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的人都吓傻了,尖/叫着往后退,程老/爷连忙大喊着:“别别!你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你对咱们的儿子下的毒/手!!你还要干什么?!”
程夫人似乎疯了一样,哈哈大笑着说:“毒/手?怎么能说是毒/手呢?妾身也是逼不得已,若不是这些多管些事儿官兵,妾身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呢?他们把整个开封府查的这么严,妾身无法找到新鲜的稚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她说着,还颇有些悲伤,程老/爷和小妾听了都有些打哆嗦,后背发/麻,觉得她是个疯/子。
程夫人挟持着商丘,另外一手自怜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说:“再者说了,那些也都是穷苦的孩子,天天没得吃没得穿,我也是替他们早些解脱,到得阴曹地府,好来世投个好人家呀!”
谢一皱眉说:“你这个疯/子。”
白玉堂说:“不疯怎么能喝人血?也不怕闹肚子。”
展昭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白玉堂,总觉得他说的有些不合时宜,不过若是都合时宜,那也不是白五爷了。
程夫人听他们打趣上,顿时吼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都让开!!,快!!我现在就要走!”
程夫人说着,挟持着商丘快速往外退去,商丘却冷冷一笑,谢一看到商丘的笑容,别看他现在只是个孩子的模样,但是那笑容还真是有几分诡异。
谢一说:“我劝你不要。”
程夫人瞪着谢一,说:“谁也不能阻止我!!!否则我就……”
商丘此时冷冷的说:“否则你就怎样?”
程夫人吓了一大跳,因为她挟持的稚童,此时此刻声音却沙哑低沉,仿佛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
不只是程夫人吓了一跳,程老/爷和小妾也吓傻了,与此同时,就听到商丘冷笑一声,眼睛一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扣住程夫人手腕,程夫人手里握着刀,但是此时利器根本不管用了。
商丘手腕一转,就听到“嘎巴!”一声脆响,程夫人的手腕竟然拧断了,与此同时胸口被人狠狠一撞,“咚!!”一声,程夫人一下仰倒在地上,疼的“啊啊啊啊——”的尖/叫起来。
而刚刚还被她挟持,根本无力反/抗的稚童,一下就变化了,他的身/体快速抽展,好像变戏法一样,骨骼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一下从一个四五岁的稚童,抽展成了一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
可想而知,商丘那小衣服就撕/裂了,结实的胸肌,流畅的腹肌,充满野性和荷尔蒙的身材,慢慢展/露在众人面前。
谢一赶紧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快速冲过去披在商丘身上,让商丘不至于走/光,不过谢一的外袍对于商丘来说有点紧身,商丘空堂穿着一件外袍,还是紧身的,差点把肌肉的走向都勾勒出来,简直骚气的“无/法/无/天”!
若不是现在场景不对,谢一感觉自己都要流鼻血了,这才真叫秀/色可餐。
程夫人惊恐的大喊了一声:“缩骨功!?”
她说着,似乎十分害怕,知道今日遇到了高手,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快速往外冲,外面的家丁虽然多,但是都不敢拦丧/心/病/狂的程夫人。
程夫人冲出去,想要逃跑,快速的往外跑,一口气冲到院子里。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时候,尖/叫的声音一下抛了起来,在黑/暗中回荡着,不只是程夫人的尖/叫,还有很多家丁的尖/叫/声。
众人冲出房舍,就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院子的水井里,慢慢的爬了上来。
先是一双孩子的手,随即是孩子的头,然后是血粼粼的孩子脸,慢慢的……慢慢的从井口爬出来,带着一身黑漆漆的怨气……
“我……我的儿子!!我儿!”
程老/爷大喊了一声,顿时一口气没喘上来,一下就昏/厥了过去,小妾扶着程老/爷,说:“老/爷!老/爷!”
从水井中爬上了一个小孩子,所有家丁也都吓着了,这众目睽睽的闹鬼,不过最受惊吓的是程夫人,程夫人厉色和那个尖/叫着:“鬼!!鬼啊啊!!!”
那小男孩就是程夫人的儿子……
白玉堂打听的江湖消息果然是真的,那程夫人是大蓬教的传人,程夫人本就天生丽质,再加上保养好,看起来比常人年轻很多,不过后来她生了孩子。
生了孩子之后,程夫人感觉自己一下衰老了不少,身材走形,脸也出现了皱纹,一天比一天衰老,眼看着小妾都比自己貌美,程夫人心中已经按捺不住。
她在寺/庙无意间相中了第一个孩子,从此已经无法收手,后来因为官/府排查的实在严格,程夫人根本没有孩子血可以喝,最后竟然为了容颜永驻,把注意打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那个刚刚出生还没多久的婴孩。
婴孩从水井里爬出来,大声的哭泣着,冒着阵阵的怨气,眼睛流着血,在地上踩出一个个血脚印,慢慢向程夫人爬去。
程夫人尖/叫着,“嘭!!!”一声跌倒在地上,张龙他们赶紧冲过去将程夫人押/解起来。
那浑身冒着黑气的婴孩还在不停的往前爬,“滴答滴答”的冒着血,吓得成家的家丁不断的惊叫着。
商丘低头看了看在地上爬的婴孩,转头看了一眼房舍,立刻走进去,随即又走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原来是商丘扮孩子的时候,在集市上买的糖,用油纸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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