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被冰凉的大手遮得严严实实, 冰冷的触感让顾柔嘉肌肤起栗,腰间大手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耳边低沉的笑声撩拨着心弦,他好闻的味道铺天盖地般笼罩,让顾柔嘉愈发的心醉神迷, 羞得脖子都染上了粉色, 娇娇的骂他:“好凉呢,你坏死了。”
他笑:“还有更坏的。”沈澈俯低了身子, “让我尝尝这小娘子的味道。”他低沉冷清的音色故意带上了几分**,轻轻将唇落到她光洁白皙的脸颊上。她的肌肤如才出生婴儿一般细腻, 粉嫩嫩的透着少女的娇俏。纵然看不见, 但他的唇那样软, 又夹杂着几分湿意,顾柔嘉还是一瞬就明白了过来, 僵在原地, 脸颊漫上灼热的温度来。
耳边传来沈澈低低的笑声:“小娘子倒是美味, 热热的,更好吃。”他笑, 轻轻咬着顾柔嘉光洁的脸儿, 牙齿坚硬的触感传来, 让顾柔嘉愈发的肌肤起栗,他呼出的气息里透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让顾柔嘉有些腿软, 在他怀里愈发靠得紧了。
他细密的吻落在脸颊上, 让顾柔嘉颇有几分意乱神迷,乖顺的任他抱着,耳边雀鸣阵阵,她都好像听不到了,小手紧紧握着腰间的大手,好像一撒手就会支持不住软到地上去一样。不觉眼前的大手已然抽开,沈澈双手将她抱得更紧,浅啄她的脸儿,她清甜的馨香闻来诱人至极。沈澈抱着她,脸儿和她相抵:“傻丫头,今日不怕了?”
方才他一进来,便发觉有人来了,本想着只怕是迷路之人进来扰了清静,谁想进来见坟茔被人添了新土,一个娇小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女孩儿正佝偻着身子,拿着小花锄挖土。他没想到顾柔嘉会独自一人来这里,她那样胆小,上次一只灰兔都能让她吓得脸儿变色,今日竟然这般勇敢的自己来了这里。这山谷外面岔路也多,也不知这小丫头到底是怎么找到正确的路的。
他的脸有些冷,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让顾柔嘉心跳如同擂鼓,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滋味,心里又甜又酸,甚至希望时间就在此刻静止,哪怕沈澈的怀抱发凉,她也是喜欢的,撅了嘴说:“我才不怕呢。”她一面说,一面将自己脸儿移开了一些,转头看着他的侧颜。虽是透出了几分冷硬,但他英气十足的眉,乌泱泱仿佛夜色苍茫的眸子,英挺的鼻梁,紧抿着的唇,完美得让人找不出半点缺陷来。顾柔嘉越看越觉得心中一圈圈的荡着涟漪,丰润的双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嘟囔说:“我不知道在哪里去找你……”
“想我了?”她的吻如同蜻蜓点水般轻盈,沈澈唇角微微扬起,眸子里也多了几分笑意,感觉到顾柔嘉小脸儿滚烫,“呵”的笑出声来:“傻丫头……”
顾柔嘉哼了哼,挣开他的怀抱,将落在地上的花种袋子拾起来,仔细埋在了土里,这才拿着小花锄将土重新盖上去,这才转头仰着脸儿看沈澈:“我就想在这里种花。”
“喜欢就种吧。”顾柔嘉容色何等娇俏,让沈澈心中一暖,面容柔和,勾了勾唇,随她的心意去了。顾柔嘉笑得很美,将花种一一种下,才笑道:“可要记得时常浇水,若是枯死了,可浪费了我的心意。”
谁知沈澈眉梢一扬,负手立着,神情淡淡的:“我可记不住,你若有心,就该自己照顾。”
不想他这样堵自己,顾柔嘉顿时不乐意了,鼓着小腮帮子,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见沈澈不为所动,气得蹲在地上,裙裾被泥土染脏了也不管,随手捡了支小木棍,在地上戳来戳去:“黑心鬼!你坏死了!”
她声音糯糯的好听,沈澈心中好笑,面上一派淡然,不动声色的行至她身后,见她气得在地上画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鬼,顿时一笑,俯身将她抱在怀里:“你不愿照料这些花?”
“谁不愿意了?”她说着委屈,转身拍他。沈澈也不躲,由得她小巴掌怕打,只是忽的皱起了眉,闷哼一声,他脸色本就苍白,这样蹙眉,顾柔嘉只觉是自己碰到了他肩上的伤,忙不迭扶住他,懊悔非常:“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不想沈澈一笑,顺势将她拥入怀中:“若是见我呢?你愿意不愿意?”
顾柔嘉脸儿一红,知道他是故意讹自己,咬牙骂道:“黑心鬼!黑心鬼!”
还没等第三声说出来,沈澈忽的展眉一笑,旋即俯身将她扛在右肩上,冷清的声音便多了几分轻佻:“罢罢罢,我这黑心鬼,便将小娘子扛回洞府里,做我的鬼新娘就是了。”他说罢便将顾柔嘉往小木屋中扛去,顾柔嘉脸儿臊得通红,偏生他消瘦,肩头硌得顾柔嘉生疼,气得小姑娘拍了他一把:“黑心鬼!我再不理你了!”
一直被他扛进了屋中,屋里并不大,不过内外两间房,都是用木板固定过的,外间的木屋还有一口小灶,正在蒸着什么东西,咕噜噜的蒸腾出热气来,内间则是一张不大的床铺,一张书案,上面摆着文房四宝,还有一卷画,甚是风雅。
被沈澈托着后脑放在床上,床褥很软,似乎全是他好闻的味道,顾柔嘉脸儿滚烫,眸子里闪烁着水光,妩媚得要命。沈澈喉结一滚,旋即坐在床边,俯视着她羞得小脸滚烫的样子,她现下滑稽得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小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紧紧的捏着叠得整齐的被子,好似恨不能将被子紧紧盖在身上。
这小模样……沈澈乌泱泱的眸子缓缓将她从上打量到下,右手手背轻轻摩挲她的脸儿,如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