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水的衣服早已被风烬用内力烘干,此时正安静的坐在密室石床之上。

看着已然准备好的释魅夜,风烬犹豫再三终是低沉着声音:“你自己小心些”

释魅夜手间的动作一顿,侧眸看了一眼风烬微微点头,随后便与妙水的相对而坐,抬手间一道无形屏障将两人与外界隔了开来。

双手交错而过一道暗红的伤口出现在雪白的掌心,鲜红的血液慢慢积累溜出掌心划过半空如一条红色丝线蜿蜒至妙水的额间,鲜血钻入的一瞬间妙水脸上纠起痛苦的神色,一旁观望的风烬眉宇也随之紧拧。

不过转眼释魅夜的面色也渐渐变的苍白,手心的血线也越来越微弱,一个收手就止住了奔涌而出的鲜血,手掌再次抬起时周身散发着白色光晕,内力不断被传送到妙水的身体之中,释魅夜不断探寻着注入她体内的那抹鲜血,以深厚的内力将那抹血液推送至她的心脉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妙水的脸色才恢复了些许绯色,只是依旧处在昏迷状态。

直到天边泛白释魅夜才收了手,一夜的内力消耗释魅夜苍白着脸色下了石床。

风烬立刻上前替她把脉,松了一口气的风烬转而看向释魅夜:“你感觉怎么样了?”

“无碍”说完便自顾自的盘坐与一旁闭目调息。

要彻底将丝罗从心脉完全驱逐还需三次,而这只一次就消耗了他一大半的内力,所以释魅夜只得快速的调息来恢复内力。

秋秋早早的起了床去做了些早点,这院子扩建后就加了个厨房,禁足三日其实也没什么变化,秋秋端着几样早点来了宝宝的卧室,瞧着还在睡觉的宝姑娘,秋秋摇着头,本以为姑娘会睡得不好呢,看来是她想多了。

前些日子无聊就跟着姑娘一块种了些花草,秋秋拎着水桶来到池塘边,瞧着一池空荡的池水,经过这事也不知道姑娘爱吃的锦鲤还有没有着落了,秋秋独自一人浇着水,不免就想到了往日情形,以往都是姑娘吃着零食在一旁看着她与卓越斗嘴,而现在只剩她一个人心中难免有着落差,现在想来其实有卓越也挺好的。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悄然悬在正空,秋秋抬眸看着有些刺眼的阳光,心下一惊,赶紧拎着水桶回了去,也不知道姑娘是不是饿着了。

一进门入眼的就是她早上端来的早餐,一口不少已经凉掉了,秋秋皱着眉头掀开了窗幔“姑娘,姑娘”着急的叫了几声,不见宝宝理睬这才伸手探了过去。

手下一阵滚热一阵冰凉,宝宝此时已然是处在昏迷之中,秋秋猛地瘫坐在了窗边,不过片刻就爬起了身往外跑去。

院子的门从外面被锁上,秋秋使劲的用手拍着门,高喊着:“开门,快开门,我家姑娘生病了,快开门呀”

秋秋拍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回应,瞧着自己已经拍破皮发麻的手心,顿时哭了出来,她们这院子处在幽冥府最偏的地方平时也没什么人经过,随便她怎么喊怕是别人也是听不见的。

如果卓越在的话就好了,这个高墙根本就拦不住他,可是昨天自己还那样对他,他估计是不会来看她跟姑娘了,秋秋流着泪缓缓的起身往回跑着。

姑娘的身上一会冰冷一会又变的无比灼热,也不知道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不断的给姑娘擦着额间的汗水,一阵的手忙脚乱吸着鼻子默默的流着眼泪,懊恼自己的没用。

躺在床榻上的宝宝发出细细的呼痛声,小小的身子也跟着扭动了起来。

眼睛紧紧的闭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血色褪尽苍白的唇瓣发出无力的呢喃:“疼,宝宝疼”说着紧闭的眼角便溢出一抹的湿润。

看看面前难受的宝姑娘,秋秋只觉得鼻头发酸,瘫跪在床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隔一段时间就会跑到门口处喊上一小会儿,期望能喊来帮忙的人,可每次回应她的都是失望,天色渐晚,卓越并没有来看她们,秋秋拖着劳累的身子沙哑的出声哄着床榻上的人,只是不知宝姑娘现在能不能听见她的声音。

整整一夜秋秋趴卧在窗边,其间除了实在太困昏睡了过去,其余时间则都是陪着宝宝,不吃不喝的等着天亮继续去敲着门。

现在的她才知道禁足与外面隔开是多么的可怕,现在就算是她跟姑娘死在这院子里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嗓子沙哑发不出声音,秋秋就拿着浇水的木瓢敲着门,布满血丝的眼中充斥着绝望。

转眼就是第三天,经过一天姑娘已经完全没了知觉,连呼痛的声音也没再发出过,身体不再忽冷忽热已经是冰冷一片,秋秋扶着宝宝小心的喂着水,热水从嘴角流出淌在秋秋的手背上,低头瞧着已经喝不下水的姑娘秋秋猛的哭了出声,将人重新放在了被窝快步跑到了院子里,发疯了一般的将院中的东西往围墙外扔着。

一时之间锅碗瓢盆落地砸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一连被杖罚了三天的卓越趴在床上,不断的听见门外的人说着小院里的人在闹腾,本来不愿多理会的卓越心里越想越堵,莫不是厨房里的人缺了夫人她们的吃食,想着很多种的可能之后卓越哪里还趴的下去,赶忙起了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还未到院子远远的就看见那院子里不断的往外砸着东西,而下人们都在远处看着没人上前,卓越看着地上各种东西一时也不明白里面是怎么回事,刚要抬步上前就被两个彪壮的男子给拦住。

其中一个嗓子粗粝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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