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纸人”咧开了嘴，嗓子眼里榨出一个砂纸磨过一样的音节。能看见的皮肤上全是细密的、掺杂着血丝的汗珠。
“怪吓人的。”纪小无笑了笑，抽了几张纸巾仔细地擦去身上的汗珠，还挺想洗个澡的。
卧室外响起了门锁打开的声音，出去的人回来了。纪小无想了想，觉得自己也该出去露个面。力气好像也有了点，纪小无整了整衣服，如往常一般面色如常的走出卧室。
一进门，苏鹤鸣就扯着不太愿意似的宝宝邀功，“本少爷今天好不容易教会这小子用枪了！”
纪小无轻轻勾了下嘴角，以表对苏鹤鸣的鼓励，其他人也象征性的拍了拍手。
苏鹤鸣马上注意到了纪小无的脸色，亢奋的表情一扫而光，“小、小无，你的脸怎么这么白？”
纪小无鼻子里哼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笑，用惯用的低缓的语调说道：“我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苏鹤鸣看着不太相信，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声支吾着。看着倚着门框的纪小无，站在一旁的宝宝的眼底浮起一片阴霾。
“放心吧，我还跟以前一样。”纪小无站直了身子，想上沙发上坐会，“我真的没”
“咕咚。”纪小无一头栽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