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认识,我们班的,小眼睛的那个,跟我眼睛差不多,你一想就知道了。”绪东幸福地说。
我脑海里一下子闪现出那个女孩子。中等个子,眼睛小小的,还载着一幅眼镜,脸特别白,不胖不瘦,是我们系学生会的主席。就是每次查班的时候一丝不苟,几乎叫得上每个人的名字。而且有替答的同学总是会被其无情地揪出来。小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冷冷地钉在替答的学生身上。替答的人都不敢做声或者是反驳。就觉得此人一身正气。
“喂,什么是爱情?”绪东问我。
“爱情?我要是搞得懂,我也就不会是这个下场了。”我笑笑说道。
“让人魂不守舍的,有些害怕这种感觉!”
“害怕?”
“是的!好像人一下子变成了两个,思想被抽空了,什么也不想做,有机会就想去约人家!”
“那今天?”
“今天人家回家,我就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热恋期!”
“这是热恋期?搞不懂,反正看见她,目光就离不开了。”
“恭喜你!终于有着落了。”我说。
“真的是件好事儿?”他问我。
“当然!”
“可是,最终要结婚,还要生孩子。那,就算是成了个家庭,是不是很麻烦啊!”
“我又不知道,反正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我笑起来。觉得绪东的问题真的很幼稚。
“我是,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绪东说。
“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亲人家了?”我问。
“就想请教呢,亲脸蛋了。”绪东说完脸红了起来,变得很不自然,又躺倒在床上,双后枕在脑后。
“继续深入啊!那些录相不是白看了?那可是性教育普及啊,你小子,看的时候想什么了?”
“不!想想挺可怕的,要进入,还要持久,家伙又没有人家的大,女的会满意吗?”绪东不无忧虑地说。
“那是老外!中国有几个那么大的,别瞎想,大家伙儿差不多吧,你又不是没看过男人上厕所。”我说。
“看到是看过,但谁还真的往那里看,比比大小,你比过?”
“必里总得有个数吧,不用担心。最该担心的是硬不起来。”
“哦,是这样!这个不用担心。”
“那就大胆去爱吧!”我说着也躺在床上。
走廊里传来一个女生的哭喊声。那声音听着耳熟。
“出了什么事儿?”绪东问我。
“不清楚,怎么会有女的?”我也抱着怀疑的态度。
那女的哭喊着:“朝克图,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好好说说,你霸占了我一年了,你居然跟那个女人好上了,你给我出来。”女人哭喊着。
我猛地就想起,这个女人应该是偶尔来男寝室和某个男生约会的那个。有时候我去上课晚了,会碰见。俩人的关系男寝的人都知道。甚至有人怀疑男的给舍管好处了,才会在大白天没人的时候把女的放进来和他约会。
我们都静静地听。女的后来哭起来。但男的应该是没出去。有一会儿,女的用蒙语说着什么。好像有几们男生出去劝了。女的就到了楼外的窗户下喊。喊了有大半天也没见有人出去。后来就没动静了。
“喂,这东西真的挺吓人的!”绪东突然说。
“怎么又想起来了。”我很是奇怪。
“脑子里想了想那个画面,挺奇怪的感觉。你说就那么什么也不穿,搂在一起,还要进入对方的身体,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到时候你就不这样想了,巴不得进去就不出来了。”我大笑起来。
“你可有经验?”绪东又坐起来看着我,一幅学生向老师请教的面孔。
我想了想和玲。除了隔着毛衣碰过其□□,几乎没有肌肤之亲。我摇了摇头说:“倒是想,可是没有对象啊。”
“应该还是惦记她吧,否则也不会独善其身了。”绪东说着叹了口气,“想不到你还是用情挺深的。”
“唉,好歹也在一起四年啦,除了夫妻那些事儿没干,其余的基本都一样了,吵架,亲吻,再吵架的。”我说。
“唉,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深入了。”
“说说,怎么勾搭上的?”我问。
“看你,用勾搭这么难听的词。就是一起上晚自习,有时候去弹琴,人家说我弹得好,有时候在三楼的楼梯间会听一会儿。然后我教了她几次,笨得要命,却眼巴巴地、钦佩地看着你。说每次舞会都是为了听我弹琴唱歌。上周六,一个人在班级里弹琴,她去了。坐在我对面,就看着我弹。也许唱得歌词的缘故,或者是那时候看她太美了。小小的眼睛,居然比我的眼睛还小,眼睛里有我的影子。整个楼里静静地,琴弦突然就断了。于是,互相瞅着。我就想吻她一下。很害怕她拒绝。结果没躲啊。就在脸上亲了一口。”绪东幸福地说。
“那,后来呢!”
“她说,你的胆子好大啊!这是什么意思?”绪东问我。
“啊?会这样问!头一次听说这样问的,估计是你就那么亲人家了,可能是女孩子的第一次。或者是从来没有人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吧,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谁敢想动她,结果你来了,所以有可能因为这个才这样说。”
“一个星期里,都在琢磨这件事儿。后来晚自习一起走,特意往林子那边走,没人的时候就抱着我的胳膊。有一天,我去弹琴,她跟着来了。就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