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时和程絮儿她们的车子才刚离开程家不久,道路旁就窜出三辆轿车,疯狂地撞击上她们的车子。
巨大的撞击力让司机因为受伤而昏厥,而她们则是在车子猛地停下后,被一些男人粗鲁地拉出车厢。
余敏溪冷笑地看着她们,傅子时试因保护怀里的程絮儿,却被疯狂的余敏溪用木棒重击头部,剧烈的疼痛让她昏厥。
程絮儿以为傅子时被杀害,哭泣喊叫着冲上去对着余敏溪又抓又咬,被重重地打了几个巴掌,打得她嘴角流血,眼前一片昏黑。
男人们听从余敏溪的命令,将她们带到一处空屋里锁着。
程絮儿的双颊疼痛着,只能无助地趴在傅子时的身上哭泣。
“这里是哪里?”
傅子时摸着脑后的肿包,疼得龇牙例嘴。
她甩甩脑袋,看着四周陈旧的摆设。
她猜测,她们两人应该是在一间仓库中。
“我不知道,他们把我推上车时,也顺便拿黑布蒙住我的眼睛。”
程絮儿爬上前来,帮着傅子时揉着后脑的肿包。
“很疼吗?我看见她打得好用力,就像是爸爸所说的,她已经疯了。这么危险的人,怎么能够放任她在外面乱跑呢?”
程絮儿颤抖着,双颊因为疼痛而引起发烫的感觉。
傅子时转过头,却看见程絮儿红肿的双颊、怒气霎时间淹没她。
“我的天呢!她打了你吗?”
她捧着小女孩的脸,心疼地看着。
“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你爸爸会来救我们的。”
虽然程絮儿身在危险之中,但是她心仍是笃定的。
她知道程安涵一定会赶来的,安成国际的那些高级干部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她猜测着出门前,那通来自纽约的电话也是余敏溪安排的诡计之一,用假电话调开程安涵,再袭击车子,最后绑架了她们。
在程絮儿沉思的时刻,仓库的门被人打开。
接着,余敏溪慢慢地走进仓库,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似的,观赏着狠狠不堪且满身是伤的两人。
“多么美丽的景象,程安涵最引以为傲的女儿,如今又落入我的手中。这一次我不会再失败,他将会跪在我面前求我,哀求我回到他的身边。”她疯狂地笑着。
“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你根本连替我爸爸擦鞋子都不配。”
程絮儿咒骂着。眼里有着怒气。
“无礼的丫头,牙尖嘴利,我等会儿就拔光你嘴里的牙。”
余敏溪高声威胁着,高雅的套装强调出她修长苗条的身段。
虽然她外表美艳,但是她那混浊的眼神暗示着内心的疯狂。
她是一个彻底的疯子,因为不愿意承认失败,所以在出院后决定卷土重来,再一次绑架了程絮儿。
她的视线落在傅子时的身上,又多了几分的嫉妒。
“至于你,则是无关紧要的,虽然他现在迷恋你,但是一旦看见你我相比,就会发现丑陋的你根本不如我。”
余敏溪雅冷笑着,用尖细的鞋跟踹向傅子时的膝盖。
锐利的疼痛让她喘息,只能尽全力护住怀里的程絮儿。
“傅子时,你是比我聪明,懂得先博取这女孩的欢心,再进一步得到他。”
余敏溪不是滋味地说着,随手拿起一根铁棍,慢慢举高,打算彻底让傅子时从眼前消失。
她不愿意承认,美貌出众的自己,竟然比不上傅子时?
程安涵竟然抛弃了她,选择这个丑女人!
“住手!”
程絮儿在傅子时怀里尖叫,惊慌地看着铁棍笔直地敲击下来。
她挣扎着,却被紧抱在傅子时胸前,怎么都无法动弹,只能恐惧地看着那根铁棍无情敲下。
……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仓库之外的房门被猛力撞开,一辆吉普车轻易地撞破了大门,在门前煞车。
车上跳下几个身手矫健的男人,带头的那个赫然就是程安涵。
几个被雇来守门的男人,基本上都是乌合之众,看见前来营救的骑士们来势汹汹,气势自然就矮了半截。
其中一个识时务的转身往后门逃窜,但是才刚出后门,就迎面挨了一词重拳,当场倒地不起。
向南景从后门缓慢地走出来,优雅地拍去身上的灰尘,像是刚刚那一拳只是简单的健康操。
还有男人拿着锐利的刀子,不怕死地往鹿书白捅去。
而那平日佣懒的男人,在转瞬间连眼神都改变了,凌厉的手刀一劈,准确地劈向男人的手腕。
霎时间男人手中的尖刀飞起,尖锐的疼痛让他抱着手腕尖叫着。
“呵,就没有更厉害一点的角色吗?看来余小姐比起几年前还是没有多少长进。”
鹿书白冷笑着,眼光看向另一旁抖得有如秋风中落叶的男人,冷笑着说,“你也想来试试?”
那男人激烈地摇着头,在原地乖乖跪好。
余敏溪眼看计划转眼间就被瓦解,气愤地发出尖叫。
“该死的,你们为什么可以找到这里,我的计到应该是最完美的,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被破坏!”
她百思不解,紧握着手中的铁棍。
程安涵缓缓走上前来,在看见相拥的傅子时与程絮儿后,才松了一口气。
在前来营救的路途上,他脑海中闪过千百种可怕的景况,那些想象几乎要逼疯他。
他的视线落在傅子时的身上,饥渴地吞噬她的身影,亲眼确定她是平安无事的。
“你以为有了几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