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声悄声问:“怎么办啊?”
蒙远回摇头。
“我瞧你俩今儿就不太正常,说!是不是又在外头闯祸了?”
蒙声呵呵一笑,压了压下巴,过去拉住奶娘的手,撒娇道:“奶娘,我没闯祸,就是上回的伤都还没好利索,如今走多了便疼,我不想你和娘担心,所以才推脱的。”
奶娘想起她上回挨的那一板子,也是心疼,到底温柔了脸色,道:“那你便回屋歇着,叫闲云她们好生伺候着,可别再旧伤复发了。”
“好。”
第二日,蒙声用过早膳便歪在软榻上看闲书。
闲云进来道:“姑娘,靳世子来了。”
蒙声一愣,放下书,问:“来做什么?”
闲云摇头:“不知道。”她哪里敢和靳世子说话。
靳时不爱说话,是座万年冰山,旁人见了他,自是能躲多远便多远。
蒙声进屋时,靳时正低头喝茶,一抬头,眼前便多了张洁白素净的脸。
靳时有片刻不自在。
蒙声先开口了:“昨日那人怎么样了?”
靳时想了下,还是说:“那人是潜藏在太子府的齐王党余孽,昨日被发现了,重伤后逃了出来。”
蒙声奇怪:“既是齐王埋在太子身边的探子,为何不认得我大哥?”
靳时一愣,他的确没注意这事,如今一想,倒还真是蹊跷。
齐王叛乱案蒙声是知道的。大概是三四年前,在封地待得好好的齐王突然造反,当时平叛的主将还是她父亲。
不过这场叛乱来的快去的也快,对大秦并没有造成多大影响。
这事与蒙声没什么关系,于是蒙声不再多问。转而问起靳时来的目的。
靳时拿出一个瓷**,道:“这是御赐的创伤药,有奇效,用过后不会留疤。
“昨日的事你无辜受累,太子过意不去,叫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
蒙声乐了,“他过意不去,缘何要让你来赔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