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国外回来。”吴瑾简单地说着,随即发现吉盛的手爬上肩膀。
她不着痕迹地躲开,却还是觉得肩膀土隐约有他的余温,让她深觉恶心。
“新入行的吗?”他笑得一脸猥琐地问道,开门见山,丝毫没有浪费时间。
吉盛知道他的财富带来不少女人缘,女人们眼里只看见他的钱。
他心中明白,这么一个美女突然靠上来,绝不是因为他长得迷人,而是另有目的。
吴瑾愣了愣,转过头来看着对方,从那双眼睛里只看到shòu_yù蠢动。
她直觉地往后退开一些,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冲动靠近吉盛,非但不能得到任何有利情报,反而只是羊入虎口。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她僵硬地说着,将饮尽的空杯用力放在桌上。
吉盛更是凑近了吴瑾,下流地笑着,冷声说,“原谅我的直接,女人靠近我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就是我口袋里的钱。现代人时间宝贵,大家干脆坦白爽快些。只要你肯出价我就能给钱,只是yī_yè_qíng,过后谁也不用再烦谁。”
他伸手到口袋里拿支票本,一脸得意,而吴瑾的表情冷漠,内心却充满了不屑,恨不得能夺过空杯砸在那张泛着油光的笑脸上。
“只是yī_yè_qíng?”她装着冷静问道,实际上已经在找寻机会。
“当然只有一夜,我不包养女人。”吉盛撇撇嘴,模样很是痛苦。
“我曾经犯过这个错误,正在承受着苦果。经验告诉我,女人偶尔沾沾就好,找了一个回家里只会惹出一堆麻烦。”
他只是花钱买女人,所以需要大量的金钱。钱是最好的,其他的都是微不足道。
吴瑾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有问题。
在吉盛的眼光下,她全身不舒服,连思考的能力都大打折扣。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她没有办法容忍被人视为在酒吧里钓男人的妓女。
她冷着一张脸,斜睨着吉盛,冷声说,“先生,我想你是搞错了,我只是来喝酒,没有兴趣出卖身体。”
她的目光在四周游走,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酒吧。
果然,她迫不及待地接近侦察目标,证明是一件最不智的行动,吴瑾感受到危险,后悔地想尽快离开。
或许,她应该从远处观察,神不知鬼不觉地探查才对。
都怪她不认输,想立功的性格,更要怪鹿书白不肯教导她,只是嘲讽的看着她笑,让她难以咽下那口气。
吴瑾心思混乱的时刻,没有注意到吉盛与酒保交换一个诡异的眼神。
酒保略微点头,摇动手中的调制调杯,在调弄的酒里加入一小撮白色粉末,粉末在酒中很快地融解开。
“那真是抱歉了。”吉盛陪笑着,从酒保的手中接过酒杯。
“算是我不对,再请小姐喝一杯,请赏脸让我赔罪。”他微笑着,看吴瑾接过那杯加了料的酒。
吴瑾接过酒杯,只想着要尽快离开这里,没有多想。
酒杯碰着了嘴唇,低头的她没有看见吉盛满是心机的笑容。
然而,酒还没倒进嘴里,一个啤酒罐突然飞来,精准地撞翻了她手中的酒杯,瞬间所有的酒全洒在她的身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她连忙站起身来,暗色的布料因为潮湿而紧贴着肌肤,加上冷风吹拂,让她觉得冷。
眼看计谋被人破坏,吉盛气得脸都绿了,整个人霍然站了起来,愤怒地朝铁罐丢来的角落看去,看是哪个不识相的,打扰他今晚的余兴节目,让这么一块到嘴边的肥肉飞了?
“哪个不要命的,给我站出来!”他吼叫着。
酒吧里一片死寂,只有音乐荒谬地继续播放,所有人都专注地看好戏。
吴瑾的视线跟着众人落在角落,在看清那人的容貌时,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鹿书白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嘴里吊儿郎当地含着烟,面前则堆满了b市啤酒的空罐。
他漫不经心地灌了一口啤酒后,轻松地将铁罐捏扁,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穿透缥缈的烟雾,看来十分锐利,与他嘴角那抹嘲讽的微笑看来十分不搭。
“呵呵,不是不要命,只是看着有人用下了药的酒,要骗美女回去,我的良心抽搐得很厉害,不得不出面干预一下。”
他喝光了最后一口啤酒,缓缓站起身来。
在一群衣冠楚楚的男女之间,他的打扮只能用邋遢来形容,不修边幅的模样,比在调查所里更严重,与身旁的人就是格格不入。
吴瑾紧张地看着他,不自在地摸摸头发,惧怕他那双太过锐利的目光,会看穿她的身份。
“去你的!醉鬼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吉盛恼羞成怒地喊着,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胡言乱语吗?那你干嘛那么紧张呢?”他嘲弄地笑着,脚步有些摇晃地往前走来,视线落在酒保身上。
“吧台后面的那位共犯,你再调一杯同样的加料酒给这位先生喝如何?”
鹿书白的话在人群中造成冲击,人们议论纷纷地看着,有些已经不安地往门外走去。
在酒里下药是最被人所鄙夷的,一间酒吧要是被当场抓到酒保在酒里下药,从此大概就再也没有人敢上门。
酒保脸色苍白地看着客人一一往外走去,全身气得发抖。
“小姐,在酒吧里还是小心点好,别人请的酒可不能随便喝。那杯酒里有着强力安眠药,喝下之后你会深度昏迷六小时左右,这段期间这位穿西