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阿听到好友过来,心情自然是很不错,他对清月说:“月儿,即然你先生来了,你也理应去拜会一番,来人ㄖ子贤,说是田先生过来了。”清月松了一口气,终于苦逼的从那绣活堆里被解救出来了。这种事又不能靠法力解决问题,她也只能顶着瓜尔佳氏的炯炯目光认真的学针法!东阿的话无异于天籁之音,快速的扔下手里的针线,往东阿身上扑。“呜呜,还是阿玛最疼我了,你看我的小手,被针扎得都出血了。”
好吧,清月伸出两只光溜溜的小手在东阿面前求抚摸,这丫的也太脸皮厚了。她的体质怎么会被针扎得出血呢,纯是想给自己加同情分。东阿也不看她的小手,抱起她说,“咱不练那劳什子了,咱下午去后花园找一趟枪法好不好!”清月笑眯了眼点头,只要不干绣活这种抽风的事,让她干什么都愿意。
瓜尔佳氏头疼的看着,这一唱一合的父女了,活像她是有多么恐怖,迫不及待的要离开这里,“哼,月儿,你这么不想跟额涅待一起啊!”清月嘴角抽抽,她能说,额涅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额涅,你家闺女现在最喜欢的只有你和阿玛啊!”
“哟,现在啊,也就是说你以后嫁人了,最喜欢的就不是你额涅和阿玛了咯。”瓜尔佳氏故意不依不绕的打趣清月,“额涅,你女儿还小,即便将来嫁人了,我还是姓郭络罗氏啊!当然还是最喜欢阿玛,额涅了。”
“就是,咱家的闺女嫁人了,那也是咱家的闺女!”东阿开心的大笑,瓜尔佳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阿玛。咱们快点去见田先生吧,不能让人家久等,又失礼仪。”清月很欢乐的催着她阿玛。东阿转头看着正瞪着清月的瓜尔佳氏,“敏儿,你去安排厨房烧些酒菜,逸儒兄也有好久没有来了,这次可得好好跟他喝两杯。”瓜尔佳氏知道今天是拘不住清月了,没好气的冲东阿说:“那是给你准备白开水呢,还是白开水兑二锅头!”东阿摸摸自个儿鼻子,他哪不知道瓜尔佳氏这是典型的迁怒。而始作俑者正在他怀里像只小老鼠似的笑着。
东阿放下清月牵着她,一起来到了前院正厅。田文镜正陪着胤禛喝茶,时不时有些焦急的看着门口。胤禛也不开口说话,只是低头品着这雨前毛尖,他发现这茶比自家的要好喝多了。能不好喝嘛,这可是清月空间出品的,在瓜尔佳氏的淫威下。她相当自觉的在空间里种了几株。反正里面长得快,又有聂小倩这个大美女帮忙打理,也够她一家人喝了。
“田先生,月儿听说您来了,就早早的跑过来了拜会了!”末见其人先闻其声,谁也没看到正低头品茶的胤禛嘴角微微上扬了。
田文镜摸着自己的短须。进门的东阿亲热了一番,清月也上前拜会了自已的老师,田文镜这才向清月阿玛说道。“东阿老弟,这位是我的主子,四贝子。”东阿松开清月的小手很郑重的行了一礼,“镶蓝旗骁骑营骁骑校见过旗主!”啥,这个治冷机是她家的旗主。那她家岂不是成了这个人的下属。
东阿发现自家小闺女正傻傻的盯着胤禛,“月儿。还不快来见过旗主。”好吧,谁叫这位是以后的抄家皇帝呢,心跟针pì_yǎn大,又爱记仇。她只得上前正规正矩的行了一福礼,“郭络罗氏清月见过旗主。”胤禛板着脸看着她,心里却乐翻了天,这一次来还是有收获的。看看清月那变化多端的小脸,还有那蹲着歪歪斜斜的福礼。清月若是知道他这么评价,一定会暴跳如雷,这个福礼可是学了她很久,连她额涅都说已经很标准了。落在胤禛眼里却是这么个差评。
耍够了清月的胤禛心里暗爽,终于报了上次在湖边的一箭之仇,他却没想过跟一个小屁孩计较,难道不觉得丢脸么!“起来吧,东阿大人,早有耳闻,你家的小女儿娇憨可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东阿只要是个人夸他家女儿,他都会乐得找不找北。“谢旗主夸奖,月儿是很可爱,又很贴心。小小年纪又懂得孝敬阿玛,额涅,又会照顾弟弟……”东阿打开了话匣子就关不上了。凡是与他持有共同看法的,他都觉得有共同语言,从来不去深思人家讲这话是否只是客套。清月眼看着自家阿玛歪楼都要歪到天边去了。
伸出小手暗暗扯扯他的长衫,小声的提醒他,“阿玛!”东阿这才发现整个大厅里只有他一个人在说,“啊,月儿,没事,阿玛这不是对你给予正当评价嘛!”清月朝他递了个眼色,他这才想起厅里还有胤禛这座大神在。
“啊,那个,旗主,我刚才一时高兴,对,就是,太高兴了,没收住!呵呵!”东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他好像是把他家小闺女夸太好,可是,他自己真的很满足有这么好的小女儿。
清月行过礼见过自家老师和旗主胤禛后就被打发走了。显然,胤禛来此绝非偶然,无事闲逛!
“东阿老弟,太好了,以后我们又是同僚了。哈哈!”田文镜对此很满意。“文镜这回你满意了吧!”胤禛难得心情好,田文镜很是激动的说:“多谢主子成全!”能在当下放弃挑选兵力最强的正白旗而改选兵力最少的镶蓝旗。
他心里明白的很,这不只是单单的成全,恐怕更多的是自家主子的顺水推舟。不管他以前有没有那个心,现在掌了旗,已经具备了夺大统的最有利的条件了。同时,能够放弃垂手可得的正白旗也能看出胤禛这个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