就总会成功的,你有那个天分。”
任漪然用手指敲了敲那张纸,然后从屋子里离开,拖鞋踩在走廊里的(身shen)影好像一声声响鼓,击打在每个人的(胸xiong)口。
孟洄既雀跃,又像是要被渴望的火焰烧起来了一样。
被她肯定,那他还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呢她是最好的,她喜欢的也都是最好的,这点毋庸置疑。
“jack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rk,他正是刚才陪在任漪然(身shen)边的那个男人,而现在,他正以一种十分气愤地态度质问着jack。
“你知不知道,任漪然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孟祥是什么人你以为你听了别人的话,搞些事(情qg)出来就能飞黄腾达我告诉你,只要被老板听到一点今天这件事的风声,你可能就要被立即开除”
ax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临时接到公司指令,来陪任漪然在公司本部转一转,居然就能发生这种事(情q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