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御对于这个女人给予他的反应分外满意。
他就喜欢谭青翎这种迷迷糊糊,傻不愣登又很好欺负的样子。
这让他内心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对,就是征服!
看着她对自己又爱又怕却又不敢动弹的样子,他真的非常高兴。全身心的舒爽。
自己调教的猫咪,总归是好的。
“前几天在三季酒店,是谭青璇叫你过去的吗?”他问,而后把女人抱起放在床上,顺势把被褥罩在她的身上给她左揉右揉。
谭青翎没敢拒绝,只能任由这一条满满的都是那种味道的被子充满自己的全身,包围着自己。
“不是,是我约她的。”她说,终是不忍心把妹妹供出来。 沈君御这么狠毒,对女人都下得了手,要是被他知道了妹妹做的,估计会把人狠狠收拾一顿。她无所谓,反正对娱乐圈也没什么期待,可妹妹不同,她努力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能够混下去吗?要是沈
君御把人给打残了,那以后可还咋混。
“你这么维护她,她可是给你钱了?”男人俯身问她,实在不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还维系着那一点点塑料亲情。
“真是我约的。”
“你穷的自己都没得吃了,你会请她去那种地方?”
“……”
不说话了。
终究是理亏。
“以后少和她来往。你这么蠢,什么时候被她卖了都不知道。”沈君御又说道。
谭青翎点头。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似乎很不满意谭青翎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啧了声,又问道:“你不问问我和秋爽的事情?”
“啊?”她抬起头,有些不解,有些迷茫,“为什么?”
“你!”
“那那那,那为什么你,你和她会一起?”真是怕极了他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她赶紧改了话。
这个大恶魔也真是奇怪,自己干的那档子破事还要说给别人听,能不能有点羞耻心!她已经被他折腾的够呛了,实在不想听他的那些劳什子大战一整夜的花田好事。
谭青翎在心里不住地吐槽,又偷偷拿眼瞅了他急眼,越觉得这个男的不得了。
到底是长了个什么样的肾?为什么如此夜夜夜夜的消耗都不带喘气的?
谭青翎很不解,其实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可不行,她非但不能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想知道,还得装着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他,等待着沈大少爷赏脸说明一切。 沈君御合眼,强行忍下心中怒火,可想了想却觉得忍下去对不起自己,于是睁眼不轻不重地打了她脑袋一下,这才坐在床边,竟然破天荒地开始说了,“我和那个贱女人的事情,不是外界所说的那样。
”
“哦……”
“你到底听不听?”
“听听听……”她登地闭嘴,不敢再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沈君御啧了声,心情似乎稍稍得到了缓解,“总之以后你见着那个贱人,躲远点。你没她厉害,见着了估计被她卖了都不知道。”
“不就是个美女吗?”谭青翎嗤之以鼻,总觉得沈君御把自己看的太弱了。
“是美女!”男人冷笑一声,黑眸骤然转深,“只是,是一个蛇蝎美女。被她盯上的人,男的失身,女的送命。”
谭青翎:“……”
她其实很想问,按他这么描述,沈君御该也是失身了吧。那何必装出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她不解。
可她又不敢问。只得摇摇头听话地点头了。
“饿了吗?”沈君御的声音在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又出现了。
抬起头的时候,恰好见他正环抱着双手,居高临下地问已经被包成一个粽子只露出一张小脸的自己。
可她却被这样的眼神吓的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不,不不饿。”
话刚说完,只听“咕噜”一声,肚子叫了。
男人白了她一眼,扭头便下了楼。
没多久,手上已多了一碗粥。
“刚刚你昏迷的时候我给胡长荣打了个电话,她说你现在的状况最好,嗯,喝点粥。”
“胡医生……”谭青翎脸又红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他这些事情。”
说完又害怕男人生气,把头压的更低了。
“你要是听我话,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我会这样?”男人也生气了,拉长了好大一张冷脸,随意挖了一勺粥凑到她的唇瓣,“吃。”
谭青翎被他这真是吓的害怕极了,哪还顾得上这粥是不是烫的,当即张开嘴吞了进去。
真是烫的。
她捂着被烫到的胸口,垂皱眉,眼眶已然红了。
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这辈子要遇上这个大恶魔。
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哭的就越厉害。
泪水扑簌一下落了下来。
“好好的哭什么?”男人啧了声,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不适。
谭青翎抹了把眼泪,笑着回道:“没事。就是热气迷蒙了眼睛。”
而后俯身便一应把粥喝光了。
很烫,可相比于内心的凉薄,这点烫似乎并不能把她如何。
“我有点累了。”她嚅嗫了一句,已然躺倒在床上,顺势把被褥给盖上。
男人默默地看着她,站在原地,盯着很久很久。直至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把视线收了回来。
落在手上空空如也的碗上,他摇头笑了声。
明明被烫的哭了,还硬是要忍着喝光。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