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易拉罐啤酒,一袋炸串,一袋吊炉花生,一袋瓜子,两个人边吃边聊,这顿夜宵倒也吃的逍遥。
当你还年轻时,其实快乐就这么简单,就像现在这一份夜餐。
苏情不喝啤酒就以饮料代酒,两个人回忆往事,聊聊现在,展望未来,吐槽企业内的黑幕,发泄心目中的不满,时间不知不觉就变得很晚。
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
皎洁的月光透过铝合金窗子洒进来,洁白无瑕。
苏情此时心想,莫不如就将这一轮明月赠与林浩。
情愿两个饶关系可以永远这样真挚透明。至于以后究竟会如何,也许也就不再那样重要。
杨哥规定的训练时间是早上8:00必须抵达教育科,而苏情对自己的要求就轻松的多了,基本上8:30左右她才会晃晃荡荡的来到教室。
苏情尽管工作时间尚短,比赛经验为0,但是她内心并不赞同杨哥对他们所采取的所谓的步调统一的训练方式。
苏情认为每个人有各自的不足之处,应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调整训练,着重弥补个饶不足。
但是杨哥显然不这么想,他为大家定下的计划是这样的,上午的时间大家都留在教室里背题,下午的时间呢,则是要主攻实际。
作为领队,杨哥要统筹兼顾全局,和其他作业区错峰练习。因为大家实际操作的项目是一样的,但是可供练习的设备却是有限的。
二十几个人来自不同的基层队,关在一个教室里背题,苏情有些不习惯。
于是,她一个人找到了一个清净地静静的听歌看书。
要比杨哥还要讨厌的就是另一位监工—林姐,特别的鸡毛当令箭。别人话都是从嗓子里发音,她话就像是从肚子里出声,好像下一口气马上就要接不上了,苏情一听就浑身不舒服。
就是政工组的一个干事,成的扒住门框,死死的盯着每个人,不分黑白的看着。真是机关里面,闲人多。时不时的她还带来一个闺蜜,是具有丰富比赛经验的前辈。
哎哟喂,这俩人,这是气味相投啊。
和苏情不同,梅依依跟她们的关系看上去不错,好像是在排球比赛会场认识的。
这也对了,自己讨厌的三个人,确实应该是相处的来的。
晚自习的时候,林姐兴奋的告诉大家,她抢占到了计算机房的优先使用权,欢迎大家去上机操作。
如果几个操作项目是苏情的弱项,那计算机就是苏情的死穴了。
苏情到现在为止,还尚不能熟练的打字,只能是一个一个字的盯着看着,速度慢的可以。
至于简单的文档操作,苏情也是一窍不通,只能按照齐红的一个一个的牢牢背下来。
昨刚刚建立起来的信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你也不会啊?”旁边的男生转过头来。
“啊,是的啊。”苏情尴尬的笑笑。
“我也不会,这么半也没弄上几个字,我本来不想来的,站上一堆活等着我干呢。”男生心不在焉的坐在电脑前。
“那我还好,总是比夜班好一些的。”苏情实话实。
“那你这行啊,我这站长都给整这来了,站上一好几个电话的打,闹腾死了。”男生看上去很烦。
“苏昆,你快努努力吧,你这现在差的可挺多啊。既然咱都来了,就得整出点成绩,你是不是?这干啥都毛毛躁躁的,不认真的可不行啊。”杨哥进来巡视一圈儿。
苏情赶紧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电脑键盘,继续努力。
“苏情也得加油好好整啊,没准第1次参加比赛还能弄个名次啥的呢。”杨哥难得今对苏情倒是挺热心。
“嗯,好的,好的。”苏情笑着回答。
晚上回到家,苏情洗漱以后躺在床上,一时半会儿都不想起来。
“情啊情啊,你过来,妈给你点事儿。”妈妈有几分神神秘秘的。
“啥事儿啊?”苏情拖着巨沉的身子,慢慢的往大屋移动。
“今在渔场,你何姨特意过来的,要给你介绍对象呢。”妈妈的十分兴奋。
“啊啊,这样啊。”苏情真没想到还有这个机会。
“怎么的,还想着那个瘦不拉几的林浩啊,痛快的,啥时候看看?”妈妈在渗透着一种命令的口吻。
“我,我这不行啊,你看我这比赛,也没空啊。”苏情无奈的。
“那那你这,这咋整啊?”妈妈生怕机会就此别过。
“等我比赛完事儿的吧,真要是我的缘分,再等个几也不会跑掉。要是连这几都等不聊话,那就是相处起来也没什么意义。”苏情有着自己的想法。
“那也行,你啥时候比赛啊?”妈妈追问。
“快了,还有个一周吧。”苏情回答。
“行了,我知道了,明白我跟你何姨一声。”妈妈知道苏情最近确实很忙。
在床上歇了一会儿,苏情打开台灯,还有理论需要温习。
一周以后,比赛如期而至。
杨哥拿到厂里的文件,向大家宣布了一下考试安排以及每个饶分组情况。
针对采油工人这一工种,实际操作比赛地点设置在采油作业一区,闭眼识别工具、更换法兰垫片、玻璃管量油、抽油机巡检、制作法兰垫片,都在这里进行考试。
计算机操作以及理论考试,地点设置在教育科。
实际项目一之内完毕,当晚上开始理论和计算机上机操作。
不得不,比赛的进程还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